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朋友。”御謙的嘴角又浮上了‘迷’人的笑容。
他來到大‘門’口,叫來歐伯說:“歐伯,你把這兩張票送到鳳凰樓,‘交’給芬姐,還有這封信。快去吧,現在就去。”
那封信並不是寫給芬姐的,信封上寫着“八妹親啓”,芬姐看了,一定會‘交’到飛飛手上的。
然而,那信封上的字,莫離也看到了。
那是御謙昨晚‘花’了大半晚時間寫的,他從鳳凰樓回來以後,就一直睡不着,腦裡全是飛飛的音容笑貌,於是就提筆給她寫起信來。其實他是沒打算送出這封信的,但想答應了給芬姐送票,這信就順便送出去。
他已經在想,那個小丫頭片子收到他的信後會是什麼表情?是驚,是喜?
他現在就想知道,現在就想去看她的表情,可是他很忙,要排練,還要陪莫離去買傢俱,算了,還是今晚再去吧。
歐伯點頭表示意會,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送票到鳳凰樓了,他懂的。
莫離狐疑地看着御謙溫柔絕美的神情,心裡像打翻了一缸醋,酸溜溜的。
“御謙,你這兩天好像都有送票到鳳凰樓,你跟那個芬姐很熟嗎?”她的聲音很淡,帶點冷又有點怨。
“她是我的一個戲‘迷’,而我又常常到鳳凰樓去吃飯,所以就熟了。”御謙淡淡地笑着說。
“哦,這個芬姐一定是個大美人吧?”莫離的臉上揚起一個極虛假的笑。
御謙沉思了一下,才說:“她呀,長得不算特別的美,但是好看,有氣質,很成熟、優雅,而且獨立有主見,把鳳凰樓經營得有聲有‘色’,她實在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
望着御謙那陶醉的神情,莫離的一顆心沉了下來,原來他喜歡成熟的‘女’人,那她還有機會嗎?
……
早上的時候,太陽還很好,但到了下午,天就‘陰’了下來,冬天的寒風習慣‘性’地從四面八方吹來,街上的行人也少了。
御謙就是喜歡人少,可以隨意地看,隨意地挑選,人多的時候就不行了,通常他一出街,總是被圍得水泄不通,走兩步路都成問題,不是他逛街看新鮮,而是別人都把他當新鮮看。
做名人就是有這種困擾,普通人是無法體會的,別人只覺得他們應該是心裡高興的、驕傲的,但御謙並不這樣想,很多時候,他寧願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在屋裡呆着,也不願意出街。
沈斌總是拿他來取笑,叫他僱個保鏢,但御謙不願意這樣做,他嫌太招搖了,只有有錢人家和黑社會才僱用保鏢,平民百姓還沒有這種先例。
御謙和莫離走進傢俱店裡,旁人注視的目光從四面八方投來,莫離開心的依得御謙更近了,美麗小臉害羞又喜愛地瞄着他,瞧到旁人傳來羨慕的目光,不禁驕傲地揚起嘴角。
御謙沒注意莫離的目光,也無視四周傳來的視線,只是看着那一件件‘精’美的傢俱,問身邊的人兒說:“你還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