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怎麼了?”番禹見呼延若雪的神色有異,不禁輕聲地問道。
隨着他的問話,呼延若雪也從愣神中恢復過來,隨即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沒什麼。”
番禹疑惑地看着呼延若雪,卻是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但也不願意追問下去,畢竟人家要是願意說的話,那就一定會告訴自己。
“南宮,你在看什麼?”這時候,諾蘭也發現了南宮璃的異色,不禁疑惑地問道。
爲了避免南宮璃的身份過早的泄露,他們特地讓其進行一個僞裝,穿着一身嚴密的斗篷,使人無法看清楚他的樣子。
接着,諾蘭也看到了呼延若雪,發現這僅僅是一個長相很普通的女子,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但南宮璃剛纔的愣神,卻是讓自己很在意。
“南宮,這個女人,你認識?”
“不認識。”南宮璃輕輕地搖了搖頭,儘管他嘴裡說着不認識,但內心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諾蘭皺了皺眉,隨即不滿地說道:“既然不認識,那麼你爲何盯着對方看?還是這麼一個平凡的女人,根本就和我不是一個檔次的。”
南宮璃微微一愣,隨即瞥了眼諾蘭,淡淡地說道:“我看誰,又或者是不看誰,與你何干?”
頓時,諾蘭猛然一怔,隨即一臉委屈地看着南宮璃,但又沒有辦法反駁,這確實是自己多管閒事了。
但是,看着南宮璃直勾勾地盯着另一個女人,她心裡就很不樂意,恨不得將對方五馬分屍。
仲魁也在旁邊看着,他纔不管南宮璃到底在看誰,重點是諾蘭對這個男人無比的上心,曾經的寒冰仙子而今變成了一個小怨婦,卻是讓自己有些難以接受。
接着,南宮璃也不再理會諾蘭,直接來到一處浮萍坐了下來,隨即閉目養神起來。
過了一會兒,五大勢力的老大們都商議完畢,隨即緩緩地走了出來。
這時候,浪濤地仙作爲五大勢力之首,擔當了一位主導者,對五大勢力的弟子進行一個簡單的說明。
“瑤谷仙池,每一百年開啓一次,而每一次開啓的持續時間爲一個月。”浪濤地仙朗聲說道:“在這一個月裡,爲了不讓瑤谷仙池發生劇烈的變化,特地限制了准入人數爲六十人。”
“浪濤居,二十人,蒼海派,十五人,逐日宮,十五人,詹台山,十人,北極宮,三人!”
這一番話出來,除了北極宮之外,其他勢力都流露出鄙夷之色,很顯然這多出來的三個名額,就是他們特地施予,而不是作爲一個固定的名額分配。
北極宮的弟子面色很難看,而北極玄仙也是無奈,對此只能保持沉默,而秀吉玄仙也是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就是實力不如人的弊端,只能任人主宰自己的命運。
“等等!”忽然,呼延若雪站了出來,高呼一聲,對浪濤地仙說道:“我,北極宮的弟子,於三貴在此向逐日宮的弟子發起挑戰!”
頓時,衆人譁然,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北極宮的人,會對自己發起挑戰,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要是呼延若雪挑戰失敗,他們不僅會失去一個名額,甚至還連性命都不保啊。
縱然北極玄仙有心理準備,但聽到呼延若雪這麼堅決的宣言,也不禁有些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