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還記得爲夫說過什麼話麼?”
喬以念擰着眉心,心裡正和那變態男人憋着氣。
根本就沒心思去想司徒君卿的這種問題。
“我去看看言言……”
司徒君卿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捏住喬以唸的下巴,大掌直接環上了她的細腰。
稍稍用力,將她錮在了他的身前,不讓她亂動。
不過爲了不讓她誤會什麼,他還是耐着性子補充了一句。
“她的確是睡着了,並無大礙,娘子無須過於擔心。”
喬以唸的心這纔算勉強放了下來。
可不擔心歸不擔心,她還是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說不出的蹊蹺。
難道是這一切都太容易,反而會讓人覺得不真實了?
而且要是隻是爲了送她一束玫瑰花,就把蘇若言給下了藥綁了過來。
就算是變態……也做不出這麼瘋狂的事情吧?
還是……變態的世界其實還可以更瘋狂,只是她不瞭解?
司徒君卿看着某個小女人眼眸中那些雜亂的情緒,略帶懲罰的垂下頭,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只是爲夫下午剛說過的話,娘子就已經忘記了。那娘子說,爲夫該怎樣‘懲罰’娘子纔好呢?”
喬以念聽到耳邊響起的被刻意加重的“懲罰”兩個字,才突然回過神。
但下午剛說過的話?他說了好多呢。
難道是……說她爛桃花太多?
可這個時候,她怎麼有心情和他開這種玩笑。
“夫君,別鬧了,咱們先帶言言離開這吧。”
司徒君卿的眸色迅速的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他本就不是喜歡胡鬧的人,更何況是在明知道喬以念心情不好的情況下。
他會反常的這麼做,只是爲了讓喬以念更加的相信今天的這件事,僅僅是因爲她的一個有些瘋狂的爛桃花而已。
不再會去往別的方面想。
而通過那些他所發現的蛛絲馬跡,極有可能所引出的事情,更是沒必要讓她知道。
該鍛鍊她的地方,他不會包辦一切。
但是該他出手,以他的方式解決的事情,他也會盡全力的不讓她知道一切。
所以無奈之下,現在的他,只能選擇這樣做。
“爲夫剛剛陪娘子經歷了一場其他男人對娘子表白大戲,難道娘子就不應該先和爲夫說些什麼嗎?”
喬以念有些無語。
怎麼司徒君卿那股不講理的勁兒又上來了呢?
讓她說?她說什麼?
真是不知道哪蹦出來的這麼一個變態,她還一肚子氣外帶一臉懵逼呢!
再說了就算想讓她哄他,那也要等到先把蘇若言安頓好了之後吧!
喬以念剛想開口,卻又突然意識到司徒君卿剛剛的反應……似乎有些反常。
他明明是個高冷的人,又一向以她的想法爲重,怎麼會在這種時候,突然提出這種一點也不像他的要求?
難道……他吃醋了?
有可能!
上次她只不過多提了幾次夢十八的名字,他就醋成了那副樣子。
那今天這件事……唉……
喬以念忍不住的嘆了口氣,無奈之下只好決定用他下午說過的話來反哄他。
“夫君你下午不是還說我的爛桃花太多,需要你親自出面解決嗎。那現在爛桃花來了,都交給你,我什麼也不想了,只想着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