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月只是點點頭,“嗯,考慮好了。”
皇甫睿聽了,頓時嘴角勾起,那是控制不住的笑容。
那是發自心底的高興,更是控制不住的高興,“我的月兒,終於回來了。”
這段時間,他雖然一直都在冷幽月的身邊,可是他的心底從來沒有得到過滿足,因爲他的月兒還是沒有徹底的原諒他,並沒有。
冷幽月微微低下身子,繼而向着他的身上靠去,只是皇甫睿卻向着裡面而去,直接將冷幽月給拉了下來,更是躺在他的懷中。
突而其來的擁抱,冷幽月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那中熟悉的感覺,竟然又一次回來了,她的身子都有些僵硬,只是下一刻她卻是皺起了眉頭,“你身上有傷,我不和你擠在一張牀上。”
皇甫睿眉頭皺了皺,“這張牀是兩個人的,無礙。”
他的聲音很輕,嘴角的笑意更沒有絲毫的散去。
只是冷幽月卻是掙扎開來,“不行,你養傷重要,我發誓這次不離開了還不行麼?”
冷幽月是真的擔心他。
“嘶……”
皇甫睿眉頭緊皺,更是發出聲來,冷幽月面色一變,瞬間更不敢掙扎了,“你……你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嗯。”
磁性的聲音就在冷幽月的耳邊環繞,冷幽月是一點都不敢掙扎了。
只是……關心則亂,她根本就沒有想起來,剛剛她給皇甫睿拔掉匕首的時候,他都沒有痛苦的呼喊出來一聲,現在不過是扯了一下,就能發出聲音?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對於皇甫睿來說,這點傷又能算是什麼?
和當初寒毒發作的痛苦來說,真的是九牛一毛。
“不要掙扎就好了,月兒,你可知道我有多思念你。”
皇甫睿緊緊抱着懷中的女子,並沒有做多餘的動作,僅僅是抱着。
冷幽月聽了,不免有些害羞,“你不是天天都能看見我。”
“那不一樣。”
說着,皇甫睿的手還真的有些不安分了,撫摸着她的腰際,那般隨意。
冷幽月眉頭一動,“你要是再敢亂動,小心我走了。”
皇甫睿面色一頓,卻真的被威脅到了,同時也不敢亂動了,“你呀。”
他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不過現在他的小妻子回來了,他可以慢慢俘獲她的放心,不急於這一時。
“這次皇甫靖造反是怎麼回事。”
冷幽月也不理會他剛剛的話語,畢竟是有些擔憂,再加上皇甫睿這一刻也不可能睡覺,隨即到不如說一會兒話,能分解他的疼痛。
殊不知,皇甫睿根本就沒有將後背的痛疼當做一回事兒。
“無礙,翻不起來大浪,一旦他選擇造反,就代表他已經輸了。”
冷幽月眉頭一頓,“你這麼確定?”
“嗯,朝中有很多朝臣都是忠心於父皇的,並沒有偏向我和皇甫靖,就比如你的父親,你的外祖父,還有一些其他的武將,他一旦造反,這些人會全部站出來。”
冷幽月眉頭皺了皺,“他是不是傻了,他也應該能想到這裡面的事情,可是好端端的爲何會選擇這個下下之策呢?”
皇甫靖她不是沒有接觸過,他是一個聰明通透的人,不然的話,皇甫睿也不會將他放在眼中。
可是現在……?
冷幽月總覺得皇甫靖的腦子被驢踢了。
皇甫睿眸子一沉,“或許,他已經聽到了什麼風聲,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走這條路,畢竟現在我這個情況,他已經快一手遮天了。”
冷幽月有些不解,“聽說了什麼?”
什麼東西?
讓皇甫靖這麼有城府的人,都已經開始慌張了麼?
皇甫睿抱着冷幽月的手,此刻也有了幾分不安分,只是專注於和皇甫睿聊皇甫靖的她,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反而是等着皇甫睿開口說話。
“你應該知道,父皇更偏向與我,因爲我母妃的緣故。”
冷幽月面色一頓,哦對呀,她剛剛怎麼忘了這件事情了。
只是她知道的並不是那麼多,難道皇上因爲皇甫睿的母妃,真的要將皇位傳給皇甫睿?她之前沒有疑惑這些,可是現在皇甫睿突然說這個話,加上皇甫靖的造反,她若是再猜不到什麼,真的就是傻子了。
“所以,這天下早晚都是你的對麼?”
“嗯。”
“然後,你那位表妹不知道是麼?”
冷幽月笑眯眯的說着,讓你藏的深,老孃差點讓她給殺死!
皇甫睿也是面色一變,更反應過來冷幽月的意思,他眸子動了動,連忙解釋着,“這是意外。”
冷幽月冷哼一聲,“還不如實招來。”
“是,夫人!”
冷幽月聽了,不禁老臉一紅,他這是扮演別人上癮了麼?開始變得有些玩世不恭了?
不過,她喜歡!
隨即皇甫睿便開口說着,“父皇從小便對我很好,不過那個時候,怕樹大招風,從而立了皇甫籬做太子,再加上我中了寒毒,整日都病秧秧的,父皇就藉此對我失寵,告訴所有的人,我已經不再爭儲的行列了,但是私下卻告訴我如何爭奪這些,如何培養自己的勢力,甚至他把忠心自己的朝臣送給我,讓他們來培養我,告訴我在這樣的生活條件下,應該如何強大下去,父皇一直都很疼我,因爲他最愛的人,就是我的母妃了,當然也是你的師父。”
說到這裡,皇甫睿一頓,只是冷幽月聽了,卻是震撼到了極點,天啊,這皇上做的是不是太狠了,竟然告訴一個皇子如何培養自己的勢力,如果穩固自己的勢力,還將朝臣送給皇甫睿,我的媽呀!
她以前讀了不少的歷史書,卻沒有聽到這麼奇葩的事情……
或許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只是她見識短淺,從而沒有看見?
“然後呢。”
冷幽月緩和過來,卻是看着皇甫睿。
皇甫睿的手,就放在冷幽月的小腹上,揉捏着她那腹部,軟軟的觸感,着實讓人感到舒服。
“後來我在他們的忽視下,一點點的成長,從開始的學習,到後來的嘗試,到現在的胸有成竹,只是我和父皇的關係一直都是在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