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武立刻解釋:“若按照常理,天佑公子的治療方案確實要比燁小王爺的更勝一籌。紫you閣但今日是比賽,比賽是有規定的,方案更有效者勝出。”
醫尚做了分析補充:“什麼是有效?我們所要求的有效即不但能達到治癒的效果,且還能更好、更快地替病者服務,要當場見了治療的效果纔算有效”
“是啊,天佑公子的方案雖好,但在這比賽的現場,你讓我等上哪兒去找一個你所說的那種器具來?且,天佑公子,恕老夫直言,你這方案不是治療一次兩次就能見效的吧?”
“醫首座說的是,我這法子見效確實慢,需治療個四五次才能見效。”
醫尚輕捋着胡旭沒有多言。
“原來是這樣啊!還要當場治癒……”
“這樣以來,天佑公子豈不是有些冤?”
“其實也不冤,畢竟他那種法子誰都沒有嘗試過,誰知道有沒有效果?”
“也是……”
衆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不過,蘇槿夕卻是明白的很。
宗天佑的這種法子不但有效,且效果非常好。
其實他所說的法子就是現在常用的治療方法汗蒸,在現代是一種很流行的治療方案。
只是,沒想到宗天佑竟然能想到如此超前的法子。
對於這個時代來說,這也是一種小發明吧?對於醫學界來說是一項不小的貢獻。
原本他是能贏北堂燁的,但確如兩位首座所說,這種法子達不到比賽所要的要求。
宗天佑豁然一笑,朝着評委席和在場的衆人一拱手,最後瞧向了北堂燁:“恭喜燁小王爺!”
他笑的真誠霍達,絲毫沒有虛假或者牽強的成分。
北堂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竟朝着宗天佑行了一個標準的大禮。
這個禮數無關身份高低,是對於能力和品德高尚之人的敬仰之禮。
是的,堂堂北翼皇族對中寧一名庶族有關敬仰的行禮,且受禮之人還是個只有**歲年紀的孩童。
有時候名分、等級的排列等,一些顯現在表面,能讓人一目瞭然的東西,並不能代表一個人的能力。比如……今日北堂燁和宗天佑之間關於醫學界等級排列的爭霸。
雖然宗天佑的排名等級暫時停留在了醫尊的級別,北堂燁很有可能走向更高的位置。
但是,明眼人的內心都很清楚。這個無名無勢的孩童,這個年僅只有**歲的孩童,他在醫學方面的造詣遠遠已經超越了很多人,且在不久的將來,必定會邁向更遙遠的未來……
宗天佑轉身,長袖搖擺,嬌小的身影緩緩朝着臺下而去,而衆人的目光始終隨着他緩緩移動,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猶如瞧着一股閃閃發光的光輝,衆人的眼底全都閃爍着一團明亮的光芒。
……
接下來是淮慶公主和蘇鈺之間的比賽。
兩人剛站上賽臺,休息區裡便傳來了唐雪的聲音:“淮慶公主,你我之間的賭注到底是誰輸誰贏了啊?方纔那位病者到底中沒中毒啊?”
唐雪的話音裡明顯帶着挑釁的味道,且還帶着點狂傲。
淮慶公主的臉色頓時一黑,眼底的光芒一臉暗沉,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唐雪的聲音就更大:“看來淮慶公主也不知道啊!可惜嘍,我也不知道。看來這事兒得問北翼小王爺了。”
說着,她扯開了嗓子朝着北堂燁喊了一聲:“燁小王爺,你和天佑公子方纔所診治的那名患者到底有沒有中毒啊?我和淮慶公主可是打了賭了,若不是中毒,等會可有好戲看了。”
北堂燁朝着淮慶公主瞧了一眼,語聲沒有多少情緒,不偏袒任何人:“方纔天佑公子已經介紹過了,患者是誤實了一種名爲錢晨子的植物,這種植物原本是沒有毒的,但患者所處的幻境比較乾燥,再加上他虛火旺盛,及一些內部和外部的原因,所以才導致如今的這種病症。”
“你的意思是導致他這種症狀的原因很多嘍?”唐雪不忘抓住重點。
“可以這麼說!”
“那就是說他不是中毒嘍?”
“錢晨子本身沒有毒,且不是他治病的主要原因,所以,不是!”
“謝了!”
唐雪朝着北堂燁爽朗地一拱手,然後扭頭瞧向了淮慶公主。
“淮慶公主,你輸了哦!咱倆之間的比賽是什麼來着。”
說着唐雪做思索狀:“好像是說好了若你輸了,便當場履行和東陵凰之間的賭注。東辰太子,你們之間的賭注是什麼來着,你說說唄,我怕淮慶公主的記性不好,給忘了。”
東陵凰用摺扇擋着嘴巴,乾咳了兩聲:“不用本太子再做重複吧?本太子相信淮慶公主的記性,如此重要的事情怎麼可能忘記?”
霎時間,淮慶公主的臉色就更黑了,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淮慶公主,既然東辰太子如此有風度不願說,那麼我便幫她說了。你們之間的賭注是說,若公主殿下你輸了,今日便脫光了衣服來參加比賽!”
說着,唐雪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哎呀,淮慶公主,這比賽開始都這麼長時間了,你身上的衣服怎麼還穿着啊?不過現在脫也來得及嘛,你是自己脫呢?還是我給你幫幫忙呢?”
淮慶公主死死地咬着嘴脣,都快要將嘴脣給咬破了。
“姓唐的,你不要太過分。”
唐雪一臉的無辜:“我哪兒有過分啊!淮慶公主,今日輸的若是我,指不定你還有更過分的呢!我只不過是讓你兌現賭注而已,怎麼就成過分了呢?大傢伙說說,我過分嗎?”
淮疆之人的名聲在整個天和大陸可畏已經臭氣熏天了。誰不記恨淮疆?
衆人頓時附和:“不過分啊!”
“對啊,不過分啊,只是讓淮慶公主兌現賭注而已。”
“就是啊,之前淮慶公主和唐小姐打賭的時候我們大傢伙可都聽着呢!君子一眼,駟馬難追。雖淮慶公主你不是什麼君子,但說話可得算話啊!”
這話,說的可畏是一語雙光。
“哈哈哈……”
大夥頓時一陣狂笑。
“是啊,之前淮慶公主和東辰太子在茶樓打賭的時候我也在場呢!”蘇槿夕忽然道。
淮慶公主朝着蘇槿夕瞧了一眼,這才發現蘇槿夕便是那日一直坐在二樓上沒有出聲的人。
衆人步步緊逼,雖然在比賽,但是主辦方和主持人都沒有阻止大家的意思。
此時的淮慶公主已經是無路可退。
若不履行賭注,她定然是沒有辦法參加比賽的,但若履行賭注……
她到底脫還是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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