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花千晴這,謝雲流也不知道該不該再說了。
她和南宮夜之間的事情,身爲南宮夜的好友,謝雲流也是知道些的。誤以爲花千晴在傷心,想活絡一下氣氛就說到:“你不是還有龍少辰嗎,實在不行,本公子願意娶你。”
話音未落,一道黑色玄氣直射而來,要不是他閃得快,一張臉就毀了。
幽幽的看了龍少辰一眼,龍少辰卻看不看他,冷冷的說道:“繼續。”
看在打不過龍少辰的份上,他只能老老實實的繼續說道:“是娶耶律家的女兒,就是那個耶律柔情。”
“之前他不是不願意嗎。”花千晴皺了皺眉眉:“皇上到底怎麼逼迫他了。”
“娶別人就是逼迫嗎?”
龍少辰一開口,就冷颼颼的。花千晴直接無視,繼續問道:“那就這麼大的陣仗?”
她總覺得南宮夜還不夠格……
“還有一門國喜,南宮北也要立妃了。”
“他不是一堆妃子嗎?”花千晴記得,光她處理掉的都有好幾個了。
“那些都不是太子妃,不過一些側妃。這次南宮北外出體察民情回來,結實了一個女子,聽說格外得皇上皇后心意。當即就準備立爲太子妃了,之前從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好像是叫什麼,紅清。”
“紅清?”
花千晴不由的反問,龍少辰的臉色也變了變。
這個紅清花千晴記得清清楚楚,不就是自稱爲龍少辰未婚妻的那個嗎,怎麼一轉眼,就要成爲太子妃了?
難道是同名?
問道龍少辰:“這個紅清,是不是你未婚妻?”
“她不是我未婚妻。”龍少辰可以肯定這個紅清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紅清,因爲之前她把所有跟自己同音同名的,都殺光了。天底下,紅清,只有這一人。
不過他總覺得這事情不會就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紅清對自己可謂是執念已深。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了,怎麼好端端的,就要嫁給南宮北了?
見龍少辰在想事情,花千晴也懶得管,伸了個
懶腰:“有空了進宮看看南宮夜去,不過兩個皇子同時立妃,確實是喜事。那我就明日也去找個紅衣服穿穿,這樣出門總被看,可不舒服。”
“你倒是想不穿,不穿是要被抓進天牢的。”
謝雲流幽幽的說道:“剛開始有人沒穿,可是都進去了。這是你們運氣好,沒碰見巡邏的。”
“呵,這東離國倒是可笑。”天域聞言笑了笑,不過都是不屑。
雖然身爲東離國的人,謝雲流還是贊同了天域的話:“的確,都是那個什麼紅清要求的。口口聲聲說會看什麼風水,對了,之前下雨了,就是她求下來的。據說過兩日,皇上還要離她爲東離國的巫師。”
“真能折騰。”花千晴搖了搖頭,那場雨難道真是紅清求來的?
這她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在這樣下去,東離國早晚會一敗塗地的。
謝雲流一挑眉:“說起來折騰,花家跟羅家也要喜結連理了。”
“什麼?”花千晴有些不明白,這是今年只有這一個好日子,全國上下都要趕在那天成親嗎?不過隨即一想,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就問道:“是不是花器塵跟羅依依?”
“你怎麼知道。”謝雲流點了點頭:“這是花家跟羅家真真的要結盟呀。”
“他們兩家不是一直都狼狽爲奸嗎?”花千晴倒是沒有太詫異,只是感嘆:“以後南宮夜跟謝家的路,要更難走了。對了,說來這個,南宮北體察民情,這麼快就回來了?”
“那不過就是皇上的氣話,如今氣消了,自然就回來了。”謝長沙說起來這事,有些感慨:“長此以往,國力如何興旺?”
這話沒人接嘴,連一個國家的大將軍都這樣說了,這個國日後,到底要怎麼走下去呢?
這時候天霖從門口進來,他一身白色的長袍,看起來仙風道骨的。倒是跟着大片的紅色有些格格不入,一進門第一個發現的就是天域,頓時臉就黑了:“天域,你來幹什麼!”
“還能是找你不成?”
天域說完這話,就開始後悔了,自己的確是來找他的
啊!
但是怎麼也拉不下這臉,乾脆就等着天霖說話了。沒想到他卻直接無視了自己,直奔花醉月!
天霖可是很久都沒有見過花醉月了!一陣的親熱,東摸西看的,一直追問:“跟着天域學了什麼?都忘了,天霖爺爺教你正道!”
“天霖,你的正道未免太窄了!”
聞言,天域忍不住開口反駁,兩人在煉丹方面,一向達不成共識。
花醉月抱着天霖,軟糯糯的叫了聲:“天霖爺爺,寶寶可想你了。”
頓時,天霖的臉上都是幸福。
這時候花醉月繼續道:“寶寶孃親的丹爐炸了,爺爺能不能在給孃親一個?”
“丹爐炸了?”天霖是什麼人,頓時就知道花千晴是煉製毒丹的時候脫手了,冷哼了聲:“跟着誰煉丹誰負責。”
“可是你不是孃親的師傅嗎?”
這種反問要是別人說,天霖早就反駁了,但是偏偏是花醉月問的。看着他那可愛的小臉蛋,天霖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沉吟了一下:“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的丹爐,過幾日不是有個拍賣會嗎,倒是去看看。”
“你也知道拍賣會?”上次拍賣會天霖都沒有去,花千晴還以爲他根本不知道呢。
不過轉念一想,這事情天域龍少辰都知道,天霖再怎麼孤陋寡聞,也不可能不知道的。
“知道,不過我很少去。”天霖說着將椅子上謝長沙的紅衣拿起來坐下:“不過這次的拍賣會很大,魏家剛剛開始開拓東離國的市場。這次,許多從南越國和西陵國的東西以及拍賣人也都會來。”
“你跟魏家三少熟嗎?”
花千晴賊眉鼠眼的,她還是挺想跟魏三少認識認識,家裡那麼有錢!自己想跟他做朋友啊!
“不熟,跟他爹倒是有些交情。”
天霖說着,將手裡的紅衣丟給謝長沙:“老謝,你一把年紀了,還穿這樣。”
“我也不想,沒看我都不出門了嗎。”謝長沙是朝廷命官,所以連帶着家裡都是這樣一片紅的,他看見也糟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