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走了上來:“請問要點什麼?”
“香草冰激凌。”邵雨打了個響指,“放個櫻桃。”
“我也要香草的。”許清看着邵雨微笑,等服務生走了,說道:“真正會品嚐冰激凌的人都是吃香草味的,沒想到你還是個蠻有品位的人。”
“何止是有品位,哥哥的生活簡直挑剔。”邵雨瞥了眼許清,“每天地獄般的訓練,吃飯只有活的兔子,蛇,喝的水只能從藤蔓裡面擠出來,有時候實在沒東西吃只能挖蚯蚓,你說這日子銷不?”
許清自然沒把這些話當真,以爲又是邵雨開的玩笑,過了一會兒冰激凌端了上來,很可愛的玻璃杯裡放着淺粉色的圓圓冰激凌。
“邵雨,晚上靠你了,我爸閡說過了,他說你一定有辦法的。”看着邵雨把一大勺冰激凌塞進嘴裡,許清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凍得牙齒疼。
“嗯,我知道,有沒報酬?”邵雨嚥着冰激凌,說話口齒不清。
“報酬?那是什麼?”許清一愣,老爸沒說過要什麼報酬啊。
“讓我……嗯……你知道的,老規矩。”邵雨咬着木頭勺子。
“什麼?”許清疑惑地看着邵雨,突然意識到了邵雨指的老規矩是什麼,臉頰一下子像火燒一樣燙,“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啊,你老爸說了,這件事只有我能搞定。”邵雨嘴角含笑看着許清。
“你做完了再說吧,還不知道你行不行呢。”許清有些猶豫。
“10下,不算多。”邵雨伸出兩隻手,“你看,兩隻手就數得完了。”
“好。”許清咬咬牙答應下來,畢竟市委書記的兒子不是吃素的,裝流氓欺負人這種事情只有邵雨才合適。只是一想到自己將來要撅着讓對方摸,許清心裡總感覺怪怪的。
“那個人你見過沒?”許清提醒邵雨,“上次比武的時候站在看臺那兒的。”
“啵”一下把紅紅的櫻桃吞進喉嚨,邵雨點點頭,“就那個小白臉嘛,晚上在哪兒吃飯,幾點?”
“至尊酒樓大廳,7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