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的神級功法,再加上老者虛神巔峰的修爲,爆發出來的威力,已經超過了楚堂一掌的實力。
天神四成的力量,一向有些籠統,以楚堂現在的仙階修爲,最多發揮出一個天神一重天武者四成的力量。
而老者已經是虛神巔峰修爲,加上大成功法的加持,力量比這一掌威力要強多了。
楚堂滅蒼生這一掌也終於到了它威力的盡頭,想要變得更強,只有把自身修爲也提升起來,畢竟,楚堂修爲太低了,只有仙階。
“能以仙階實力接我一拳而不死,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強,最起碼同境界內你算是頂尖天才,可惜,我和你不是同一境界,死吧!”
老者陰狠的聲音裡透着一絲猙獰,如果讓楚堂成長到和他一樣的境界,十個他都不是楚堂對手,但現在楚堂沒有幾乎再去成長了,而虐殺這種天才的感覺,讓老者心中趕到十分痛快。
一拳轟出,帶着無與倫比的狠辣!
拳風呼嘯,兇悍的神級力量爆發,徹底壓制楚堂,武道根本上的壓制!
“你的記性爲什麼這麼差,以爲實力比我強就一定能鎮壓我?”楚堂神色突然平靜下來,不能這樣下去了,既然如此,那就把黃家這羣人都殺了吧……
翻手一招,四象金鐘落在楚堂的手中。
“上古神器!”老者心頭一驚,上古神器的威力,可不是他一個虛神境武者能夠抵擋的。
“小子莫狂,有我在場你翻不了任何風浪!”一聲陰厲的聲音從楚堂背後響起。
只見那天神境的婦女一掌拍出,直接把七個守衛全部拍死,隨後用天神境的血脈威壓籠罩了楚堂,竟是讓楚堂動作一滯,感覺自身被無形的力量束縛,血脈之力生澀的難以運轉。
武道上的徹底壓制,武道根本相差太大,完全落入下方……
楚堂神色凝重,卻一點都不驚慌,而是全力的運轉體內血脈之力,在他強力催動下,血脈之力雖然生澀,卻堅定不移的繼續流轉起來。
也許武道根本的威壓能壓制別的人,但是絕對壓制不了他楚堂,他體內的血脈可是被帝心凝鍊過的,其中有一絲大帝氣息,哪怕只有微弱的一絲,也絕不是區區天神可以壓制的!
轟!
四象金鐘爆發出璀璨的光芒。
上古神器的氣息凌厲恐怖,一出現便驅除掉所有壓力,將中年婦女的天神之力橫掃一空。( 無彈窗廣告)
“不可能!天神強者的威壓足以讓你血脈不能運轉的!”老者驚呼,滿臉不可思議。
到神魔境界後,武道修爲差上一個大境界,血脈就要被壓死難以動彈,這是大境界之間的絕對差距。
哪怕是小境界之間也有強烈的威壓效果,更不要說如此大的差距了。
最不可思議的乃是中年婦女,她的武道威壓,和楚堂相差兩個大級別,可卻壓不住楚堂?這怎麼可能!別說楚堂是仙階修爲,哪怕是虛神境也要被壓的動彈不得啊!
這可是上位者絕對的威嚴所在,怎麼會在今天失效?
“沒有不可能,給我去死吧!”楚堂低吼,手中四象金鐘嗡的飛出,頓時被老者籠罩在金鐘之內。
金鐘綻放神光,困住老者的同時,在楚堂催動下狠狠一顫。
當……
強烈的鐘聲響起,上古神器威力全力爆發,鐘聲盪漾成毀滅波紋,波紋席捲,瞬間撕碎了老者的身形。
死的不能再死。
拿回金鐘楚堂抓着錢小布飛身而逃。
“抓住他!”黃家少爺怒聲喊道。
天神境強者頓時踏出一步,下一刻卻停了下來。
只聽楚堂在遠處喊道:“不想死你就追上來!”
楚堂的警告讓中年惡婦想到了上古神器的威力,一時間猶豫,沒有敢再追擊,上古神器,足以把她滅殺。
“可惡的小子,竟然有上古神器護體,該死!”中年惡婦狠狠說道,擺手作罷,回到了黃家少爺身邊。
姓黃的青年見楚堂逃跑,恨聲呵斥中年婦女:“你怎麼讓他跑了,他如果把我們今天殺了皇城護衛的事說出來,怎麼辦?!”
中年惡婦並不惱怒,而是平靜說道:“不要緊,在他說出去之前,我們先把消息傳出去,就說小賊害怕被處置,惡從膽邊生,用上古神器殺死了皇城守衛。”
“這,他們會信嗎?”姓黃的青年有些猶豫。
“這裡的事情沒有人看到,難道還有人會相信他們兩個仙階小子的話?更何況我們是土生土長的皇城人,而他們兩個只是外來者,這就更有說服力了。”
“好,就這麼辦,先把消息傳出去,召集皇城守衛把他們抓進天牢,然後我們在暗中殺了他們!”
……
客棧內。
楚堂剛走進屋子裡,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大哥你怎麼了!”錢小布大驚,楚堂看起來傷勢不清,可不記得楚堂什麼時候受傷了呀。
“強行動用兩次上古神器,消耗透支,我的休息一會。”楚堂只感覺腦袋有些發暈,上古神器威力很強,但用過之後才發現,消耗和威力是成正比的,以仙階修爲動用上古神器,那消耗比他用滅蒼生掌法要大不知道多少被,生機都差點被抽乾,至於之前一路回來完全是靠堅毅的意志強撐回來的。
現在他情況十分糟糕,如果不盡快恢復過來,等後續麻煩趕到,沒人能夠解決。
錢小布知道楚堂的狀況,也知道楚堂身體的特殊,不敢阻攔,連忙點頭:“好好,你快休息。”
旁邊無情等人圍聚過來,擔憂的看着異常狼狽的二人:“怎麼了?”
“事情是這樣……”錢小布留下給他們解釋,楚堂回到內屋,直接躺倒就失去了意識。
時間緩緩過去,很快就是第二天。
楚堂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錢小布幾人正焦急的圍在自己身邊,看出幾人的神色,楚堂騰的坐起身來:“怎麼了?”
“黃家的人太歹毒了,他們說皇城守衛是我們殺死的,現在外面正有守衛在搜查我們……”錢小布語氣焦急無比,同時還有一絲自責:“怪我,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和他們遇到,事情也不會……”
“不怪你,那姓黃的本就是衝我來的,別擔心。”楚堂沉眉想了會,翻手取出了一塊鐵牌。
只見這鐵牌黝黑,上面刻着三個大字,守備軍。
這鐵牌,正是昨天那個守衛將領暗中塞給楚堂的東西,楚堂並不知道這有什麼用,但感覺這東西能讓自己翻身。
“這是身份銘牌,裡面藏有主人的一絲神念。”
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在楚堂腦海響起。
“覆天老頭!”楚堂微微一喜:“你知道這銘牌?”
覆天老頭聲音很輕和,語氣和以前有着天壤之別:“嗯,裡面神念存有之前那個守衛將領的意識,如果皇城派人抓拿你,你把這銘牌裡的神念取出來,他應該會把真相公之於衆。”
“如果是這樣,那就好辦了,真相公佈,哼,這次黃家害死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楚堂洞悉事情關鍵,心情大好:“話說老頭,你現在說話怎麼這麼客氣了?”
“客氣嗎……”覆天老頭沉吟一會,輕笑出聲,聲音很是慈祥:“你在神王墓和那殘念至尊的經過,我都看在眼裡……多謝你了楚堂。”
楚堂一頓,知道覆天老頭爲什麼態度如此大變了,自己那時候爲了覆天老頭可是把鎮世人王體的誘惑的拒絕了,這傢伙不感動纔是怪事。
“咳,原來是這樣,你不用太感動,只要把你知道的秘密都告訴我就好了,比如今天關於身份銘牌的這個事……等等!”
楚堂突然停下,翻手從儲物戒內取出了另一個牌子。
這塊牌子純白晶瑩,其中透着一絲高貴的氣息,而在牌子上,刻着一個大大的羅字。
“這個牌子……”楚堂塵封許久的記憶一下子打開。
這牌子是當年羅羽殤交給自己的,當年,尊天渡劫,荒蕪之地大亂,柳冰冰差點被害,羅羽殤出現後帶走了柳冰冰,然後留下這個牌子。
“當時,羅羽殤好像說只要拿着這個牌子,就能找到他……”楚堂想到這,眼中綻放出激動的神色。
如此一來,就來見到柳冰冰了!
楚堂頗爲興奮的將意識潛入體內問道:“老頭,你知道怎麼用這個牌子嗎?”
“你用神念激發,或者捏碎它。”
“這麼簡單?”
“嗯,捏碎它後它的主人會有感覺。”
“多謝了!”
楚堂興奮,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咔嚓一聲將手中玉牌一把捏碎。
嗖!
只見這玉牌內飛出一道乳白色光芒,光芒一閃而逝,穿過窗戶,穿過皇城,直入皇宮深處。
在皇宮太子殿,一身白衣,面龐俊朗的羅羽殤,猛地睜開眼睛,那一雙眼瞳駭然是詭異的純白,整個眼睛沒有一點異色,詭異的讓人心悸。
“那個小傢伙竟然已經到了皇城,只是……”羅羽殤緩緩起身,目光眺望遠處,下一刻消失在原地。
……
楚堂所在的酒樓,一羣皇城守衛突然闖入,連同黃家的一羣強者,氣勢洶洶,凶神惡煞的搜查每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