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羅賓伸出手讓所有人都退後了幾步,卻沒有讓普朗克再去管倒在地上的夏亞,對此斯多恩顯然沒有根本還沒有察覺到他自己的危機就要來到,他又向前走了一步,這樣做給對方所帶來的無形之間的壓迫感讓他感覺非常的好,不過原本倒在地下上應該是已經被毒鏢擊中中毒了的夏亞卻是在此時突然從地面上躍了起來,並且將緋紅架到了斯多恩的脖頸前。
“都不要亂動,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這手會不會發抖。”說着,曾經的首席刺客還有意的收了收緋紅,讓玫瑰上面的倒刺稍微劃破一點斯多恩的皮膚,與此同時,他這麼一站起來,在他身後的幾個人也是看到了爲什麼夏亞沒有中毒的原因了,毒鏢並沒有扎進他的身體中,而是扎進了位於他後腰的腰包中,而且在腰包的後面還有着一對漆黑的拳刃。
夏亞擺了擺手,向身後的衆人示意跟着他向前走,隨後便是頂着斯多恩率先往前走去,效果顯然非常的好,那羣巡邏的衛兵也是隨着他們的前進在不斷地往後退,但是又是一個人的出現,再一次打亂了新任紫羅蘭公爵的計劃。
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一根箭矢從巡邏守衛的人羣中射來,筆直的扎進了斯多恩的身體裡,這是無論哪一方都沒有想到的,緊接着就從人羣中走出來了一個人,還頗有風度的自我介紹了一番,“我是斯多恩的兒子,瑪雷斯多恩,現在我的父親死了,終於該輪到我掌權了,哈哈哈。”
爲了掌權直接趁着這個機會殺死了自己的父親,這讓曾經的首席刺客都不得不承認對方是個狠人,失去了人質斯多恩,他們也就沒有辦法威脅着那些守衛離開這裡了。夏亞直接丟掉了斯多恩的屍體,然後再次擺了擺手,示意衆人都向後退,現在他們要看看小斯多恩會提出什麼要求了。
“放心,其實我這個人比我父親還要好說話的。”小斯多恩笑了笑,說實話其實他的笑聲比他的父親還要令人厭惡,“我們之前就見過面了,紫羅蘭公爵,還有你們幾個也是,你們來這裡不就是爲了找解藥是麼?我這裡就有,給你們就是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就一個小小的要求,當然,你們也可以當作這是一場交易。”
“你說說看吧。”失去了人質以後,夏亞他們除了強突之外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而且強突也並不是一定能夠成功,因爲在強突的過程中顯然還必須分出來一個人來看住那個土著的女人,來防止她再一次的偷襲,可是解藥又沒有到手,就還要必須要保證她還不能死了,這實在是個想起來都很麻煩的辦法。
“我需要你們幫我找到這樣的另外兩張地圖,圖克,我知道有一張在你部族中的那個叫彩的東大陸蜃樓的叛徒那裡,還有一張在雄鷹部族的先知手裡,如果你們能
夠幫我拿到的話,我就會給你們解藥,怎麼樣?當然,他們所中的毒都是慢性毒藥,一個月之內暫時都不用擔心會有生命危險。”
“可以,但是如果你不守信用怎麼辦?”夏亞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瑪雷斯多恩比其父親更加的危險,他必須預防再找到了地圖之後,可能發生的任何事情,但其實就算是全部講好了,到時候小斯多恩直接翻臉不認,他們其實也沒有制止的辦法。
而小斯多恩的回答也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那你們也沒有制止的辦法不是麼?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聽我的去做,這樣至少你們幾個是可以活着離開這裡的,我有說錯麼?”小斯多恩的這番話確實沒有錯誤,至少夏亞他們幾個人是可以能夠安全的離開這裡的,如果他們有所擔心,更是可以直接不要解藥了,中途就離開,不過他們要是選擇那樣做了,一開始他們也就不會來到這裡了。
夏亞偏過頭看了看羅賓,想要看看羅賓怎麼想,而當他視線掃過去的時候,則是看到羅賓衝着他點了點,顯然剛纔他們的那次配合,讓羅賓似乎是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對他本來不冷不熱的態度要改觀了不少,圖克和普朗克兩個人肯定是完全聽他的,羅賓和羅蘭那邊,應該就是由羅賓來決定最後要怎麼做,既然羅賓也點頭了,夏亞也是朝着小斯多恩點了點頭,“成交,我這裡就有一張,先給你吧,還有一張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去找先知拿。”
小斯多恩顯然是沒有想到夏亞手中會有一張,他倒是比他的父親要小心謹慎多了,讓旁邊的一個守衛幫他將地圖拿了過去,他仔細的打量確認的一番,然後才點點頭收進了懷裡,“不要着急,把我們的族長大人放過來。”
現在只能按照小斯多恩說的做的衆人將那個土著的女人放了過去,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可以解毒的話,她的死活根本就沒有人在意,而在小斯多恩口中的族長大人靠近過去了以後,他竟然是直接從旁邊一個守衛的手中奪過了長刀,一刀捅進了女人的身體裡,緊接着又一腳將女人踢翻在地,嬉笑着說道:“好了,現在解藥就只有我手裡有了,我想這樣你們會更加好爲我做事。”
就單單是從這件事情上就能夠看出小斯特恩比他父親要惡毒多了,思想以及安排的計劃要更加的縝密,“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不過我要提醒你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超過時間的話,沒有解藥誰也救不了中毒的人,還有,我給你們準備了一些幫手,就在堡壘的南門,你們離開的時候經過那裡就能看到了。”
而夏亞一行五人在之後離開斯多恩邦克的時候,確實在堡壘的南門處遇到了小斯多恩給他們準備幫手,一羣當地的土著人,外加幾個斯多恩邦克的守衛,他們心裡也都清楚這些守衛除了管理土著人之
外,他們其實就是小斯多恩安排在他們身邊的鷹眼,凡是有任何的不尋常的事情發生,這些守衛肯定都會將消息傳到小斯多恩的耳朵裡。
與此同時,下山的新任紫羅蘭公爵還想到了依舊在斯多恩邦克中隱藏着的朧帶領的蜃樓的那些人,不知道他們接下來又會怎麼樣做,總之事情的發展似乎正向着他們無法控制的那一個方向前進了。“我們就聽那個小雜種的去幫他問先知要地圖?先知會給我們麼?”圖克輕聲地湊近了夏亞的耳朵旁邊問道。
對此夏亞也只能搖搖頭,先知之所以是先知,就正是因爲擁有一定的預知未來的神奇力量,現在這個情況可能先知也已經預料到了,但是他自己畢竟又不是先知,也不是薩德格拉斯,怎麼可能知道之後會發生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就算是我們從先知的手上拿回了地圖,小斯多恩也不可能輕易地就這麼將解藥給我們,或者也有可能他其實手中根本就沒有解藥。”
“阿?沒有解藥,這樣的話,那個可以解毒的土著女人被小雜種給殺死了,這可怎麼辦阿?”圖克的反應稍微有些大,導致說話的聲音也是比較大,說完之後,他自己也是發現了,便是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夏亞則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辦法,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事情卻又似乎在當天的晚上發生了轉機,睡不着的新任紫羅蘭公爵在營地旁邊回來的轉悠,思考着之後到底應該怎麼做,結果沒有想到卻是碰到了一個在隊伍中土著老者,老者詢問了一些關於他們部族族長的事情,這讓夏亞也明白了爲什麼小斯多恩只派了這麼點守衛就能很好的管理住那些比起來多上好幾倍的土著了,原來是以他們的族長作爲威脅,可是他們也怎麼能夠想到自己的族長已經被殺死了。
“是的,我親眼見到她被殺死的。”在聽完夏亞的話之後,老者就開始掩面大哭,片刻以後又雙膝跪在地上嘴裡唸叨着那些夏亞聽不懂的土著語,似乎是在禱告着什麼,又過了一會兒這才站起來,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容器遞給夏亞。
“這是?”接過容器的夏亞能夠清楚的看到裡面放着滿滿一瓶無色的**,這個倒是與他一開始進入斯多恩的房子裡面,那五個幾乎一模一樣的書房中所找到的五個透明的容器一樣,只不過那五個容器中的無色**都沒有這麼多而已。
“這是解毒的藥劑,是族長被帶走之前留下來的,如果你能幫助我們逃離魔爪,我們整個部族都願意爲你效力。”那個土著老者說着更是又朝着新任的紫羅蘭公爵拜了下去,夏亞也根本沒有想到今晚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正當他還在猶豫的時候,卻聽到了營地的另外一側響起了羅蘭的叫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