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很簡單,按照事實辦案。”
李如意擡起頭:“事實?好漢的意思是?”
“抓凌雲吉歸案,定罪!”
面具人冷笑了一聲:“李大人,你明白了嗎?”
“可是,這個……凌國公那邊……”李如意嚇得語無倫次。
“看來你還是不想要命了!”
短劍再度橫在了李如意的脖子上。
“不敢,不敢!”李如意連忙磕頭:
“在下明白,一定按照好漢的意思辦案!”
“李如意,知道你怕丟官,我給你指一條明路。”
面具人說道:“明日小朝,你可以給皇上遞個摺子,把這案子的始末細細的報給皇上。”
“您讓我寫摺子?可是,朝廷裡都是凌國公的人,在下就算是寫了摺子,恐怕也遞不到皇上面前啊!”
“這個你就不必操心了,只要你寫了,皇上自然會看到。”
“是,是,在下明白。”
“李如意,你若敢跟我耍花招,我定讓你人頭落地!”
那蒙面人一揮劍,削下了李如意額前的一律頭髮。
過了半晌,李如意才驚魂未定的擡起頭來,見面具人跟蒙面人都已經不在屋子裡,他脫力的癱倒在了地上。
一刻鐘後。
府尹衙門的地牢裡,氣味依然很濃重。
兩個身穿衙役衣服的嬌小身影,走進最裡間的牢房。
“就是在這兒了。”喜樂指着牢房裡的凌鋼說道。
“阿鋼!”雙兒蹲下身子,伸出手來,搖着睡在柵欄邊的凌鋼。
“他們都中了迷藥,這樣是醒不了的。”
喜樂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拔掉塞子,把瓶口放在凌鋼的鼻子下面。
片刻之後,凌鋼慢慢轉醒。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喜樂,他記得那天喜樂來過,還對他說過一堆莫名其妙的話,不由的問道:
“怎麼又是你?你來做什麼?我告訴你,我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
喜樂一笑:“凌鋼,人血饅頭,呵,你是想到時候,讓你的未婚妻吃蘸了你的血的饅頭嗎?”
凌鋼不可思議:“你,你爲什麼連這個都知道?你見過雙兒了,是不是?你把雙兒怎麼樣了?”他激動的伸出手來,抓住喜樂的衣領質問道。
“阿鋼,我,我在這裡……”雙兒柔軟的聲音想起。
凌鋼這才發現喜樂的身後還站着一個人。
“雙兒?你是雙兒嗎?”
凌鋼鬆開了喜樂,把手伸到雙兒面前。
雙兒走進,就着昏暗的光,凌鋼瞪大了眼睛:
“雙兒,真的是你!”
雙兒哭着撫摸着凌鋼的臉:
“你瘦了好多,這些天,你……”
“我沒事兒,雙兒,我很好。”
凌鋼握着雙兒的手,上下打量着她:
“你的病怎麼樣了?爲什麼拖着病身子還來這裡?快,快回去。”
“阿鋼,我的病好啦。”雙兒擦乾臉上的淚水:
“你看,我不咳嗽了,已經好了!”
“真的?怎麼這麼快,病就好了?你吃了那個人血饅頭?”
凌鋼不可置信的看着雙兒,果然見她的臉上沒有什麼病態了。
“是一位神醫幫我治好的,阿鋼,那個人血饅頭,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