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進醉霄樓,聽到一陣叫囂的聲音,一名年男人正坐在大廳正間的位置,對着夥計怒斥。
“你們的酒樓這點本事嗎?這些菜是人吃的嗎?索然無味,毫無新意,你們也好意思自稱爲雲州城最好的酒樓。”
此時正是臨近午膳時間,這邊的動靜自然引起了不少食客的主意。
“林姑娘,你來了。”門口迎客的夥計一見着林枼兒熱情地迎前。
“這是怎麼了?”
夥計一臉苦惱的說道:“這人一來點一桌的菜,沒吃幾口開始挑刺,每樣菜都挑。不管廚師如何做,是說不好。整得我們頭都大了,我們趕又無法趕。哎,真是煩人。”
聽到動靜的掌櫃自然不可能這麼放任客人鬧下去,汪掌櫃走到那桌前,笑眯眯的問道:“這位客官,不知道這些菜哪些地方做得不足?”
汪掌櫃態度很是和善,說的話卻不拖泥帶水。
年男子擡頭看向汪掌櫃,“你是這家酒樓的掌櫃!你們酒樓這麼一點水平,也敢開酒樓!”
那語氣濃濃的諷刺意味,讓在場不少的皺眉。
有夥計實在是聽不下去,“我們菜色可是整個雲州城最好的!”
年男人毫不客氣地嗤笑出聲,“這菜也好意思稱爲最好的。”
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林枼兒,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哪裡是來吃飯的,分明是故意來找事。汪掌櫃問哪裡不好,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反而左顧言他。
碰到這種專門找事的人,規模小的酒樓,直接將人攆出去。像這種大酒樓,通常情況下是爲了息事寧人,免去客人的飯錢,當做破財消災。
汪掌櫃對着夥計說道:“給他重新換新菜,菜錢不用算。”
那年男人面的神情明顯一鬆,嘴卻依舊不饒人,“你們這樣想算了,我過來可衝着你們是雲州城最好的酒樓,你們給我吃這種東西。”
汪掌櫃蹙着眉頭,顯然他的舉動已經碰觸到他的底線。沒等他開口,身後便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這位壯士想來是吃過山珍海味之人,必定懂的很多吧?”林枼兒從人羣后走出。
年男人一瞧見來人是個小姑娘,不是什麼大人物,沒將其放在心,毫不猶豫的回道:“那是當然,有什麼東西是我沒有吃過的。”
“那麼依你所見,你吃過什麼肉最美味?”
年男子一愣,停頓了半響,才恩恩呀呀的說道:“自然是蛇肉。”
林枼兒抿脣一笑,“的確,蛇羹味道鮮美。不知道你可吃過驢肉?”
年男人一臉嫌棄的說道:“那種肉老而無味,豬肉還不如。”
“嘖嘖!”兩聲輕嘖,透着淡淡的嘲諷,“作爲一名饕鬄,竟然不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天龍肉,地驢肉’。”
來此吃飯的人都是有錢人居多,不乏有人吃過,自然明白,紛紛露出了譏諷的笑。
年男人被她嗆得面色漲紅,“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都是你說的,我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林枼兒點點表示他說得不錯,“的確,好像你說這家酒樓的菜,難以下嚥,也是一言之堂。”
雲非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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