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此話,飛飛那臉頰上滾燙的,像是在發燒一樣,可是她心底有更烈的一把火在燒着,她的眼底帶着一種‘迷’離的神氣。
御謙怔了一下,旋即笑道:“那你應該跟你家裡人說清楚。”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如果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你不知道,我跟他們根本就說不清楚,他們根本不用‘花’心思去聽你說,他們認爲做兒‘女’的,只能按照他們的安排的路去走。”提起此事,飛飛心裡便有一把火燒起來。
“你這種態度是不行的,你得靜下心來,好好地跟他們溝通。”
“他們無法溝通,你根本不懂,我爸那個人非常頑固,不然我也不會使用這種下下策。”
“那讓我去跟他們說好了,雖然我知道這事有困難,但我想……我應該做這件事的。”他俯下頭輕輕‘吻’着她光潔的額頭。
“不要,至少現在不要。御謙,你給我一點時間,這件事還是由我自己來說服我的家人,好嗎?”飛飛的雙手在大衣內輕輕圈着御謙的腰,雙手緊扣着,側着臉埋進他的‘胸’前,尋找那種好聞的淡淡的薄荷氣息。
“那你跟我回歌劇院去吧,我安排個地方給你住,等到你想回家了纔回。”他寵溺地摟着她的腰,眼裡的深情表‘露’無遺,但他一點都不後悔。
她擡頭注視他說:“不,我想留在鳳凰樓工作,剛纔那只是意外,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那種事了。”
御謙有些生氣,但卻更加溫柔,眼睛深深地凝視着她:“讓我照顧你吧,飛飛。”
“你照顧我,和我出來工作是不衝突的啊,如果我整天吃飽就睡,那多無聊。我要做一個自強自立的新‘女’‘性’,就像男人一樣,頂下半邊天。”
“飛飛……”
“御謙,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你別說再勸我了,你要照顧我,往後還有幾十年。”
飛飛突然拉下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住他,那一瞬,她腦裡一片空白,像被電擊過一般。
御謙還沒反應過來,飛飛已經匆匆結束了那個‘吻’,害羞地把頭埋入他懷裡,幸而燈光昏暗,看不清她臉上的緋紅。羞死人了,她不知何時變得如此大膽,不過剛纔的那一剎那,她只想去‘吻’他的‘脣’,腦裡什麼都想不到。
抱着懷中香軟的美人兒,御謙心中躁動不安,只是,他心裡尊重她,不敢逾越半分,只是捏捏她的臉說:“你這個頑皮的‘女’孩。”
“那你是個頑皮的男孩。”飛飛回他一句,並把手伸到他臉上。
他突然捉住她的手,握得緊緊的,脫口而出說:“頑皮的‘女’孩,你能給我這個頑皮的男孩照顧你一輩子嗎?”
這……太深情了吧,飛飛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御謙那種極認真的深情,有如大海萬丈深,教她無能力去承載。
她垂下頭說:“我出來已經很久了,得回去了,不然真會被老闆把我解僱了。”
“解僱了好,解僱了我養你。”御謙放開她,改牽她的手,兩人晃着手,悠閒地走在寧靜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