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亦炎本來想出口阻止的,沒想到蘇小小比他想的還堅強,這會兒倒是對她刮目相看了。//??//
“蘇小小,你這個賤人!狐媚子,你在這兒假仁假義什麼,要不是你,我能變成這樣!”
艾米麗就如瘋了一般,力氣大的險些掙脫了這兩個保鏢。
艾米麗再這麼鬧下去,就算韓亦炎出面兒阻止登報,也怕人言可畏。
他到不怕什麼,自從他和白隨風的關係曝光後,他就被烙上了本市一霸的印記,早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他只是怕把這小丫頭曝光了,引起蘇家老爺子的注意就不好了。
“把人帶走。”韓亦炎皺了皺眉頭。
儼然對這兩個保鏢的應變能力很是不滿意,頓了頓又加了一句,“精神病院應該更適合她。”
好在那保鏢沒一直傻下去,一個手刀劈下去,把艾米麗砍暈了,兩人拖着急忙從韓**oss的視線裡消失。
“韓先生,這樣做,不好吧?”蘇小小也不瞭解艾米麗的家庭情況。
看她這樣雖然好像是瘋癲了,可是直接送精神病院,萬一這人是好好的,豈不是太坑爹了。
“放心,醫院檢查要是沒事兒,會放她出來的。”韓亦炎漫不經心的說道,然後打開車門,示意蘇小小上車。
蘇小小點點頭,不再追問了,畢竟這事兒也不是她應該管的,對於艾米麗,她已經仁至義盡了。
只是蘇小小沒想到,韓亦炎只是把蘇小小送回來,車都沒下,直接就又走了。
她一人簡單的弄了點兒晚飯,吃飽喝足後本着不佔資本主義一絲一毫的便宜的偉大理想。
她開始拿着在花瓶裡找到的一個雞毛撣子打掃屋子,其實也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
韓亦炎這處宅子其實並不太大,兩層樓的小別墅,樓下一個大客廳,外加一個廚房,樓上也只有五間屋子。
其實她心血來潮的想要打掃屋子也是覺得來這兒好多天了,除了自己的臥室二樓的屋子她連看都沒看過。
電視劇裡不都演,像韓亦炎這種有錢悶騷的貨,肯定有一個秘密的小屋子,不知道守着哪家把他拋棄的姑娘每晚獨自哀傷呢。
日子太無聊,每天就是被韓亦炎變着法兒的壓榨,蘇小小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一下,最好別讓她找到什麼把柄,否則,哼哼!。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下意識的認爲自己在這兒做壞事兒呢。//??//
她即使在空無一人的屋子裡也小心翼翼的走起了貓步,一步步走的,可謂落地無聲。
她小心的打開韓亦炎的臥室,果真和他的人一樣走面癱的風格。
簡單的黑白基調,除了一張大牀還有一個同色系的牀頭櫃兒,屋子裡就沒有別的了,真是單調的可以。
她撇撇嘴,顯然覺得不能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秘密。
就這樣依次掃蕩了一個屋子,來到最隱秘的一處門時,當她把手放在門把手上時,突然頓了一下。
蘇小小心裡莫名的就有些小激動,這樣不引人注意的位置,好像這個門上就寫着,來打開我啊!裡面有大秘密!
她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發現自己這窩囊樣,心裡暗罵了一句,然後猛地把門打開,緊接着就華麗麗的愣住了。
果真有秘密,華麗,驚訝,然後是驚悚!
如果不是屋子裡的裝修太過於娘氣的話,她肯定認爲這纔是主臥,才符合那個**oss的氣質。
整個屋子都是柔和的淡粉色還有白色,地上鋪着奢華的白色精美地毯。
看那毛色一定是真的皮草,嘖嘖,蘇小小不禁非議一下,真是奢華。
中間擺着歐洲宮廷範兒的大牀,華美的蕾絲紗幔。
還有滿屋子精雕細琢的純手工打造的歐式傢俱,每一處都彰顯着他的與衆不同。
可是讓蘇小小最爲詫異的是,這樣的一間屋子,怎麼和她以前憧憬過的那麼的相似呢?
她記得她還寫過這樣的一片作文。
後來還被班主任當了嚮往資本主義奢靡生活的典型給狠狠的批了一頓,生怕她誤入歧途似的。
其實哪個女孩子沒向往過這樣夢幻的屋子,只是她嚮往的比較明顯罷了。
蘇小小扁扁嘴。
要不是看見牆上掛着的一幅油畫上是一個女孩子的背影,她還真的懷疑一下這韓**oss是不是某方面有心裡疾病。
那幅畫明顯有些舊,顯然是有人時常的上去摸兩把,看來這是韓**oss給她暗戀的女孩子準備的房間。
她還真好奇這妹子得傾國傾城成什麼樣能讓這面癱的韓**oss變成繞指柔了,可惜這畫上只是一個背影。
“看夠了?”背後傳來了陰森森的聲音。
蘇小小被驚的往前竄了一步,腳上和地毯摩擦了一下,腳步停住了。
可是身子因爲慣性還再往前一動。
眼看着就要和這奢華的皮草地毯來個親密接觸,卻被一雙大手攔住了腹部,一把提了起來。
韓亦炎的胳膊肌肉太過於結實,剛剛直接裝上去險些把蘇小小剛剛吃進去的東西都隔了出來。
她乾嘔了幾下,最後在韓亦炎黑的不能再黑的臉色的威脅下,有把這噁心勁兒吞進肚子裡了。
別怪蘇小小沒骨氣,兩人實力相差太多。
看他這被踩了尾巴馬上要炸毛的樣子。
蘇小小有一種覺悟,要是她真的吐出來了,估計這韓**oss能讓她再吃進去。
“這個……我來打掃衛生!”兩人僵持了幾秒,還是蘇小小敗下陣來。
怎麼說也是她先動機不純想要看看這韓**oss的秘密,所以這話說出來明顯的底氣不足。
“用孔雀毛打掃?”韓亦炎挑挑眉,掃了一眼蘇小小手上拿一把羽毛。
蘇小小一聽,急忙把剛剛伸出去的這一把毛又收了回來。
原本以爲是假貨,這會兒仔細看看還真是真毛,特麼的,真是資本主義,就連雞毛撣子都這麼奢侈。
“如果我沒記錯,它應該是在花瓶裡,做的孔雀開屏的裝飾。”
韓亦炎看着蘇小小手裡握着的那一把,原本看着挺有美感的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就真跟雞毛撣子似的了。
蘇小小心虛的笑笑,見韓亦炎的眼神兒不善,急忙把這一堆毛擋在自己身後。
她一看是看見這幾根毛還以爲是開花了,特意給它們綁在一起的。
原來這是件兒藝術品,看來他們小老百姓還真不能體會這高雅藝術。
“我一會兒就給它恢復原狀!”蘇小小見韓亦炎還不說話,尷尬的有露出一排小牙齒笑了笑。
韓亦炎不動聲色的把這扇門關上,然後卡的一聲鎖上了。
“以後這個屋子不許進。”說完他便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蘇小小站在原地,原本還堆笑的臉看着這扇緊閉的房門,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涌起一股酸澀的味道。
她一意識到自己這股奇怪的情緒,急忙伸出手拍了拍臉頰,把自己腦子裡這點兒捉摸不清的奇怪想法給驅逐出去。
“小小,我還沒吃晚飯。”
這韓**oss這會兒已經換了一身的居家服,大搖大擺的出來了,路過蘇小小身邊兒還不忘奴役一下。
蘇小小是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再來韓**oss除了臭屁點兒,霸道點兒之外對蘇小小可以說沒的說。
所以她最近十分的聽話,一聽大恩人還沒吃飯,急忙撂下這雞毛撣子就飛奔廚房了,生怕餓着他。
韓**oss這會兒正翹着二郎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看本週的報表。
位置正好正對着廚房,看起來低頭專心致志的樣子,可是餘光卻時不時的掃向在廚房忙碌的蘇小小身上。
其實剛剛他並沒有生蘇小小的氣,因爲他從未說過這宅子哪裡是她不能去的,所以不知者不罪。
只是被她撞到那間屋子,他覺得自己內心的一個小秘密被她知道了,有些懊惱。
這會兒見她沒有和他產生隔閡,他到是放下心了。
可是心裡有涌上來一種淡淡的失落,到底是這小丫頭還不夠在乎他。
否則她爲什麼不好奇,他無理取鬧的發脾氣爲什麼不生氣?
韓亦炎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的吃着晚飯,對面的蘇小小一臉欲言又止。
就連和果汁兒都喝的心不在焉,有一口沒喝到杯子就被放下了。
韓亦炎全都看在眼裡,只是這小丫頭不吭聲,他也就等着她。
眼見着最後一口吃飯,韓亦炎已經拿起餐巾擦嘴了,蘇小小終於吭出聲來了。
“韓先生,明天的舞會我不去行不行?”
蘇小小說着配上一個十分的無邪的笑容,希望能有自己這不算美人兒的美人計先把他迷暈,然後一切好商量。
只可惜韓亦炎油鹽不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冷然的吐出三個字,“爲什麼?”
“這個,我身體不舒服!女人嘛,每月總是有那麼幾天很麻煩。”
蘇小小說着又配上一個笑容,已經說出這麼不害臊的理由了,他應該不會拒絕了吧。
“那就把舞會推遲幾天。”
韓亦炎慢條斯理的說完,然後優雅的起身,顯然你是能去也得去,不能去創造條件也得去。
這和蘇小小想的不太一樣啊!他不是應該說,既然你身體不舒服,那就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