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現在突然覺得鼻尖的氣味似乎有些異樣,他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卻沉重的像灌了鉛一般。
那種甜蜜的香氣絕對不是自己的書房。
努力的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顧瑾瑜卻看到周圍的牀簾顏色十分的豔俗,這種裝潢絕對不可能出現在瑾王府。
想要擡起手卻沒有任何的力氣,眼前也是模糊一片似乎是被打暈了一般。
只記得自己去常去的那個酒館和老闆說了很多心裡話,之後就開始步行人士,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大腦裡不斷傳來暈眩的感覺,也讓顧瑾瑜的胃裡泛起一陣陣噁心。
按理說以他的酒量絕對不會出現宿醉的情況,自己的種種表現告訴他應該是被人下了藥,而且身上傳來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
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了一點,顧瑾瑜睜開眼的一瞬間就發現自己似乎處在煙花之地。
空氣中的甜蜜的香氣應該是煙花風月場所,常常使用的催 情香。
而且這催 情香中間似乎還加了些其他的東西,估計於只覺得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時不上一丁點兒力氣,好像已經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對自己下手,顧瑾瑜的腦海裡想到的第一個就是他親如手足的,兄弟顧瑾州。
在這長陽城中除了他的弟弟之外,還沒有誰能有這麼大的實力。
可是顧瑾瑜轉念一想,隨即明白顧瑾州心思縝密,絕對不可能如此的莽撞,要是那樣的話,他斷然也坐不到今天太子的位置。
顧瑾瑜不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曾經的一位故人早就安排好的,爲了佈置現在的一切,那個人等待了太久太久。
強忍着身上那火燒火燎的感覺,不僅於掙扎着從牀上翻了下來,然而他的四肢依然使不上任何的力氣。
就算用內功封住穴位也無濟於事。
按照這種情況來看自己至少昏迷了也有四五個時辰的時間,否則那些個藥物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大的作用。
顧瑾瑜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好像被一團火焰熊熊包裹着,灼燒着他的每一寸肌膚也讓他越發的燥熱。
他開始將自己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扯開,然而卻無濟於事。
那團火焰就好像從皮膚底下慢慢的向上,一點點的燃燒明明摸不到,可是卻也解決不了,那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能夠有本事將自己困在這裡,並且使用這樣藥效奇佳的催 情迷 魂香,這個人的背景一定不簡單。
不說別的至少這個人擁有一定的財力,能夠駕馭這些東西。
努力的在腦海之中搜索起來可是搜索了一圈,卻沒有幾個合適的人選,看來這一次自己落入了早就佈置好的陷阱。
“你們……是誰。”
也許因爲藥物的作用還沒有過去,因此顧瑾瑜還有些迷迷糊糊的,說話的時候舌頭還有些打結,儘管這樣他還是努力讓自己迅速清醒。
眼前這個不大的屋子雖然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但是估計你覺得似乎一直有人在暗處盯着自己的一舉一動。
在顧瑾瑜消失之後不久,天啓寢宮內卻傳來了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陰險笑聲。
那個聲音的發出者好像完成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一樣,整個人都處於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哈哈哈,等這一天我實在等了太久太久,以至於我都不太記得這樣的感覺。”
岫芷對着鏡子哈哈大笑起來,因爲就在之前林一帶來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這個消息足夠讓袖子整個晚上都處於一種極端興奮的狀態。
她等那一刻似乎等了太久太久,雖然現在自己衣食無憂,可是當初欠下的債,是一定要向別人討回來的。
“林一我的心肝小寶貝,你快過來讓我好好的寵幸你。”
林一聞言直接將岫芷抱進了牀幔,不知道無極要是知道這樣的情景會怎麼想,恐怕他只會覺得自己的頭上頂着一片碩大的草原。
“我的心肝要是沒有你,恐怕我就要在這深宮之中無聊的度過一生,可是正因爲有你,我的日子似乎也變得歡樂起來。”
“娘娘曉得願意把自己的心肝掏出來送給你,如果你需要。”
“心肝寶貝,我又怎麼捨得挖了你的心,要是沒有你這世間變少了千萬種的快樂。”
隨着讓人浮想聯翩的輕吟兩人如同化骨的蛇一般糾纏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那兩人正享受着世間難得的快樂。
既然現在有些事情已經完成了一大半,那麼接下來就需要自己親自出馬了。
雖然在那長陽城之中留下的都是痛苦的回憶,以及那些羞辱的歷史,然而這些東西似乎已經變得不再重要。
一番雲雨之後,岫芷的身上還留這些黏糊糊的汗水。
她的自己臉上還有沒有褪去的紅色,看樣子兩人剛纔的運動也是非常的激烈。
“我的心肝寶貝,去把無極找來,是時候該我出場了。”
說話的同時岫芷伸出手,從一旁的櫃子上拿出了一小瓶不算清澈的液體,一飲而盡,臉上寫着濃濃的滿足。
只要是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多看她幾眼,她都能運用自己的渾身解數,讓那男人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其是曾經將自己當做珍寶的男人,再次見到自己的時候,一定會後悔當初的選擇。
那個男人馬上就要遭受一些非常痛苦的事情,直到他看清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多麼的錯誤,是多麼的可笑。
想象着即將發生的事情岫芷還覺得有些期待。
林一依依不捨得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怎麼她總也看不到自己的那顆赤誠的心?
那些男人除了有錢有勢之外,哪一個是像自己這般用一顆真心對待她,可是她卻始終都看不明白。
但是越是這樣林一卻對岫芷越發的依賴,也不知道是出於一種怎樣的心態。
林一知道無論是從什麼角度來說,岫芷始終是需要自己的,就是這樣對他來說都已經足夠了。
愛一個人又不是非要跟她永遠的在一起,只要能夠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那一個,難道不就夠了嗎?
現在這樣奢靡的生活,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