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草兒把白鬍子的房子逛了裡外三遍之後,終於忍不住皺起眉頭,然後心情開始變得鬱悶,不一會就黑着一張臉,在她身後的白鬍子則是笑眯眯,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着自己的鬍子。
玄映眼神閃過戲謔,好心情地靠在柱子上,凝視着水草兒。
水草兒不心死地再次環視了一圈,最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經過白鬍子身邊的時候,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啊!“白鬍子驚呼,捂住自己的被踩痛的腳,蹦蹦亂跳。
第二天,水草兒早早被玄映拉起牀,她一眼睡眼朦朧地被玄映拖出門口。
起牀有着起牀氣的水草兒,用力甩開玄映,跑回房間裹着厚重的棉被出來,眯着沉重的眼皮,企圖想看清楚門口的景色。
“水草兒,起牀了,有客人來了。“
“不要。“水草兒摟着棉被,靠在柱子上,嘟囔地歪頭想睡。
“咳咳咳。姑娘,你有了身孕,不適宜站太久。“有氣無力地咳嗽聲傳入水草兒的耳朵,水草兒昏昏欲睡的腦袋開始有點清醒。
“玄映,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白鬍子突然出現在玄映身後,小聲地對玄映說。
玄映看了一眼水草兒,瞥了一眼隱月,最後跟着白鬍子離開。
“姑娘,這麼冷的天氣,咳咳..“話才說了一句,他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聽得水草兒都覺得難受。
最後她被迫睜開雙眼,語氣略有收斂,不再那麼氣沖沖的起牀氣,不忍心看他咳成這樣,“紅谷呢?“
“咳咳,紅谷..姑娘,她,有事。“隱月輕咳幾聲,臉上卻異常的閃過一絲蒼白。
“是嗎?“水草兒挑了挑眉。
“姑娘,還是,進去吧。“隱月站在門口不敢進去,只是拼命地催促水草兒,似乎對於水草兒不進去很着急。
水草兒挑了挑眉,似乎不理解隱月的着急。“好,我進去。“
“進來吧。“把衣服換好之後,水草兒再次打開門,叫隱月進來。
隱月遲疑了一下,還是進去了。
還沒坐暖,隱月就開始勸說,“姑娘最近還是不要出門。“
又不能出門?門口外面是有什麼惡狼還是惡鬼?水草兒開始好奇了。
“恩,我知道,我最近經常犯困,想出去也沒有力氣出去。“水草兒假意地開始挖了一個坑,準備等着隱月跳下去。
“這樣就好。“隱月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恩?隱月公子似乎對我這個決定很開心?“水草兒似笑非笑地看着隱月。
別當她傻的,她纔不信他們是單純的不給他們的出門,不給她出門,她偏要出門。
“啊!“水草兒突然覺得肚子一痛,隱月緊張地跑到水草兒的身邊,快速地幫她診脈。
就在隱月靠過來的時候,水草兒狡黠地笑了,她快速地點了隱月的穴道,開心地拍拍手,“謝謝你的關心,不過呢,我現在要出門逛逛。放心,這個穴道半個小時之後就會自動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