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歡歡母女兩人是林安縣有名的珠寶商人,可以說是家財萬貫。 於家的家主有一妻子,無數的小妾。
可是家只有一兒一女,這雙兒女還是正室所生,小妾卻是一無所出。
問題出現在這兒,這一雙兒女,女兒倒是健全,可是兒子卻是雙腿殘廢,半邊癱瘓,終年躺在牀的廢人。
吃喝拉撒都是需要人伺候,她還聽說,那人還是一個癡呆的傻兒。據傳於夫人懷孕的時候,被妾室下毒害成這樣。
於夫人也是一個狠角色,將所有的妾室統統灌下絕育湯。於家家主對於夫人有愧,默許她的行爲。
於夫人本還想着再懷一胎,給於家生個健全的兒子,之後是懷了一胎,可是生下的卻是個女兒。
之後再想要懷,卻是怎麼也懷補了。
不要問她,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要知道她們伊人坊是女們聚集的地方,有女人的地方,這些八卦能少麼。
於家的情況,林枼兒是從這些夫人們的交談得知,雖說是都是傳聞,但癱瘓和癡傻絕對是真的。
林家那羣混蛋,應該是收了於家高額的聘禮將她給賣了。
林枼兒很生氣,可是再生氣,此時她也不能顯露出來。現在最要緊是該如何將她們給忽悠過去,等送走她們後,再找林家人算賬。
公子羽依靠在一旁的柱子,饒有興致的看着林枼兒臉那精彩的臉色。在外人的眼裡,或許看不出什麼,卻逃不過的他的法眼。
林枼兒將庚帖闔,推還到她的面前,從容淡定的說道:“於夫人,你這庚帖我看與其他人給我看的沒有什麼區別。”
“你難道沒有看到面的紅章和你們二叔他們的名字嗎?”於夫人怒道。
林枼兒好不在意聳聳肩,“見到了。只是這又能代表着什麼?”
“你……”於夫人簡直要被她無賴外加厚臉皮的話給氣笑了。
“別生氣、別生氣,爲了一羣騙子而氣壞身子那可不划算了。”林枼兒柔聲安撫着。
林枼兒越說不生氣,於夫人更加生氣。
“白紙黑字的你都不認,你是打算悔婚了?”於歡歡手指着林枼兒的鼻子怒道。
被人指着鼻子罵,林枼兒一點也不生氣,依舊一臉的淡然,“兩位何必生如此大的氣。我都說了,這婚約是假的。這些都是騙子做出來的,不能當成。
這件事整個丹陽縣的百姓都知道,你們隨便拉個人來問問行了。我能理解你們被騙了的心情,可是你們也要理解理解我。我也是一個受害者,因爲這件事情,常常被指着鼻子罵,像兩位一樣。
原本我和你們一樣生氣,可是一次、兩次,經過數次之後,再瞧瞧我,我都快習慣了。”
於家母女兩人被林枼兒說得一愣一愣,瞧着她神情姿態,不要太淡定。
母女兩人心頭不由的浮現了一個疑問。
難道他們於家真的是被人騙了嗎?
母女兩人對視了一眼,原本堅信這是林家人與他們家訂下的真真實實的婚約,如今也在面打了一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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