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修寒就這點能耐？還是你根本沒有天下人以爲的有才學？”
軒轅無燼刺激他。
“在帝王權面前，才學什麼的什麼沒有用。”
“可是忠心有用。”
“忠心？”李修寒又笑了，“你會相信我的忠心嗎？”
“看你怎麼表現了。”永遠伏低做小，斬斷對賀蘭瓏旋的妄想。
“我知道了。”
果然……
李修寒把桌上的杯子轉了個圈。難道他的感情要爲現實讓道嗎？
“你真的會對她好？”李修寒想確認一點，“你當了皇帝之後呢，又如何，你既然已經到了娶她的地步，你與她來往過，你應該知道她是個怎麼樣的女人了吧。三宮六院……”
“我們努力吧。你不是也希望她幸福嗎，君臣攜手開創一個沒有三宮六院的後宮，自然你李府以後也不可以送女入宮，不可以走這條路了，你李修寒以後可以盡展才學。但是，如果有一天有人可以取代你，取代你李府，其實你也懂得帝王心術的。而且，從心裡面對你們李府的怨恨，其實也是不可能放下的。”
軒轅無燼坦白得徹底。他如此說，一般沒有勇氣的人根本接不了他的招。
但李修寒想試一下，即使是與虎謀皮。
他以茶代酒，與軒轅無燼碰了一下，“成交。”
“你怎麼說服你父親？”軒轅無燼並沒有高興得太早。
“李府，現在是我做主，就正如將來東帝的天下是五殿下你做主一樣。”
“好。”
軒轅無燼喜歡李修寒的這份掌控力。
……
瓏旋到達上品居的時候，李修寒與軒轅無燼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趕緊來找他們，也許怕他們打起來？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的，他們都是理智的人。
到了上品居，看見他們坐在一處居然聊得投契她就知道自己多此一舉了。
正想轉身離開，軒轅無燼卻已經叫住了她。
“既然來了，爲什麼走？”
瓏旋頓時僵硬，就如同自己做了很丟臉的事情一樣。是吧，她爲什麼不信軒轅無燼呢。爲什麼怕軒轅無燼對李修寒出手嗎？
“我……我……”她想解釋一下自己爲什麼到來，又覺得多餘。
“過來。”
軒轅無燼向她招招手。
瓏旋坐到軒轅無燼身邊。
“上菜吧。”
軒轅無燼使喚站在外面的小安子，小安子知道他的口味，馬上吩府店家上菜了。
瓏旋看了李修寒一眼，發覺他的臉色如常沒有什麼不妥。
只是，有什麼東西變了。李修寒看着她的眼睛似乎透着太多的剋制與隱忍？
以前他不這樣的。
發生了什麼事？
瓏旋又頓時看向軒轅無燼，軒轅無燼十分不喜歡瓏旋這樣的眼光，似乎他對李修寒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確實，他是做了一些，他做自己應該做的，但那也是李修寒自己的選擇。他爲了李府才選擇放棄的，關他何事？
他並沒有強迫李修寒。
“過來幹什麼，怕我吃了你的恩人。”軒轅無燼稱李修寒爲瓏旋的恩人。
瓏旋知道，軒轅無燼已經是顧全她的面子，不過被他這樣直接說，她還是覺得自己好臉色，好小家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