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口不擇言的話,一時之間讓虞清珞覺得只想找個洞鑽進去,但她還是要使自己保持冷靜。
“嗯……我昨晚是有些累,逛了一晚上的花燈節,腿都要走斷了。”
虞清珞故作淡定的說了這番話,儘管有些慌張,但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事情。
“啊……逛花燈節逛累的嗎?可是紅姐姐說昨晚您和王爺……”
那個叫紅姐姐的下人連忙咳了咳,還未等小翠說完連忙接着說到。
“小翠!王妃說是逛花燈節逛累的,自然就是逛花燈節,我們作爲下人管這麼多主子的事情幹嘛,我們還是先出去吧,讓王妃再休息一會。”
說完紅姐姐繼續對虞清珞說到。
“王妃,那小的們就先退下了,您好好休息,如若有什麼事情,您喚我們就是了。”
見虞清珞點了點頭,紅姐姐就拉着小翠出去了。
一邊走紅姐姐一邊在袖子底下偷偷的掐小翠,小翠一臉疼痛難忍的模樣,但最終還是一聲不響的。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吧,竟然在主子面前說這種事情,要不是王妃人好,我看你這個腦袋早就掉了!”
紅姐姐輕聲地說到,但還是飄到了虞清珞的耳朵裡,聽得虞清珞連聲都不敢吱,假裝淡定的喝水。
待二人走後,虞清珞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那整個人一動也不動,照理說自己是王妃那自己先前也一定和顧瑾洲行過夫妻之事,但不知道爲何,虞清珞想到這件事情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不禁責怪起失憶前的自己,一定是腦子壞掉了纔會嫁給顧瑾洲吧。
“啊!這讓我怎麼活啊!”
虞清珞對天大聲地咆哮着,原本只是爲了吐槽,以緩解自己內心的奔潰,萬萬沒想到的是,此時一個男聲突然在門口響起。
“王妃是有什麼難事嗎?爲何會覺得活不下去?”
虞清珞彷彿是屁股上安裝了一個彈簧似的,立刻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又是一臉諂媚的看着顧瑾洲。
“王爺,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收起你那猥瑣的笑容,我看你的表情是想說,你怎麼又過來了,我快要煩死你了吧。”
被看穿的虞清珞也不覺得尷尬,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大口的喝着水。
“怎麼?被說穿了就這麼快暴露原形了?”
“那可不,在王爺您的火眼精睛下,我這個白骨精可不就顯出原型了嗎?”
顧瑾洲被虞清珞的冷笑話成功逗笑了,他知道在虞清珞的心中還是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但他還是會盡自己的所能,給她最好的。
“我們今天回洲王府。”
“什麼?今天就回去嗎?”
虞清珞有些驚訝,因爲自己昨晚碰到的那名男子,是如此的熟悉,她還想着再這裡能多呆幾天沒準還可以碰到那名男子。
冥冥之中虞清珞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那個男子可以幫助自己恢復記憶。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今天顧瑾洲就要求回洲王府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合適的理由留下來。
虞清珞還是非常相信命運的,她相信是自己的中將會回到自己的身邊,比如那段缺失的回憶。
“怎麼了?爲何突然要回去,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顧瑾洲直直的盯着虞清珞的眼睛,過了許久才憋出了一句話。
“我睡不慣這裡的牀。”
虞清珞一陣汗顏,這個理由真的是讓人無語,但又無可奈何。
“好了,我就過來通知一下你,大概晚上遲一點,我會叫馬車接我們的,你看看有什麼要帶的,準備好,我們晚上就出發。”
虞清珞點了點頭,回答到。 щшш•тTkan•¢ ○
“我知道了,既然王爺已經通知好了,那就請回吧,我等會就去把東西收拾好。”
說罷虞清珞就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模樣,顧瑾洲挑了挑眉頭,如地痞流氓一般,似笑非笑的看着虞清珞。
“是嗎?王妃好像很不喜歡和我在一起的樣子,自打王妃失憶以來就對本王甚是冷漠,本王很是難過啊,看來本王得多多抽出時間來陪伴王妃了,正好近幾日也沒什麼事情,不如本王就和王妃出去遊山玩水一下。”
聽到這個提議對於虞清珞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虞清珞連忙搖搖頭,如同波浪鼓一般搖了起來,全身心都在拒絕這個提議,但表面上還得委婉的拒絕。
“不不不,王爺還是工作比較重要,萬事要以百姓爲重,這樣纔是受人愛戴的好王爺,可別受女色影響,要不然我會遺臭萬年的。”
原本顧瑾洲提出這個意見也是半開玩笑的,也知道虞清珞會拒絕,聽了虞清珞的託詞,顧瑾洲沒有感到不快,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虞清珞,就像是看着什麼人間美味一般,這個眼神看的虞清珞渾身起雞皮疙瘩。
其實說實在的,顧瑾洲長得也還是挺清秀的,也是一表人才,特別是身上自帶的氣質,丟在人羣當中絕對是一眼就能認出來的,但不知道爲何虞清珞對他就是不太來電,難道受傷失憶連眼光都會改變嗎??虞清珞心中充滿了疑惑。
“好了,不和你鬧了,我先走了,你在這好好休息吧,你身子剛恢復,不宜運動量太大,有事情就叫下人來做。”
說完顧瑾洲便站起身來,準備房間了。
看到顧瑾洲終於要離開了,虞清珞再次鬆了口氣,可剛要出房門的顧瑾洲又折了回來,虞清珞那口氣又提了起來,看着顧瑾洲,等着他吩咐之後的事情。
“如若有下人在背地裡嚼舌根,就和我說,別一個人受了悶氣,你是王妃,自是要有點威嚴的,別讓下人跑到你的頭上去了。”
說完顧瑾洲就離開了,虞清珞有些懵,他剛剛的那番話是在替自己打抱不平嗎?
虞清珞有些疑惑,但是顧瑾洲又是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而且剛出了這件事情他就來了,是巧合還是必然,爲何自己一發生點什麼事情他就能即使趕到,難不成他一直都在背地裡監視着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