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到沈祈鋮動用體內剩下的所有魂魄,都無法將其壓制,所以他纔會做出這種偷魂奪魄之事。”
“他以不斷吞噬其他魂魄的方式來強大自己的魂魄,試圖壓制夢魂的那半個命魂,從而讓自己的命魂依舊可以保持相對完整的狀態。”
聽着司徒君卿的解釋,喬以唸的腦海中莫名的就想起了一個大魚吃小魚的畫面。
可這種有些偏離整體畫風的畫面還是讓她快速的從腦海中甩了出去。
“那既然沈祈鋮壓制不住,爲什麼不把夢十八的半個命魂抽離,還給夢十八,再換一個可以壓制住的呢?”
司徒君卿擡手揉了揉喬以唸的髮絲,對於她的疑問似乎絲毫也不覺得奇怪。
“傻小念,男人都是有徵服欲的,越是想得到卻始終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要是能成功的壓制住了夢魂的半個命魂,對他的某項能力一定是有所幫助的。”
“應該還是個不小的幫助。要是換一個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徹底壓制的,那融合與否,對他的意義也不會太大。”
喬以念默默的覺得。
這還是一個大魚吃小魚的故事。
或者說,是大魚想要吞掉另一條大魚的故事。
而她所剛剛所說的可以壓制的那種,就好比是蝦米。
一條受了傷的大魚,吃與不吃那一條小蝦米,確實起不到什麼有實際意義的作用。
“那夢十八爲什麼會突然變強呢?難道……他真的回到了他和我說過卻始終都不肯提到名字的地方?君卿,你知道那是哪裡嗎?”
司徒君卿挑眉,不明深意的看着她。
“怎麼?想去看他?”
一聽這話,喬以唸的腦海中瞬間傳出了一聲老罈子被摔到地上的碎裂聲。
下一秒,那濃的讓人根本就無法呼吸的酸到極致的陳年老陳醋的醋味就飄了出來。
肆意又迅速飄散至車廂內的每一個角落。
喬以念微擰起眉心,擡起手像模像樣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尖。
“老公,你聞到了嗎?下午我不在的時候你是去收購了一家陳年老陳醋的醋廠,還把他們的醋給帶回來了嗎?要不然怎麼這麼大的酸味呢~~~?”
司徒君卿怎麼會聽不出喬以念要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直接將長臂伸到車門旁的儲物盒內,準確無誤的拿出了一個不大的彩色的小東西。
接着趁着喬以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那東西放到了嘴裡,之後立刻俯身朝着她壓了過去。
可卻並沒想將她壓到座椅上,反而是迅速的將一隻手橫在她的後背上,單臂託着她後仰的力量,使她只能保持着這個不上不下的角度。
本能的後仰讓她捏着鼻子的小手下意識的伸到了身體兩旁,但還沒撐住自己的身子,背上忽然一暖,鼻尖也隨之暖了起來。
接着她就忽然發現,司徒君卿居然莫名其妙的吻上了她的鼻尖……
而且鼻息間……似乎還瀰漫着了一種特別香甜的水果糖的味道……甜絲絲的好聞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