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邊那人瞧的她眼神,八成是她家相公,老婆子我也沒瞧出他有啥大本事,不過看着到是個老實人。
就這兩口子有啥能耐讓您周大老闆如此這般的?”
老婆子說沒說出來,但卻是將剛剛周大老闆那一幅點頭哈腰的模樣給學了個八九成,卻不想自己是得意忘形了,這姓周的別看臉上仍是一幅笑容滿面的樣子,心裡到是把他記上了。
畢竟,自己再怎麼畢恭畢敬是自己的事,這被一個手底下的人給學了出來,可就是下面子的事了,而那老婆子卻沒有看到他眼中已經冷色,卻還繼續道。
“別說他們看着就是普通人,就是不普通,咱這鎮上還有能讓您周老闆放在眼中的人?”
原本這話到也沒有什麼錯處,可有了先前的事,這聽在耳中可就不那麼中聽了,只見周老闆微眯着眼,半真半假的道。
“嗨,我咋聽着你這是埋汰我呢?我咋就目中無人不把人看在眼裡了?”
那老婆子一聽這話,在心裡暗叫一聲壞了,連忙賠着笑臉解析道。
“唉喲!我的周老闆哎!這話哪是我老婆子敢說的,您這哪是不把人看在眼裡,是根本就找不出能被您看上眼的人啊?”
這話原是想捧着周老闆的,可是這人一急着說出來的話就有點亂,這說來說去意思也差不離。
而那周老闆卻有點叫真了了道。
“這話還不是一個意思?”
“哪能一樣啊!不是您看不上,而是他們不配!”
那老婆子把這話說的叫一個斬釘截鐵,不讓人有絲毫的懷疑空間。爲了不被周老闆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更是忙着轉移話題道。
“所以,老婆子纔好奇,您咋就將那小兩口看在眼裡了啊?”
雖然做這行當,平時點頭哈腰是少不了的,但真心與否還是一看便知。
而對於剛剛那小兩口,或者說那小娘子,這周老闆是真殷勤,這是一點她自信絕對沒錯的。
說到這事,周老闆到又有幾分得意之色,他這一輩子最得意的便是會看人,他自認不沒走眼過,所以聽到老婆子又老話重題到沒有反感,反面很樂意說給她聽。
“這你就不懂了,這看人呢不能看表面,而是要看其背後的人。”
那周老闆說到這到是頓了頓,瞧着周邊豎起來的幾雙耳朵,話說到這份上他到不打算瞞他們,不緊不打算瞞,還得明明白白的把話說清楚了。
他到不怕她們說出去,若這點手段沒有他還開什麼伢行。
於是便見他衝大夥招招手,待人都圍到了身邊才道,“你們看那兩人很普通是不是?”
衆人聞言紛紛點頭,瞧着他們穿着打扮不過是鄉下漢子和小娘子,就是比起他們住在鎮上的人都不如。
“那你們可就錯了,且不說那漢子,就那小娘子背後的人你們知道是誰嗎?”
見到衆人搖頭,這周老闆才神神秘秘接着道,“醉仙樓的人。”
衆人甚是不解,這醉仙樓在鎮上開的也有些年頭了,雖說是鎮上最好的酒樓之一,可沒聽說有什麼大來頭,又是什麼原因讓這周老闆如此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