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就是證據!”慕容流葉擡起臉,看向南嘯天,淡淡地說:“想要證據,把他找過來就可以了!”
南嘯天道:“你明知道淵兒身體不好,這會還躺在牀上,你讓他怎麼過來!”
雲歌接着道:“活着,就自己走過來,死了,就擡着過來!”
南嘯天忍住怒氣,說道:“來人,去請大公子!”
洛千兒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靜等着南淵的佳音!
等南淵來的同事,南嘯天對慕容流葉說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懷疑淵兒是裝病,但是柳蘇和嫣兒之間的感情很好,她絕對不可能是陷害嫣兒的兇手!”
他清楚的記得,當時柳蘇在得知他將嫣兒關進霧都迷宮的時候,悲痛欲絕,柳蘇和嫣兒之間感情猶如親生姐妹一般,所以柳蘇是絕對不可能陷害嫣兒的!
慕容流葉說道:“眼前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可我的母親被陷害,卻是不容爭辯的事實!”
聽到南嘯天說,慕容流葉說南淵裝病,二長老開口了,說道:“二公子,我每個月都會去莫淵閣爲大公子把脈,大公子的確是身患重病,二公子既懷疑大公子是裝病,那就是在懷疑我謊報病情了!”
“是與不是,等南淵來了,便知真曉!”慕容流葉語氣平淡,原本他是想讓洛千兒研製一副無色無味的毒藥給南淵吃,然後利用南淵中毒一事,比柳蘇說出真相……
可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柳蘇在酒水裡下毒倒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
他肯定,只要他們一毒發,南淵和柳蘇就會露出真面目!
那麼,一切就都結束了!
就在這時,南嘯天忽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色也變得慘白,痛不欲生……
“尊上!”
首先發現南嘯天不對勁的是大長老,立刻起身緊張地問:“尊上你怎麼了?”
“我,噗……”南嘯天剛說了一個我字,一口血就從嘴裡噴了出來,衆位長老齊聲道:“尊上!”
二長老立刻上前要爲南嘯天把脈,卻被南嘯天拒絕了,他心裡以爲,他吐血是因爲剛纔慕容流葉給他的毒藥。
其實,的確是因爲那副藥。
只因爲他喝的酒比較多,所以纔會提前毒發,洛千兒他們也只是喝了一杯,所以纔沒有這麼快毒發而已。
“尊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二長老急道,尊上這明顯就是中毒了,可尊上卻不讓他爲他把脈,那就說明,尊上知道自己中毒是何人所謂!
難道……
二長老看向洛千兒,最恨尊上的就是她了,難道是她下的毒?尊上心中對她有愧,纔想保護她的?
“噗——”
正當二長老想要斥責洛千兒的時候,毫無預兆,洛千兒也吐血了,胸口疼的她臉色慘白慘白的……
天啦!她不幹了,這TM胸口也太疼了吧!
比生孩子都疼啊!!
“千兒!”
“千兒!”
“丫頭!”
“鈴兒——”
最後面的鈴兒,是南嘯天喊的。
鳳玄羽一把抱住要倒掉的洛千兒,看着她疼的臉色發白,他的心裡面疼的都揪起來了了,“千兒,你怎麼樣?”
洛千兒看着鳳玄羽,痛苦地說:“酒 裡 有 毒——”
“什麼!酒裡有毒!”
衆位長老面色一變,就連南嘯天也覺得不對勁,難道他中毒不是因爲之前葉兒給他的那個東西?而是因爲酒裡有毒!
晚宴是柳蘇親自準備的,難道……
南嘯天不敢再想下去!
“你們居然敢在酒裡下毒!”
雲歌大喝一聲,身子卻突然軟了下去,一股熱體涌上嗓子眼,吐在了面前的案几上盤子裡。
雲歌心裡苦不堪言,這個胸口也太疼了吧!看向鳳玄羽懷裡的洛千兒,雲歌眼中滿是擔憂。
接着,衆位長老,還有慕容流葉和鳳玄羽,凡是大殿之中的人,一個個的口吐鮮血,猶如中毒般面色痛苦。
此時此刻,南嘯天總算是相信,慕容流葉說的話了——
“真的是你!”
南嘯天指着朝他走過來的柳蘇,而柳蘇的身後,是面色冷漠的南淵!
柳蘇看着倒了一地的人,咯咯的笑了起來,笑過之後,說道:“沒錯,是我!”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南嘯天憤怒地咆哮道。
“爲什麼?你問我爲什麼?”柳蘇面目猙獰,“因爲我要你們都死!”
洛千兒胸口疼的發矇,想開口問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聽慕容流葉說道:“十六年前,陷害我母親的人,是不是你!”
柳蘇冷笑道:“她該死!”
南嘯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痛苦地問:“柳蘇,真的是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啊!”
“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問我爲什麼?哈哈哈哈……”柳蘇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笑過後怒道:“我纔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淵兒纔是你的長子!而你卻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女人,還把尊位的繼承權給了那個女人的兒子,你說我怎麼能不恨你!我恨不得你們都死!”
“淵兒的病也是裝的?”
“沒錯!淵兒裝病不過是爲了引人耳目,現在你們都已經中了毒歡,必死無疑,我們也無需在隱瞞什麼!”柳蘇說完,笑道:“當初是我在慕容嫣的茶水裡下藥,慕容嫣根本就沒有和別的男人有染,一切都是我設計好的。因爲我知道你是不可能容忍慕容嫣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背叛你,你一定會殺了她的!”
“噗——”南嘯天氣急攻心,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是我待嫣兒好,是我立葉兒爲繼承人,你恨的是我,爲何要害嫣兒!”
“我恨你,我當然恨你!我不但恨你,我跟更恨慕容嫣!是她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是她的兒子搶走了原本屬於淵兒的寵愛,我就要毀了她!我就是要讓她身敗名裂!”柳蘇像個魔鬼一般嘶吼着,面目猙獰……
只見她目光一斜,落在鳳玄羽懷裡的洛千兒身上,吼道:“是你,都是你!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爲什麼還要回來?如果你不回來,淵兒已經是尊位的繼承人選,可是這一切都因爲你的出現而改變!你說我怎麼能放過你?我怎麼可以放過你?!嘯天,嘯天……”
柳蘇喊着南嘯天的名字,滿眼的痛苦,哭喊道:“嘯天,我是那麼的愛你,我是那麼的愛你啊!可你爲什麼要把慕容嫣帶回來?爲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