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好無聊啊,他們都各自有自己忙碌的事情去了,而倫家,還在跟着爹爹學習,訓練。”
楊喬,躺在迴廊亭子裡的長椅上看着手中的書,而丫丫則是在中間的石桌,石凳上做着各種的軟體的雜技動作,然後,嘴也不閒着,跟楊喬抱怨着,太過孤單,無聊。
“好好訓練,不要分心,否則可是會出大事情的,來,先來一個桌上大風車,原地的。”
“嘻嘻,爹爹,你不是擔心倫家危險麼?”
“危險也要練啊,這是你今天的任務,再說,你穿的保護還成,至少扭不着脖子。”
“王,就是一把斧子,斧子,就是王的意思,也就是說,聖上,是一把斧子?”
楊喬在這裡正在研究着甲骨文呢。
“嘻嘻,爹爹,看倫家大風車,快吧,哎呀!”
一個沒注意,這頑皮娃兒從桌子上掉了下來。
“小娘子!”
邊上侍女驚叫了一聲,楊喬也把手中的書給扔了,再愛惜書,也比不上自家的娃兒呀,所以,書儘管金貴,可楊喬還是隨手扔了,一個翻身來到了丫丫面前,把丫丫抱了起來。
“快,活動活動,扭扭脖子,有沒有不舒服,把頭盔拿下來。”
來,活動活動胳膊,踢踢腿,好了,至少表面上看不出傷痕來,坐下來,讓爹爹給摸摸脈,不要動,不要說話。
“來,你過來給丫丫檢查一遍。”
到了自己啊娃兒了,楊喬都有些不放心自己的檢查了,這不,就把一邊的隨隊醫生給叫了過來,讓她繼續給丫丫檢查一遍。
郎君,丫丫小娘子應該沒事的,剛纔,我可是注意到了,丫丫雖然是失誤了,可是,她對自己的保護還是做的不錯,第一個動作就是護住了腦袋,自然也就是護住了脖子,然後身體團了起來,用了合適的方法着地,這樣,就保護了全身……”
這個醫生,倒是看的仔細,可不是楊喬,楊喬剛剛不是在看書麼。
“嗯,好,沒有危險就好,丫丫,先不要練了,坐在哪裡,給我把大學背誦一遍,也看看你是身體到底有沒有問題,也不會閒着了。”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爹爹,什麼叫做大學之道?”
“書讀百遍其義自見,臨時,你還小,所以,先熟記吧,不是爹爹不想給你講解,這個,需要你在長期的感知中,纔會有正確的解釋,在一個,就是,這解釋吧,就算是大衆的解釋,也不一定說,這解釋就是正確的,也或者,這解釋,會隨着個人的認知而改變,可爲了考試的話,那麼,就只有一個答案。”
“爹爹,爲啥爲了考試,就只有一個答案?”
“你給你的隊員們考試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隻有一個答案?”
楊喬啓發着丫丫。
“倫家還是不明白?”
“給你一個簡單的,不太合適的例子,如,那邊那個知了,我怎麼捉住它,記住了,只有一個答案,必須跟我心中的答案對上,纔是正確的,可是,我沒有說別的答案不對,可是,在我這裡,就只有對上我的答案,我纔給你分。”
“爹爹,這不是不講理麼,就我知道的就有用膠粘,用馬尾巴絲套。”
“是啊,這是你知道的明顯的不講理,可是,有些答案,是別人不知道的明顯不講理,那麼,就只有一個答案了,如,剛剛,我在研究的那個王字,這王,爲啥就是一把大斧呢?”
“丫丫,好好背誦,爹爹給你做新的粥來喝,這麼久以來,我竟然把這個東西給忘記了。”
“去,給我送一小碗那個珍珠米來。”
楊喬在亭子裡找着東西,並且安排侍女去拿珍珠米,珍珠米,自然不是前世的珍珠米什麼的了,而是此時,楊喬給起名的一種試驗田產出的米來,這是從別地方挖土過來種植的試驗田,一年不過幾百斤的產量,一個是爲了當種子,一個是爲了自家吃的,嗯,送人,那也是精緻包裝,幾斤,幾斤的小包裝。
如,一斤裝的,二斤裝的,五斤裝的,最高就是五斤了,這要相當好的人家,纔會送五斤的,就是楊喬自己吃,也不是那麼容易,說不定,早就吃光了呢。
這個吃光了,不是真正的吃光了,而是限量吃光了,如,這米產出之後,楊喬會給分出幾部分來,這一部分,是一個季節的,一個是自家吃,一個是送人,送人多了,自家吃的就少了。
“爹爹,珍珠米?”
“不要關心珍珠米了,你好好背誦,剛剛,我可是聽到你背誦錯了一個音,把平聲背誦成上聲了。”
“爹爹,不要這麼嚴格啊!”
“要嚴格的,這聲調,也許跟理解是有關的,要知道,我爲了調準這聲調,可是請教了很多的人,然後,還跟好多的人一起審定的這聲調。”
是的,這也是一個學科,楊喬在做十多年了,而且有好多的人在同時做,其中,還有一些人去世了,他們一致認爲,也許楊喬這個說法是對的,所以,要把這個音調給固定下來,如果誰有了新的解釋,那麼,只要說服了大部分人,就可以進行更改,雖然說,真理,是掌握在少部分人手裡的,可,誰能確定,這是真理,不過,不能確定,可以當一個疑問放在附錄裡面。
是的,意思就是,我堅決捍衛你說話的權利,但是,我不一定採用你的說法,可是,你這個說法,我會給記錄下來,如果以後有人蔘考,採用,甚至給扶正,那也是可行的。
“那,好吧爹爹,倫家改過來就成了,背誦一百遍是吧?”
背誦一百遍,就是錯的地方,丫丫要背誦一百遍,給改正過來。
“郎君,我去的真是及時,要是晚一會,這米就用了,而且,這個季度的珍珠米,就剩下這麼點了,郎君,要我洗米麼?”
這個時候,侍女回來了。
“問了沒有,爲啥這個季度的米用的這麼多?”
“郎君,據說,送人送的有些多,好像,都是人們自己來求的,說家裡有什麼事情一類的。”
“去,打聽打聽去,都要這珍珠米幹什麼,不是說這個東西珍貴,而是要的不合道理。”
楊喬給一邊的暗衛下達了命令,其實,也是給李二的人聽的,楊喬的暗衛可不一定能夠打探來消息,不過,李二的人那是肯定會打探來的,額,其實沒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一點吃的麼,而打探,也是給人立一個規矩而已。
“洗米,洗陶罐,還要用果木炭,這樣煮出來的米粥,會有一股清香的味道。”
楊喬一邊唸叨着,一邊準備着東西,嗯,用果木炭來煮粥。
“爹爹,背誦完了,接下來。”
“接下來跟着爹爹學煮粥,這是比較平常的一種膳食,而且是女娃必會的一種膳食,幾乎可以說,是各種病人都能適用的一種膳食,丫丫,記住了,是幾乎可以說,就是說,有的病人,也是不合適食用這個粥的。”
“嗯,爹爹,倫家聽你的,果然,這果木炭的味道真好聞。”
丫丫不時的用夾子往爐子裡面扔進去一塊木炭,這也是丫丫掌握最好的一個技能,就是能夠聽楊喬的,來保證這炭火的大小,如,中火,高火,低火,可以再低一些。
“爹爹,好香,這就出來米香的味道了,倫家還從來沒有這麼聞過米香呢!”
“嘿嘿,那個,怪爹爹,一直以來,爹爹都在弄高檔的飲料了,而忽略了這最基本的飲料,那就是這白米粥。”
“爹爹,白米粥,跟白米湯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