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過慕雲雁可不是什麼好選擇。”
蘇蘊聽到這個消息,她的情緒倒是沒什麼波動。
梅開琴現在還能在秦父那裡吹枕頭風,但是等到那個小鬼的母親找上門,她還有沒有命都難說,更別提吹枕頭風。
“慕雲雁怎麼了?”
秦箏好奇地問。
“我昨天剛見過她,她的面相有點問題。”
至於什麼問題,蘇蘊昨天沒有看清楚,需要幫她算一卦才知道。但不管怎麼樣,慕雲雁肯定是惹上了麻煩事。
“不管慕雲雁是不是一個好選擇,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爭取。”秦箏向蘇蘊保證道,“而且我們已經簽了合同,如果要解約的話,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大損失。”
梅開琴說服秦父不用蘇蘊,改用慕雲雁的理由,就是想趁機和慕氏合作。
而秦箏卻不覺得慕雲雁的面子這麼大,畢竟慕雲雁是慕二爺的女兒,又不是慕氏董事長的女兒。
如果只是慕二爺,他手裡的權限沒這麼厲害,能給秦家帶來的利處也很小,秦家還不需要把這點放在眼裡。
只是慕雲雁和蘇蘊比起來,看上去比蘇蘊這種普通小明星有點背景罷了。
而秦箏深知蘇蘊的玄學能力多麼強,這厲害的人物可比慕雲雁這種富二代有用,她更樂意和蘇蘊交好。
掛掉電話之後,蘇蘊打開聊天記錄,找到了梅開琴的生辰八字。
之前秦箏通過微信把她的生辰八字發給過蘇蘊,讓她幫梅開琴算過命,算出來這女人確實做過不少虧心事。
蘇蘊看到生辰八字,又幫梅開琴算了一卦。
“差不多到時間了。”
算完之後,蘇蘊滿意地點點頭。
她給秦箏發了個消息,【梅開琴命格有變,這幾天會有東西找她算賬。如果你爸還和她住在一起,恐怕會殃及無辜。】
秦箏回覆問道,【上個月,我爸讓她搬進我們家了,我也沒辦法讓她離開。梅開琴那次流產的事情,一直讓我爸覺得愧對她,所以現在對她特別好。】
本來秦箏還想和他爸說一說,梅開琴找人算計她的事。
可是她剛說了一句梅開琴的壞話,秦父就打斷了她,完全不相信她的說辭,認爲她對梅開琴有偏見。
秦箏素來和梅開琴不合,秦父理所當然地以爲秦箏是故意針對她。
和其他年輕漂亮的美女比起來,梅開琴跟了秦父多年,年齡已經不在年輕,但是她的情商手段特別高,比年輕姑娘更能哄騙男人。
要不是孩子沒了,估計早就成了秦箏的後媽。
蘇蘊看到秦箏發來的消息,思忖着回覆,【那你回家住一段時間吧,梅開琴請的那個小鬼估計要開始反噬了。
我給你寄幾張保命的符籙,你可以保護你爸爸。】
【好!那我把符籙的錢轉你!】
蘇蘊這裡的符籙,都是明碼標價的。
除了給顧書卿用的是免費,偶爾也會免費給警察,其他人都要收費。
和秦箏聊完之後,蘇蘊就去書房畫符了。
顧書卿的書房有個桌子,專門留給蘇蘊畫符用的,上面還擺着不少法器,都是她從網上買來改造的。
製作好符籙之後,蘇蘊就叫了快遞給秦箏寄過去。
秦箏給蘇蘊的地址就是她爸的家裡,她今天也直接回到了秦家。
晚上吃飯的時候,秦父和梅開琴看到她進來,很是詫異。
“今天怎麼回家了?”
梅開琴住進這個家之後,秦箏基本不會回來。除非是什麼重要的日子,不得不回來,她纔會回來一趟。
平時有什麼事情找她爸爸,她都是去公司找人。
秦箏聽到秦父的詢問,冷漠地睨了一眼旁邊的梅開琴。
她發現梅開琴的脖子微微地側着,時不時地揉着頸脖的位置,看着像是落枕了,好像脖子很不舒服。
“你脖子怎麼了?”
秦箏想到小鬼的事情,直接就問了一句。
雖然她暫時看不到那個小鬼,但可以看出梅開琴的氣色很不好,臉色有點青灰,沒有任何光彩,黑眼圈和眼袋也很重。
“這幾天落枕了,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梅開琴朝她笑了笑,“箏箏,你是在關心阿姨嗎?阿姨很開心。”她還主動站起來,“你吃晚飯沒?我給你拿副碗筷。”
“不用了,我吃過了。”
秦箏回了她一聲冷笑,直接去了二樓。
梅開琴站在原地,無措地看了一眼秦父。
秦父嘆了一口氣說道,“慢慢來吧,她願意回來住就好。等到你們相處時間長了,她肯定會接受你的。”
“只能這樣了。”
梅開琴重新坐下,期間又揉了揉脖子。
她的腦袋微微偏向左側肩膀,本想要把脖子扭回來,可是這樣就會很疼,脖子的左側像是掛着一個什麼東西,把她的脖子使勁往左側拉。
秦父看到後,擔憂地對她說,“你這脖子還是很難受啊?明天去醫院看看醫生好了,找個骨科的醫生,幫你按摩復位一下。”
她微微點頭,“我今天買了個膏藥,晚上貼着試一試吧。如果明天起來還是沒緩解,我就去醫院看看好了。”
秦箏來到樓上之後,她就去了一趟秦父的書房。
她知道自己父親的習慣,吃完晚飯之後會在書房開始加班辦公。
果然沒多久,她就看到秦父進來了。
梅開琴沒過來,她脖子很難受,回臥室躺着了。
“爸,這個是我給你求的平安符。”
秦箏把蘇蘊給她的符籙拿出來,平安符的上面繫着一個紅繩。
“這個是很厲害的大師開光過的,可以保護你,你一定要隨身戴着。”
“好好好!爸肯定戴着!”
秦父笑眯眯地看着她,還是很喜歡這個女兒的。特別是女兒很久沒回家了,他心裡也一直惦記着她。
“對了,你阿姨說要去你那個珠寶公司工作,我想着讓你們合作一段時間,也能培養培養感情,這才同意的。
爸爸答應過你,這個公司是專門留給你的,不會給其他人。”
秦箏的脣角微微翹起,意有所指地說道,“我知道的,一個外人怎麼能比得過親女兒?爸,你說是不是?”
“那肯定是我女兒親。”
秦父慈愛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我先去收拾下行李。”
“好,爸爸也要工作了。”
秦父把秦箏給他的平安符戴好,這才坐在桌邊工作。
大概加班到晚上十點多,秦父才休息,來到了他和梅開琴居住的臥室。
回房間的時候,梅開琴躺在牀上已經睡覺了。
秦父想到她身體不舒服,也沒有打擾她,自己先去了浴室洗漱。
“嗚嗚嗚。”
嬰兒的哭聲,突然在房間中傳來。
梅開琴開始睡覺之後,已經聽到了好幾次。
“能不能別哭了!”
她煩躁地大叫一聲,睜開了滿是紅血絲的眼睛。結果卻發現自己的身上坐着一個奇怪的小孩,直勾勾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