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來給花千晴敬酒的。”
那人一時間有些懵,天霖卻冷笑了兩聲:“是嗎?你當我是聾了嗎,聽不見你是來找的誰。還有,在我面前下毒,你是覺得我瞎了嗎。”
他的一番話引來一陣討論,那人看向南宮北,南宮北就坐不住了。要是在被爆出來是他和西陵人勾結,可是就真的完蛋了。
“天霖丹師,就事論事,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使者是來找花千晴的,怎麼會是來找二弟的?”
“那就看看這酒裡到底有沒有毒。”天霖第一眼就不喜歡南宮北,把酒杯接過來,遞給身後的小童。
皇上叫人來試了試,果然有毒,驗毒的人道:“是劇毒,喝下去一口就能死人的。”
花千晴驚呆了,她其實看見天霖在接過去的時候丟進去了一粒丹藥。
對他的崇拜之情立馬上升了起來,感受着花千晴的崇拜,天霖有些自豪。鬍子都要翹起來。
那個漢子腿一軟,就跪了下來:“我是受人……”
話音未落,就被大皇子提劍刺死!
“想害我二弟,到底是那來的奸細。”
他正義感十足,但是在花千晴看來,都是笑話。
雖然魯莽了點,卻挽救了他自己!
其他西陵國使者紛紛上前道歉,在南宮北,額頭上都是冷汗。
至於皇上皺了一下眉,有些不滿南宮北的魯莽:“死了?那就拖出去掛在城牆上示衆!”
“也罷。”南宮夜嘆了口氣:“人死爲大,就讓他入土爲安吧。也彰顯我東離國的大國氣度。”
聽着他這話,皇上點了點頭,讚許的看了他一眼。
一旁的天霖小聲道:“你這個男人太優柔寡斷,可是不如龍少辰。”
“他不是我男人。”花千晴再清楚不過南宮北的性格了,嘆了口氣:“這種人,當上皇上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我覺得肯定比那個南宮北好。”
兩人說着,就被南宮夜打斷:“千晴,剛剛真是多虧了天霖丹師了。都是我,早知道就不該叫你來。”
“沒事。”她笑
了笑,有些無奈:“這種挑釁,我都習慣了。”
本以爲這事情就算結束了,但是不知道花絡桃腦子怎麼抽了,大聲的嚷嚷:“現在這個時候,就應該讓皇妃們來段歌舞助興!”
這話引來了一陣騷動,耶律慶瞪了花絡桃一眼,知道她是囂張跋扈慣了。
皇后想到了那次舞劍可是還心有餘悸呢,也不想花千晴在出風頭,咳了兩聲:“這是什麼說法?有舞女不用,何必要用皇妃。”
“母后,我倒是想試試。”
秦泥溫婉的站起來,矯揉造作啊!
見有人主動請纓,皇后思量了一下。這秦泥好歹是跟着自己兒子的,一旦爭光,可是十分的添彩!
“既然你說了,皇上,你看怎麼樣?”
“好吧。”
皇上也在興頭上,不介意在出出風頭。
秦泥志在必得的去換了衣服,翩翩起舞。
別說,她跳起來,到真是有幾分韻味!
至於爲什麼這樣,南宮北可是清楚……這秦泥還是他從青樓裡找來的呢,舞姿能不好嗎?
她跳動的是,還有股香味蔓延,不像胭脂水粉,卻讓人覺得十分好聞。
花千晴眼角一抽,這不是‘苦散’嗎?
隨即一想,上次金蘇兒向她要了一顆,似乎是說要給南宮北的寵妃,難道這個人就是秦泥?
同情的看了還在跳舞的秦泥一眼,她還美滋滋的呢。
南宮北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也是洋洋得意:“二弟,怎麼樣?”
南宮夜沒說什麼,天霖差點笑了出來,問道:“‘苦散’,別說你是給的。”
“是我給的,但是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花千晴沒想到這麼巧,也有些哭笑不得的。
話音未落,香味就被一陣惡臭掩蓋,臭味越來越濃,有些矯情的甚至乾嘔了起來。
而秦泥還不自知,繼續扭動着,那味道飄散的更均勻了!
“你,你快停下來!”
皇上發現了源頭似乎就是秦泥,急忙呵斥道!
秦泥不明所以的停了下來:
“皇上,怎麼了?”
“好臭啊!”事已至此,花千晴也不準備藏着掖着的,故意大聲的說道:“秦泥,似乎是你身上的味道。”
“不可能!”秦泥聞了聞自己身上,一下也有些慌了:“怎麼回事!”
這時候臭味更加的濃烈了,花千晴都有些受不了了。
“帶下去啊!”
皇上氣急敗壞的,秦泥苦苦的掙扎:“大皇子,大皇子救我!”
南宮北惡狠狠的盯着她,這樣給自己丟人,還想讓自己救她?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自救了。
這味道,誰都沒心情吃飯了。這宴席就散了,花千晴回去的時候是和天霖一同乘車走的。
本身南宮夜要親自送她走,被她婉拒了。
如今正是好好打壓南宮北的時候,倒是還有人想送她回去,就是花家。
“千晴,跟爹還有大哥一同回去吧。”
花東離面目慈祥的,走到準備上天霖車的花千晴面前,花器塵也面目猙獰的說道:“就是,醉月還在家吧,趕緊回去,就不要麻煩別人了。”
花千晴之所以跟天霖走,就是準備直接去找花醉月。
聽着這假惺惺的話,她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這臨時抱佛腳,也太臨時了吧?
聽到南宮夜那樣說完之後,立馬來好言好語,連原因都不問一問的。
“走啊。”
天霖迫不及待想看到花醉月,催促道。花東離跟花器塵一看,花千晴竟然是要上天霖的車,整個人都傻了!
剛剛只顧着去套近乎,忘記看車裡的人了,沒想到竟然是天霖!
“我,我……”
花東離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天霖霸氣的擡了擡手:“上來啊!”
不得不說,天霖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霸氣,一舉一動都讓人沒辦法忽視。
花千晴跳上車,走之前看到兩人的表情的時候一陣爽啊!
第一次發現,有個師傅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至於原地的花家父子,直到耶律慶過來喊道纔回神:“爹,大哥,怎麼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