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兩人的慘叫聲迴響在整個營地上空。
攻擊防禦罩的靈力瞬間消散,白音和蘇靖靈立刻收手,雖然有些疲累,卻都忘記了休息,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葉曉玥。
火光照在葉曉玥的臉上,紫色的面具在紅光下顯得格外妖嬈。
“接着!”葉曉玥冷冷鬆開兩手,丟垃圾一般將兩個黑衣人推了出去。
梅清寒上前兩步,一手一個準確將兩人摁在地上。
對於他的反應,葉曉玥顯然十分放心,將兩人推出之後她根本看也沒看一眼,瞬間轉身,剛好迎上剩下的兩名黑衣人的攻擊。
那兩人對葉曉玥這麼快能回身反應,顯然十分驚訝。
要知道葉曉玥從出手捏碎這兩名黑衣人的肩膀,到轉身接住另外兩人的招式,動作順暢自然,一切都只發生在瞬間!
葉曉玥兩掌剛一探出,那渾厚的靈力便如同兩團飛速旋轉的漩渦,將兩名黑衣人的攻擊輕鬆抵擋在外。
“不好!”其中一名黑衣人率先沉不住氣,驚呼出聲。
另一人也是額頭冷汗盡出,只覺得自己的攻擊在葉曉玥的面前就如同孩子的玩鬧一般,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撤!”
另一個黑衣人立刻果斷開口。
兩人如同心有靈犀一般,同時收手,然後同時朝葉曉玥丟出一件東西。
漆黑的小球在空中停頓下來,然後下一秒,忽然放出一道刺目銀光,在葉曉玥的面前,轟然炸開。
“邪焰!”
葉曉玥心頭大怒,當下大喊一聲,將邪焰從空間放了出來。
邪焰跟着葉曉玥時間也不短了,時間雖然緊張,它卻也明白了幾分葉曉玥的意思,當下腳底生風,風屬性靈氣瞬間席捲整個營地。
白音和蘇靖靈剛纔也看到了那光球炸開,正要出手,卻發現營地上空如同憑空出現了一道漩渦,將所有人籠罩在內。
地面傳來劇烈震動,所有人都心頭劇震,正以爲即將迎來更加激烈的攻擊時,卻發現周圍寂靜一片,似乎剛纔的光球只是他們的錯覺。
頭上的漩渦很快消散,衆人擡頭看去,就見到一抹青色身影劃過夜空,瞬間消失在黑暗裡。
“你看清了嗎?似乎是什麼靈獸?”
“靈獸怎麼可能有這樣強悍的能力?而且爲什麼要幫我們?”
“或許是來覓食,路過這裡?”
“然後看你長得俊俏所以出手幫忙?你能稍微動點腦子嗎?”
“我……那你有腦子!你告訴我它爲什麼幫我們!”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會亂說話!總比你……”
營地中的議論聲忽然就在這時戛然而止。
兩道黑色身影忽然出現在衆人面前,白音和蘇靖靈立刻就要出手,卻被梅清寒冷聲制止了。
兩人一愣,卻在下一秒反應了過來:這兩個黑衣人,腳步踉蹌,氣息不穩,很明顯是受了重傷了。
而就在他們看着的時候,一隻腳毫不留情的踢在一人身上:“還不走?磨磨蹭蹭的,是要我幫你?!”
他話音未落,一個機靈點的立刻就加快了腳步。至於另外一個,則顯然沒同伴這麼激靈,被不耐的葉曉玥一腳踢到了衆人面前,重重摔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是會長!會長沒事!”
“會長回來了!”
“會長沒事吧?”.
一片興奮的議論聲裡,葉曉玥走了進來。
看着她雖然動作如常,眼神卻透着幾分從未見過的冰冷,白音有些擔憂:“你怎麼樣?”
“沒事。”葉曉玥輕描淡寫說完,視線轉向營地的情形。
沒有了靈力的支持,火已經很快熄滅,地上還有些殘餘的灰燼不時冒出幾點火星。
她又看向其他人:“這邊怎麼樣?剛纔有人受傷嗎?”
“我們都沒事,燒了幾頂帳篷而已。”白音說着,視線轉向梅清寒,“梅……怎麼了?”
後者剛纔見到葉曉玥回來,也走了過來,只是這時既然確定了葉曉玥沒事,他便忽然轉過身去,大步走向衆人。
葉曉玥卻沒有說話,看着他的動作,心裡立刻猜到了點什麼,眸色更加冷了幾分。
此時的戰鬥已經結束,原本聚集在一起嚴陣以待的學員們也稍微放鬆了一些,大部分都正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中央空地上,只有梅清寒走去的方向,只有一個學員,隨着他的靠近臉色越來越緊張。
“我……”眼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那學員立刻後退幾步,又開口想要說些什麼。
梅清寒卻根本沒有打算詢問,只是大手一捉,狠狠揪住那學員的衣領,將人幾乎是拖到了葉曉玥的面前。
砰——
一聲悶響,他直接將人丟到了地上,和另外那兩個黑衣人跌坐在了一起。
營地一片鴉雀無聲,一些學員見狀都有些疑惑,其中兩個似乎和他關係要好的,正想要開口詢問,也立刻被旁邊的同伴給拉了回去。
察覺到同伴眼神示意了一番,兩人都是心裡一驚,留意到時間雖短,周圍氣氛卻已經有了巨大的變化。
所有學員都驚訝的看着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空氣裡的凝重很快變得比之前遇襲時更甚。
葉曉玥目光輕輕掃過那人,卻沒有先問他,而是看着梅清寒:“辛苦你了。”
後者點點頭,沒多說一個字,只是沉默的站到了她的右側,和白音剛好一左一右,站在葉曉玥的兩手邊上,冷冷對着衆人。
薄負雪這時也走了過來,最先被葉曉玥打暈的那兩個黑衣人已經被捆的實實在在,被他直接拖垃圾一般一路拖到前面來,也丟在那兩個黑衣人身邊。
“你也辛苦了。”葉曉玥對他點點頭。
薄負雪沒有說話,只是低頭走到了她的身後,和蘇靖靈站在一起。
一衆學員們知道情形不對,立刻肅穆站好,不等三個分隊長吩咐,已經都各自按照特訓時期的方位站了個整整齊齊。
葉曉玥慢步走到那學員面前,視線在他面上停留了一會,卻沒有開口,而是先晾着他,轉向那兩個黑衣人。
衆人都以爲這是要開口審問了,誰知道她卻沒有先說話,反而是忽然出手,一左一右,扯下了那兩人臉上的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