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在努力控制,纔沒有去調查到底是誰放蛇咬宋無憂。
他怕一旦調查出來,他就會殺了對方。
如今,他是總統,不能動不動就殺人——
而且,他憑什麼去殺要傷害宋無憂的壞人?
她身邊,不是有阿灝嗎?
牧古很心煩,最近頻頻出現前世的記憶。
想到東方玄對他,對她……他就心煩意亂。
想到顧琰灝最近對他的態度,他彷彿看到了X朝代的東方玄……
讓他更煩,想醉酒的是,宋無憂早產,剖腹,承受着劇大的疼痛——
而且,什麼痛都不能幫她承擔。
牧古眸光深沉,滿臉憂傷,帶着滄桑。
一口一口地灌着酒,那憂傷的氣息,在客廳蔓延着。
旁邊的傭人,見他有這麼憂傷的神情,心肝兒都疼了。
連喝酒的動作都做得這麼迷人,這麼有魄力,這些女傭,恨不得能上前,與他一起醉。
一身白色西裝,俊美得像個憂傷王子……而他,不是王子,是帝王。
高高在上,冷酷,又有一些殘暴的君王。
自從上次他把那個女傭推開,然後趕出牧府,別的女傭,都不敢輕易接近他。
人人都說,他不喜歡女人,看來,是真的。
牧古喝着酒,而客廳,正在放着一首憂傷的歌曲:
淡淡的酒杯,裝滿了傷悲。
端起的是那忘情的酒,嚥下卻是酸楚的淚。
也許愛你真的好累,還是愛你不夠完美。
我僞裝的笑臉,是爲了誰,
無非是爲你守候着,那千年的輪迴。
今天我再次喝醉,再次爲你去傷悲。
愛過的往事已經很久,心卻收不回。
酒杯裡都是心碎,散發着淡淡的苦澀味。
陰霾的愛情已難找回,就讓酒把我灌醉,讓我再夢一回。
淚流乾,心成灰,任憑窗外雨分飛——
……
這首歌,就像他現在的心情一樣。
明知道這個人,愛不得,愛不夠完美,卻還要去愛。
在她面前,卻要僞裝着笑臉,其實,不爲別的,就是爲了守候着那千年的輪迴——
今晚,他好想醉。
好想好好夢一場。
心,澀澀的,沉沉的,痛楚死了。
覺得自己醉了,他才起身,搖搖欲墜地來到偏廳的牀上躺上。
“你們都出去!”牧古把女傭都趕了出去。
女傭很怕這樣的他,被他一趕,趕緊出去了。
還把客廳的大門也關上。
牧古躺要牀上,怎麼睡都睡不着。
不是醉了,就可以夢一場嗎?
爲什麼?
爲什麼越是醉,越想繼續喝?
他躺在那裡,睜大眼睛,憂傷地望着奢華的天花板。
無憂,宋無憂……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宋無憂。
“砰——”
客廳的大門被重重推開,然後是重重地關上。
隨即,是一陣嗆鼻的濃郁香水味傳來。
聞到這股香水味,牧古的眸光,驟然一冷。
還沒等他坐起來,眼前一晃,一抹妖嬈的身影,已經坐在他牀前。
程萬多身子往後仰,雙手朝背後撐着,姿勢很嫵媚地坐着,還翹起一條腿。
她穿着開叉到大腿的長裙,她這一翹腿,差點春光大泄,美麗誘~人。
程萬多嫵媚地看着牧古,笑道:“爲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