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童生唸了出來,“今日欠吳貴、李四兩家各二兩銀子,不日歸還。 寅亥八年十月初八,林枼兒立。”
“看到沒有,這是證據。”
“撒謊的是你們村的人。”
“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林家那兩兄妹是一個欠錢不還的賴子。”
李家村的人,現在可得意了,一個個趾高氣揚的對着靈溪村的人叫囂。靈溪村的人一個個都被堵着說不出話。
在鐵證面前,他們是想要偏袒也偏袒不了。
靈溪村裡正眉頭蹙得死死的,心裡泛着嘀咕,難道他看錯林家兄妹了。
林武眉頭皺得死死,“我們從來沒有寫過欠條。”
吳貴冷哼一聲,“怎麼到現在你們還不想承認。這面可是白字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欠條是假的。”林武真的死恨不得將這兩個忘恩負義的給生吞活剝了。
當初不應該收下他們的大白菜,也沒有機會讓他們誣陷自己。
林枼兒拍了拍林武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欠條給我看看。”
李四握在手裡,不肯給。
“莫不是怕我將它撕了?”林枼兒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四。
“對,要是你撕了我找誰去。”李四可不放心將這東西交給她。
林枼兒嗤笑一聲,“這麼多人看着,這多雙眼睛盯着,我還沒蠢到不打自招。或者,你們不是怕我撕了,而是怕我看出破綻。”
年大叔跟着符合道:“不肯給,肯定是心虛。”
“我看啊,那張欠條是假的。”胡寡婦可不會相信林枼兒會賴他們那點銀錢。要知道她開給他們幾個人的工錢都這個多,怎麼可能會爲了這點錢賴賬。
這些人定然是知道林枼兒買的泡菜賺錢,故意過來敲詐錢財。
李四隻覺得身前一陣風吹過,等他回過神時,手的欠條不見了。殊不知欠條已經在某人的手。
墨洺獻寶似的將欠條遞到林枼兒的面前,“枼兒,給你。”
林枼兒扶額,這傢伙要搞事情啊。
林枼兒嘴角微微揚。
墨洺心一喜,娘子高興了,越發覺得自己做對了。
李四驚慌的喊着:“我的欠條呢。”慌忙的低頭在地尋找。
李家村的人都跟着低頭,幫忙找欠條。
靈溪村的人見此,心裡偷樂,巴不得那欠條消失,到時候是死無對證,看他們還怎麼得瑟。
牛大叔等人也是盯着地看,一羣人的注意力被李四帶着走,全部往地看,愣是沒看到欠條已經在林枼兒的手。
林枼兒看着一羣人急着像是熱鍋的螞蟻,低着頭團團轉。她捏着下顎,考慮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們。
最後決定,讓他們乾着急去。
當她目光撇到欠條最下方的生辰時,瞳孔微縮。
生辰,這種東西只有直系親屬纔會事情,現在在一張假的欠條出現了原主的生辰八字,其的意味不言而喻。
又是林家那羣人!
這些人還真是哪裡都有他們的份。
方纔老童生沒有將她的生辰讀出來,也算是一種保護,畢竟這種姑娘家的生辰八字很重要,不能隨便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