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小子,你現在就應該叫做那個,你們常說的滿頭的蝨子,無處下手了吧,要不讓我來給,算了,我更加沒有頭緒可行。”
看着楊喬有些撓頭的樣子,這話癆剛剛找回來說話的權利,想給搜索一個可行的辦法,可,這都無處可搜。
“郎君?”
這時,外面走進來楊喬安排人去喊來的建築總管,還有綠化總管。
綠化總管,這也是楊家的人,就是說,這建築隊,前面建設完畢了,如果說這設施比較複雜的話,這綠化,就需要有管理的人員了,所以,就會安排一個綠化總管,來負責這些樹木,甚至草皮的成活率,當達到吧標準後,纔會把工地轉交給用戶,嗯,此地,也就是說轉交給公主府了。
“綠化?”
“對不起郎君,我們這裡,速度最慢,現在,連上山的路兩側的樹木,都沒有完全交接完畢,還有一些樹木需要我們的人照看。”
楊喬看着這綠化總管,嗯,全稱應該是公主府種植試驗田養豬場工地楊家綠化總管,額,好長的名字,就是這個樣子的,要不然,怎麼知道這個總管,那個總管到底是哪裡的呢。
綠化總管對着楊喬抱着歉意。
“跟你們說過,歉意,我這裡不需要,有一是一,有二是二,是你們的錯,就是你們的錯,不是你們的錯,也不需要你們領,明顯,這綠化的速度,不是你的錯,所以,我需要你彙報一些事情,而不是道歉,好了,你該彙報了。”
“好的郎君,我們,幾乎是緊跟着建築隊的腳步進行綠化,這個,總歸沒有那麼爲難,可是,這固定有些複雜,一個,是怕影響別人行動,一個呢,固定的範圍小了,還怕固定不住樹木,所以,我們是在一邊試驗,一邊進行的樹木移植,而草皮,同樣也是有這樣,那樣的事情需要我們來處理,如,固定不好,水土的流失,在這幾個月來,下過幾次雨,就有草皮,樹木給沖刷出來的,這個,不是沒有想到,而是加固方式有缺陷,也就是說,這地形,算是首次遇見,我們還需要繼續努力。”
這總管,剛想道歉,接着想起來,楊喬不需要他們道歉,這不是他們的錯,所以,強忍着繼續說了下去,以至於彙報完了,這臉都憋紅了。
“怎麼,非要道歉不成?”
楊喬有些好笑的看着這個總管,看來,改變他們,路還是很長的。
改變,也許楊喬的要求太高了,本來麼,人家就是奴隸的身份,你還讓人家改變這個奴性,可能麼?
“嗬嗬,郎君?”
這總管有些尷尬了,跟寶寶們似的,嗬嗬的乾笑着。
“好了,你做的還不錯,值得獎勵,不過呢,你要把公主府的綠化人員給訓練出來,對了,這部分訓練的人,怎麼樣?”
“郎君,這方面,我要真的道歉了,不好教?”
此時,這個總管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怎麼,還跟我公主府的人有關?”
也就是在楊喬面前,牛寶寶纔會讓這些楊家的總管,以及侍女們到近前來,甚至,牛寶寶的女官都不好阻攔,所以,此時,不止是牛寶寶不高興,就是女官也不高興了。
早就跟你們說過,楊駙馬身邊的人,不一樣,不一樣,結果,你們還是跟往常一樣,現在好了,被公主發現了吧!
這女官暗恨啊,是的,一些事情,到了她這裡,都被壓了下來,甚至,有的事情,都沒有到她這邊來,至少,眼前的事情,就沒有到她這裡來,而是直接給這裡的人給壓住了,嗯,明顯,這綠化總管是受到欺壓了。
“姐夫?”
“別的地方,我不想管,可這裡不成,這試驗,必須要成功,這樣好了,跟父皇要幾個腦袋好了。”
楊喬一狠心,殺,而且,還要殺幾個級別不低的人員,嗯,牛寶寶都不好開口的人。
“要腦袋,給他好了,傳朕命令,讓晉陽公主府的一些屬官,起看這些掉腦袋的事情好了。”
嗯,李二給出了最高的警示,不但要腦袋,還要殺雞駭猴,就是說,讓屬官們跟着去參觀砍腦袋,還不許不去。
“父皇?”
牛寶寶跟李二通着電話?
“怎麼,有些不忍,都是你身邊的人?”
“是的,父皇!”
牛寶寶有些壓抑,並且對楊喬有些意見了。
“這個,朕是沒法勸說你了,需要你自己走出來,這樣,臨時,你先回道觀去好了。”
李二也有些撓頭,這次,楊喬可是把牛寶寶給得罪了。
額,好像也不算是得罪,就是牛寶寶有些想不明白,一直以來,都沒有這麼狠的處理過什麼人。
“牛寶寶,也許,我應該跟你道歉了。”
“姐夫,你還能叫我牛寶寶!”
好吧,兩個人的腦回路有些不一樣,不叫你牛寶寶,直接叫你公主,那麼,就是真正的生分了,這個時機,楊喬可不想跟牛寶寶生分了,不太好。
額,好像,感覺自己的這心也是好黑,好黑似的,楊喬都有些自責,這樣利用牛寶寶,真的好麼。
利用什麼了,嗯,利用牛寶寶推廣自己的一些想法而已,或者是聯繫李二。
“唉,這個小子?”
李二無奈的搖着頭?
“聖上?”
“好了,你可不要亂動作,在這小子身上,不要亂理解朕的動作,記住了,對這小子做什麼,一定要跟朕說,否則的話,朕也保不住你們。”
明顯的,李二身邊的這人要對楊喬做什麼動作,嗯,好像感覺李二對楊喬有意見了,不過,李二很快發現了這個苗頭,嗯,很危險的,一旦有人亂動,這事情,就不好收尾了。
可,就是如此,還是有事情傳了出來。
“怎麼,又有消息有人要對付我,在哪裡攔截?”
慢慢的,楊喬的情報系統也建立了起來,這不,當牛寶寶回了城裡,楊喬就在這個地方住了下來,指點建築隊的一些工作,這不,很快,就傳來了消息,又有人要對付楊喬,而且,這次是幾家一起來對付楊喬,同樣,還是攔截襲擊。
“你們說,爲啥我們每次都用這最下等的方式來對付他,難道,就不能用一些溫和的手段,如,給按上一個帽子,或者用別的方式,來壓的他直接不能翻身?”
“用別的方法,你來說說,用什麼方法,用他的家人威脅他,最早的那個故事你聽說過沒有,沒聽說過,去看看長安城裡那些指定乞討的人員,看看還有沒有最初的人在,嗯,好像還有幾個,怎麼,你想成爲她們裡面的一員麼?”
“不懂?”
“不懂就對了,不懂的意思就是,如果你拿他的家人怎麼樣,那麼,他就會轉入地下,然後,我們的這日子,就好過到頭了,他,一個新興家族,本來就沒有起來,也說不上中落什麼的了,而我們,那直接就是中落了,還別說,他家的這些娃兒,你知道他是怎麼訓練的麼,你看看,就連一個五歲的小丫頭,也不是我們的人直接能對付的了的!”
“可,那爲啥?”
“這個意思就是,萬一,萬一我們能夠把他滅了呢,而且,你不感覺,我們也在練兵麼!”
“可這次,那李二真的?”
“真假,重要麼,至少,我們的人已經佈置了出去,再說,我們放出去的人,都是不需要收回來的,也許,這次就能夠成事了呢!”
這是在某一個酒樓上的一段談話,交談的人,是幾個家族的嗯,在外負責人。
而這段對話,雖然被李二的人截獲了,不過可惜因爲某些事情,並沒有到達李二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