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樂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自己的自我,在這個時代,在這個完全的男人主掌權力的時代,能不能夠被理解。
就算是她最近親的人,耶律齊跟白子澈,恐怕也不能夠理解她心裡的想法吧。
喜樂抿了抿嘴脣,並沒有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口來。
有時候,喜樂是個不服氣的小女人。
她總覺得,世界是一個樣子,可是,她可以不服輸,不認同這個世界上的大衆價值觀,她可以用自己的能力證明,她可以活成另外一個樣子,更精彩的人生。
可是,有時候,喜樂又會陷入低谷。
她覺得,就算自己能夠活的跟別人不一樣,可是,那樣又能證明什麼呢?
她沒有辦法改變大多數人想法,也沒辦法改變這個社會。
她唯一能夠做到的,就只是自己孤芳自賞。
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而此時此刻,喜樂就突然的陷入了這種情緒之中。
喜樂正在低頭鬱悶中,突然,她覺得身子的周圍,傳來一股暖意。
而她的面前,此時此刻,多了一堵銅牆鐵壁。
不,不是銅牆鐵壁,是耶律齊的胸膛。
她被這個男人,摟在了懷裡。
喜樂有些羞惱,她掙扎了一下,試圖從耶律齊的懷裡掙脫開來。
但是,耶律齊卻並沒有撒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緊了。
喜樂被他抱得,幾乎都喘不過氣來了。
喜樂有些鬱悶,伸出手來,捶打着耶律齊堅實的胸膛:
“齊哥,你放手啊,表哥還在……”
耶律齊微微一笑:“他已經走了。”
喜樂擡起頭來一看,果然,亭子裡,除了她跟耶律齊,再沒有第三個人了。
連給他們拿着燈籠的小廝,都站在亭子外面很遠的地方。
“可是,事兒還沒說完呢!”
“嗯,我知道,白兄去園子裡,跟學法術的那些人交代一下事情,等會兒,他就會回去,咱們在一起商量。”
喜樂聽了耶律齊這話,臉色露出了一抹訝異的樣子。
她明白耶律齊的意思,他是同意喜樂參與營救元錦的事兒了?
是因爲,她剛剛說的那番話嗎?
喜樂其實說完那些話,心裡也有些後悔了。
畢竟,耶律齊跟白子澈是真心關心她的,她的話,說的有些重了。
喜樂正在心裡想着,要不要跟耶律齊說些什麼。
就聽耶律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丫頭,你剛剛的話,說的不對,我有多愛你,你知道吧?我怎麼會瞧不起自己的妻子?你是我的女人,但是,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我的物品,你在我心裡,永遠是那個無所不能的喜樂,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女孩子,我非你不娶,因爲你跟別人不一樣,你是我值得用生命去愛的人,我愛的是你,喜樂,我從來不會瞧不起你,我從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就決定了,一生一世愛你,敬你,我們就是這樣的夫妻,不是嗎?你不能胡思亂想。”
聽了耶律齊這樣一番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