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5那要看你是否捨得
趴在被褥上不斷喘氣的女人,再一次深刻地意識到,不管男人多疼你,也不管他們有多理智,但在男人面前,有些話是絕對不能說,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懷疑的。
一,不能懷疑男人那方面的能耐,他會給你足夠的教訓,讓你知道他那能耐是不是值得你去懷疑。
二,不能懷疑一個正常男子的某些喜好,同樣,他會用他的方式,來讓你徹底能分辨出他的喜好到底是什麼。
這次,她真的錯了。
從一開始還能勉強應對,到最後那簡直是要命,哪怕她哭着求着,甚至連她也許會應天劫,會昏死過去的話語都搬出來求饒,男人也只是淡淡瞟她一眼,用喑啞的聲音告訴她,他有的是血,不在乎讓她多喝幾次,便又繼續他粗暴的摧殘行爲。
那一夜,她分明覺得自己真的是飽受摧殘。
禁慾太久的男人,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直到現在她還活着,簡直是奇蹟。
忽地,一條結實的鐵臂橫了過來,將已經沒有任何氣息的女人再次撈了起來。
身子一下懸空,分明快要昏睡過去的女人立即放聲尖叫道:“不行,我真的不行,求你……”
可男人面無表情,再一次將她佈滿青紫瘀痕的身子翻了過來,重重覆了下去……
……
天還沒有亮,當一切平復過去之後,房間內外同樣的寧靜,寂靜的凌晨卻充滿着詭異的氣息。
長指從已經昏睡過去的女人臉上劃過,楚玄遲幽暗的眼眸終於尋回了點點光亮。
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再深深看了她一眼,他才從牀上翻了下去。
隨手一勾,散落在地上的衣裳被他憑空抓了過來,他把衣裳隨意往身上一披,簡單在腰間打了個結,這舉動要是讓七七看到,必定又會炫花她的眼。
男人長得太帥,不管做什麼都是那麼帥氣,時時刻刻充滿着誘惑的魅力。
只是可惜,這一刻的七七早就因爲疲累而睡得深沉,不到日上三竿,只怕人是醒不過來了了。
將一頭銀髮隨意束在腦後,楚玄遲長腿輕邁,無聲離開了寢房。
院裡,那一襲白衣素影在這一刻顯得有幾分刺目,他沒有過去,對方也沒有過來,片刻之後,兩人同時轉身往後山的方向走去。
……天還沒亮,東方沒有一點曙光,整個天地昏沉沉的一片,該是這一整日裡寒氣最重也最昏暗的一段時間。
黎明前的黑夜,整個後山幽靜得可怕。
“有什麼方法可解?”走到無人處,楚玄遲立即問道。
沐初看了他的側影一眼,便別過臉看向遠方,眼底有幾分戾氣。
折騰了一整夜的男人到現在依然神清氣爽,他不羨慕,只是心裡有點怨念。
不知道那丫頭雖然功夫長進了,身子還是不夠強悍,經不起他這般折騰嗎?憐香惜玉這四個字,這傢伙到底懂不懂?
不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若這事換了落在自己身上,他是不是還能想起來憐香惜玉到底是什麼?
風安靜地吹着,吹亂了他的髮絲,良久他才道:“無藥可救,無法可解。”
“滾。”楚玄遲轉身,一臉寒霜。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沐初霍地轉身盯着他的側影,怒道:“要滾自己滾個夠。”
“想打架?”站在前頭的男人挑了挑眉,不屑道:“本王沒興趣。”
沐初也懶得看他:“你的興趣只怕都在女人身上。”
“幼稚。”他轉身就走,既然沒有辦法,找他做什麼?簡直是浪費他的時間。
沐初用力抿了下脣,也開始審視起自己的幼稚來了。
說到底還不是因爲在外頭站了一夜,不管是什麼火,也憋了整整一夜,直到現在怨氣無處可泄,纔會故意對他挑起刺兒來。
早就接受了這一切,何必還要在這節骨眼上來鬧事?難怪就連這傢伙都罵他幼稚,確實……幼稚得很。
一斂氣息,看了眼漸漸走遠的那道身影,他才淡言道:“無法阻止,但卻可以試着扭轉乾坤。”
楚玄遲腳步一頓,“什麼辦法?”
“那得要看你是否捨得。”見他轉回來的臉色一沉,沐初冷冷哼了哼,不屑道:“我也捨不得,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
山頭的風緩緩吹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一前一後往後院返回。
這一幕要是讓七七看到,不知她是不是還敢說一句“你和阿初看起來感情似乎不錯”?
一想到那丫頭眼底曖昧的笑意,楚玄遲便不由得加快了步伐,遠離着身後那個讓他嫌棄的傢伙。
什麼與他感情不錯?這話,想想都會讓他覺得不舒服。
至於沐初,豈能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厭惡?別說是他,就連自己也看這傢伙極不順眼,那丫頭居然懷疑他和他有一腿,腦袋瓜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糊了。
不否認他對楚玄遲的膽識謀略,以及果斷的處事方式,確實極爲欣賞,遇到這樣的對手,一定會成爲自己一生最大的噩夢。
可若能與這樣的人聯手,那不管做什麼事情,也確實能事半功倍,這點上,他對這男人總是有幾分佩服。
但若論到其他,那就只剩下厭惡,沒有半分欣賞了。
脾氣臭,架子大,說話不好聽,也不喜歡解釋,任何事情都是愛說不說,不說的那些就得讓他自行腦補,自己慢慢理解過來。
一旦理解錯誤,還會遭他嘲笑諷刺。
與這樣的人做朋友,簡直是在浪費生命,別以爲他有多願意和這樣的人住在一起。1185那要看你是否捨得
叫他滾?呸!
……已經先一步跨入院子的楚玄遲冷不防打了個噴嚏,鼻子有幾分癢,他下意識伸手揉了揉,才繼續邁步往前走。
剛跨入庭院,忽然眼眸微眯,目光一掃,腳步一錯,人已經憑空躍了起來,無聲踏過樹梢,迅速往主屋的方向掠去。
一襲墨綠色的長袍將男子的身形映襯得更加修長,他人才剛走到前院院門處,便已被楚玄遲攔了下來。
“我不是要阻止,也不想強迫你。”這一點他必須要說清楚,人畢竟是七七的親爹:“但我希望,你能跟那丫頭說一聲。”
四海不歸看着從霧色中憑空出現的男子,眼底盪開一點愉悅的柔和光芒:“有你在她身邊,我便能安心,說與不說,結果終究是一樣。”
楚玄遲只是淡淡看他一眼,便往一旁退了半步,面無表情道:“我送你回去,你稍等,我去準備馬車。”
“不如走一程。”四海不歸淺淺笑了笑,要這孩子給自己讓步,他其實知道,自己足夠的榮幸。
看得出這孩子出身不一般,身上那份屬於王者的尊貴氣息哪怕刻意隱藏,也完全藏不住。
這是皇家的孩子,但如果他沒猜錯,這應該是烏雅將軍的後人。
楚玄遲一路無聲跟在他身後,兩個人走在街上,那道風景分明好看的緊,可這時候街上卻沒有一個人,也沒有誰有機會看到這絕美一幕。
走在前頭的男子那身墨綠長袍隨風輕揚,說不出的飄逸好看,走在他身側稍後方的銀髮男子卻一身冷冽的氣息,身上的那件衣袍分明材質輕薄,可卻因着他的冷,竟性格地貼服在他身上,將他高大的身材勾勒得更爲性感迷人。
兩人一前一後,哪怕離得不遠,可卻始終層次分明。
那是楚玄遲對他的尊敬,與尊卑主次無關,一切只因爲他是七七的父後。
四海不歸心裡有幾分寬慰,能讓一個驕傲的孩子在他面前顯出如此謙順的一面,實在是難得,這天底下該有多少人盼也盼不到這份福氣?
若不是對他的七七情深意重,又如何能爲她退讓到這點上?
“烏雅靖是你娘?”他忽然輕聲問道。
楚玄遲大掌一緊,眼底的訝異一閃而逝,看着他的側臉,他淡淡應了聲:“是。”
“那,派去誅仙島打聽她消息的,也是你的人?”
這次楚玄遲倒不覺得訝異了,只如實回道:“是我師父,以及另一位前輩。”
“你師父……”四海不歸沒有繼續問下去,往前頭蒼茫的街道看了眼,最終他只是淺嘆道:“能教出你這般厲害的徒弟,你師父的武功定也厲害,有機會倒是想認識認識。”
楚玄遲不說話,他們認識,但以他師父對他的怨恨,見面卻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不過,四海不歸能知道這些,只怕他的實力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大。
他只是沒想到一個被廢了武功,又長年身在宮中的人,居然能做到這地步,他是怎麼做到的?
好一會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空氣如同凝固下來那般,安靜中透着一種讓普通人幾乎透不過氣來的低沉氣氛,可對他們來說,卻似已經習以爲常。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天快亮的時候,皇宮總算遙遙在目。
四海不歸停了下來,眼底映着那座雄偉卻沒有半點生氣的宮殿,淡淡道:“回去吧。”
“再送你一程。”那是他的責任,也是他的使命,不將他送回到宮中,看着他安然無恙回到醉夢殿裡,那丫頭不會放心。
四海不歸沒有阻止,繼續往前頭走去,快到宮門的時候,楚玄遲忽然大步向前,大掌落在他肩頭上:“得罪了。”
長腿一邁,已經帶着四海不歸一躍而起,輕易掠過宮殿的高牆,迅速往醉夢殿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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