樓清音站直了身子,轉身面對軒轅寒,答道:“回皇上的話,這是撲克牌。”
“撲克牌?”軒轅寒的眸中帶着探索,很明顯不知道這是何物。
樓清音解釋道:“這個牌是喻姑娘做的。”
軒轅寒側眸掃了喻微言一眼,爾後又看向樓清音,繼續問道:“你們剛纔在玩什麼?”
“鬥地主。”
“什麼?”軒轅寒劍眉蹙了起來:“鬥地主?”
那是什麼東西?地主也是可以斗的麼?
樓清音瞧見軒轅寒面色寒涼,瞬時垂眸道:“皇上,這不過是撲克牌的一種玩法,沒有其他任何意義,還請皇上明察。”
軒轅寒放下手中的撲克牌,冷聲道:“你是一國皇后,天都國以皇權爲根本,怎麼可以帶頭鬥地主?若是將地主鬥跨了,我天都國的根基豈不是就會動搖?”
“皇上恕罪!”樓清音立時跪了下去,話中帶着懇求的意思。
喻微言在旁滿頭黑線,只覺軒轅寒這人咋就那麼討人嫌呢?非得給人找不痛快不是,不過就是玩撲克牌而已,他老人家居然一來就上崗上線了,這是專門來挑刺找茬的啊!
他就是看不得樓清音舒坦,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啊?
軒轅寒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樓清音,對着榮壽說了一句:“榮壽,將這副撲克牌給朕收走!”
“諾。”
榮壽上前三下五除二地收走了撲克牌,軒轅寒又掃了樓清音一眼後便旋身出了殿門。
喻微言皺着眉頭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扯着嗓子喊道:“有沒有搞錯啊?你堂堂皇帝啊,怎麼可以搶別人的東西啊喂!那是我的,版權歸我所有啊!”
軒轅寒,你真是太幼稚了!跟百里無塵一樣幼稚!
自從這日過後,喻微言又在鳳鳴殿中平靜地度過了五日,這五日裡,軒轅寒沒有再來鳳鳴殿,樓清音也暫時得到了緩解。
這天夜裡,樓清音禁足的第六個夜晚,她的孃家人暗中託了人來告訴她母親的狀況,樓清音很是在乎母親的安危,帶着惠玲偷偷地去了。
剩下喻微言坐在鳳鳴殿樓清音的寢殿之中,以防軒轅寒搞突然襲擊。
然而,在這樣一個月色悠然的夜晚,總是容易發生一些烏龍。
這一夜,沒有等來軒轅寒,卻是等來了一個陌生人。
此人來去無蹤影,順利晃過了軒轅寒派來的侍衛以及鬼十五,順利摸進了樓清音的寢殿之中。
他一落地,喻微言便從牀榻之上翻身坐起,剛想開口詢問來者是誰,卻見那人飛馳而來迅速掠至她的跟前,劈手就朝她打了過來。
喻微言眼眸一睜,擡手與他過起招來,只這麼一招,來人便問道:“你不是清兒,你是誰?”
低沉的男子聲音在殿內響起,喻微言微微一愕。
清兒?
喻微言眉頭蹙了蹙,來人臉上雖然沒有蒙面,但是不知爲何,她就是看不清楚他的長相,聽他此番言語,莫非是樓清音認識的人?
他是誰?
啦啦啦。親們猜猜這人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