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對於皇上的舉動,也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看來睿王已經有資格參與奪嫡了!
就這樣,衆人只是簡單的客套了兩句,便都散去了,只是議論睿王的人,卻不在少數。
冷幽月和皇甫睿顧承軒幾人一同站在大殿門口,冷幽月的兩個舅舅,外祖父,以及他的哥哥冷幽澤,都到了他們的身邊。
冷幽月的外祖父鎮國公更是豪爽的笑着,“丫頭,行啊,我之前還擔憂你去那邊有沒有事,沒想到這一回來就弄個第一。”
冷幽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角也帶着一抹笑容,“外祖父,您莫要打趣我了。”
只是冷幽月的心中可不是這麼想的。
若不是不允許,她一定會笑着說,您的孫子也很不錯啊!
只可惜,表哥現在是隱藏身份呢,鎮國公和冷幽澤只是簡單的打量了一下顧承軒。
鎮國公嘴角帶着笑意,“別總在王府,有時間去我那坐坐。”
冷幽月聽話的點點頭,“一定。”
就這樣,衆人只是寒暄了幾句,便各自散去了。
冷幽月和皇甫睿也回到了府中,自然是拿着皇上的那些賞賜的寶貝,看着馬車中的玉器,冷幽月來回擺弄着,而她的心裡卻是在想着一件事情。
如果她現在拿着這個回現代,是不是能賣很多的錢啊……
這些玉器可都是上等的瓷器,再加上全部都是真的,若是賣給那些收玉器的人,哎呦臥槽,她可就發了!
皇甫睿看着冷幽月那貪婪的目光,眼底劃過幾分無奈,“不要看了,是你的。”
冷幽月:“……”
不是她的,難不成還是皇甫睿的不成!
她癟癟嘴,隨即徹底坐好,“明天你就上朝了,白日你可就不能這麼累了。”
皇甫睿神色淡然,“恩。”
冷幽月瞥了他一眼,晚上皇甫睿兩次鍼灸,還要經歷那濃烈的痛苦,着實是熬心血的。
若是白日再做不停的活,身子早晚要完。
兩人也不再說什麼,冷幽月直接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躺了下來,呼呼大睡!
睡,是她的天性。
到了府中的時候,還是皇甫睿將她給抱了下去。
只是這才下了馬車,冷幽月便醒了過來,她迷茫的睜開雙眼,看了一眼四周,發現皇甫睿正抱着她向着屋子裡面走去,她順勢抱住了皇甫睿的脖頸,有個男人就是好!
舒服!
只是進了屋子,還不等皇甫睿放下她,冷幽月自己跳了下來,“我不睡了。”
皇甫睿神色淡然,“墨瑾瑤你打算怎麼辦?”
冷幽月頓時反應過來,更是一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這件事情。”
冷幽月眉頭一皺,只是轉瞬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眸子閃動之後,卻是輕笑出聲來,“我就說嘛,剛剛表哥看我,欲言又止的,肯定是你們都在他沒好意思說。”
說着,冷幽月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了。
皇甫睿眉頭微挑,“你這媒人做的不稱職。”
冷幽月一聽,頓時眉頭一皺,頗有些不悅的看着皇甫中,“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對她們可都是掏心掏肺,我只是負責牽線的,這中間她們怎麼接觸,那也是她們的事情了麼,我總不能控制她們的思想吧。”
說着,冷幽月還一手抹着下巴,彷彿在想着什麼。
她坐了下來,眼中猶豫不決,“不如,我就先不去找兄長了吧?讓墨瑾瑤在那裡住吧?”
皇甫睿隨意挑眉,只是坐下來,看着永遠都看不完的摺子。
冷幽月倒是習慣了皇甫睿的不理會,反而還在那裡繼續思考着。
那俏麗的臉蛋,這一刻真是粉嫩的能擠出水來了,皇甫睿現在就不能衝動,不然的話,早就好好的疼愛冷幽月一番了。
冷幽月將手肘拄在桌子上,“你說我不稱職,你說我要不要給他們設計兩個陷阱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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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睿的話,還真的起了作用,冷幽月只是反駁之後,倒是真的思考起來,甚至她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個畫面……
冷幽澤的房間。
冷幽澤正在那裡辦公,卻突然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他眸子微擡,只是溫潤開口,“進。”
隨着門的打開,進來的便是一個身着淺粉色裙子的少女,身材凹凸有致,一路向上看去,那美麗的面容着實讓人遲遲移不開雙眼。
而冷幽澤正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墨瑾瑤,“過來。”
他喉結微動,看着墨瑾瑤的目光也越發的渾濁。
墨瑾瑤羞怯的看着冷幽澤,卻是聽話的邁着蓮花步走到冷幽澤的面前。
只是冷幽澤卻有些等不及了,直接放下手中的公文,隨即便站起身,直接將墨瑾瑤給帶入懷中。
就在墨瑾瑤緊張心撲通撲通跳的時候,兩人突然脣瓣相貼……
“咦……”
冷幽月突然打了一個寒顫,隨即更是連忙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她剛剛怎麼能想出來這麼一幕呢……
哥哥向來都是謙謙公子,溫潤如玉,哪裡會像皇甫睿那麼禽獸,說親就親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冷幽月也直接將目光定格在皇甫睿的身上。
這個人,明明衣冠楚楚,冷峻無暇,可爲何偏偏禽獸起來讓人心慌?
她看着皇甫睿,眉頭皺了皺,卻是一直沒有移開目光。
皇甫睿面色不變,即使不擡眸也知道冷幽月正在看着自己,若有所思。
他手中的動作不停,只是對於冷幽月每日這樣的稀奇古怪的動作,有的時候,他已經習慣了,只是他從來都不會忘記關心冷幽月每日的心中想法。
就好比此刻,雖然他還在用毛筆批改着什麼,但也能一心二用,只聽他輕聲開口:
“在想什麼?”
磁性的聲音,直接傳入冷幽月的耳中,莫名的讓人感到舒服,若是普通的女子,定然無法招架住皇甫睿的聲音,一定會覺得自己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倒是冷幽月,因爲已經習慣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
只是她卻彷彿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依舊盯着皇甫睿,直接想也不想的迴應着,“在想你,看起來衣冠楚楚,實際上爲何那麼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