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出了,那麼,這事情就跟楊喬無關了。
如,兔子養殖研究室,兔種研究室,以及一些相關是飼料什麼的研究室,這一次性算是又多了幾個研究室,而且多了一個總管,兔總管。
不過呢,這個兔總管,可是不會對楊喬負責的,而是對春生負責的,嗯,養殖兔子的事情,會被鸞兒,寶兒在家族會議上交給春生的,然後,春生再把這個授權給寶兒臨時負責。
那個,夠麻煩的。
不過,要想真正的建立以家族,那麼,這規矩就要建立起來,甚至,他們還需要把家規也給設立起來,嗯,裡面有一些平時楊喬偶爾來的說法,自然了,也會參照一些典籍,還有其他家族的家規。
雖然楊喬不會參與這家規的制定,但是,最後審覈,還是要經過楊喬的。
其實呢,就是在培訓幾個娃兒,而且,此時,大小雙,雪兒也開始準備當長老了,一旦成親,那麼,就自動提升爲長老。
…………
“兔兔,兔兔,倫的兔兔,小兔兔觀察日記,第三天,天氣晴……”
“小妞,倫家這個拼音不會寫,你教教倫家。”
兩個寶寶正看着小兔子在做記錄呢,不過,可不是一隻兔子,而是兩隻,一人觀察一隻,說是這麼說的,不過呢,在做觀察記錄的時候,兩個人是輪流觀察的,先觀察完了這個,再觀察另一個。
“這個拼音啊,是這個樣子的。”
兩個寶寶交流着觀察兔子的心得體會,同時,也交流着學習的心得體會,是的,此時的記錄,難得有一個文字,多數都是拼音,不過呢,圈圈已經退出了兩個寶寶的歷史舞臺,就是說,此時,複雜的拼音,所謂複雜,自然是指長的拼音了,此時,兩個寶寶也都會拼了。
兩個寶寶寫字,還沒有怎麼學,不過,此時,這數字,還有拼音字母,卻是都學會了寫法了,儘管寫的還不穩定,但是,能看明白是寫的什麼。
“爹爹,看到兩個小寶寶的學習,我又想起一件事情來。”
此時,寶兒也學會了楊喬這一套,甩手掌櫃的,這不,把事情交給各個總管,然後帶着一個接線員就離開了,接線員,幹什麼的,自然是接電話的,到了楊喬這裡,那麼,楊喬這裡的值班接電話的人員就不夠了,於是,誰來,誰自己帶着接線員過來。
其實呢,就是楊喬這裡會啓動備用線路而已,爲啥有備用線路,一條,自然是楊喬專用的線路了,然後,還有一條,算是牛寶寶專用的,那個,自己家中麼,自然是這備用分線越多越好了,這不,這寶兒到了楊喬這裡,就會通知家中的總機,在爹爹這裡,接通分線,於是,一條臨時分線就上線了。
一旦寶兒離開,會通知,分線撤銷,等待下一條分線地址,或者是沒有通知,而是直接告訴總機,我,將要去哪裡,一旦有找我的,你可以給接到哪裡去,這個呢,算是沒有分線的地方,只有一條線路。
而牛寶寶呢,只要她到達的地方,就是沒有分線,那麼,也有臨時給拉上一條分線,嗯,爲了及時的讓人跟李治彙報什麼。
所以,無論是寶兒,還是鸞兒,那是到哪裡,都是帶一串服務人員的,如,接線員,通信員,這個,就不能用楊喬這裡的人員來跑腿了。
寶兒看着兩個小寶寶的互動,想起了一件事情。
“爹爹,這件事情,我已經思考了好久了,這不,一直以來,就是沒有思考出一個結果來,所以,今天,我就只能拿出來麻煩爹爹了。”
寶兒有些不好意思,那個,自己想做件事情,結果,竟然一直都沒有想明白,最後,還是要跟爹爹說,怎麼感覺有些丟臉的樣子。
“說吧,什麼事情,能夠難住我們的文學家了。”
楊喬很輕鬆的跟寶兒開着玩笑,也是爲了讓寶兒放鬆一下,想不出來就是想不出來,何必這麼緊張呢。
“爹爹,你嘲笑我?”
“沒有,沒有,我只是活躍一下氣氛,你看,兩個小寶寶多麼認真,我在這裡也是沒事麼。”
“不過,這個文學家,是我對你的期望,知道麼,而且是白話文的文學家。”
“白話文?”
“你沒有發現,你的那些故事,都是白話文麼,越是說的明白,這小寶寶聽懂的年齡越小,這教育效果越好,還有就是模仿效果也是越好。”
“爹爹,你舉個例子?”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這是白話文吧,可如果用文言文呢?”
“兔,開門?”
“錯了,還要簡單,敲一下門,然後直接就是一個字,門,好吧,你自己理解吧,到底這個門,是什麼意思。”
“額,好像,好有道理,如果更加文言呢?”
“或許會有,也或許沒有,如果想知道,可以去查找一些資料,不過,不一定能夠查找到的,嗯,我這一句話,用文言文怎麼說?”
“怎麼說,應該也有固定的格式吧,查典籍?”
“這個,怎麼跟爹爹你研究起這文言文來了,不過,這個文言文,感覺到很複雜的,爲啥要一個詞,要有好多的解釋,然後,還有一個標準的解釋,如,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一句話,就有好多的解釋,而且,每個歷史階段,都會有它的解讀的。”
“這個,是聖人言,所謂聖人言,自然,那是越神秘越好了,然後呢,根據皇帝的需要來解讀,你知道這個就足夠了。”
是的,不過是十個字,怎麼的組合,都會有各自的解釋,難道,這皇帝就不知道,所以,這個所謂的解釋,必須是皇帝認可的解釋,要不然,就是亂解讀聖人言了。
額,一張遮羞布。
“好吧,不閒聊了,你說說吧,又想了什麼問題,解決不了的。”
“那個,還是用文言來說吧,聖人言,傳道,授業,解惑,關於老師的問題,就是這六個字,總是考慮不明白,我們有了學生,可是,這些老師,難道就不需要經過系統的培訓麼,此時,都是各自鑽研自己的教學方法,所以,有的老師講課,學生喜歡,而有的老師講課,學生不喜歡,這不喜歡的,那個,我還真聽不出什麼問題來,深入淺出的,講解的很詳細,可,爲啥學生就不喜歡他呢?”
寶兒表示不解。
“是啊,這教育,該進入第二個階段了。”
突然,楊喬也感嘆道。
“第二個階段,難道,之前我們建的那麼多的學校,甚至是快訓班,都是第一個階段,我認爲,已經有好幾個階段了呢,甚至,我認爲,就是我們的學校,都經過了四個階段了呢?”
“寶兒,你就查找到這六個字的來源了麼?”
額,哪裡查找,這是後世的一句話,此時,哪裡找,不過,楊喬可沒有說是自己說的,而是說,這是聖人言,聖人言多了,你查找吧,哪個聖人說的。
“傳道授業解惑,這是哪個聖人說的話。”
李治,也曾經有這麼一問,不過呢,卻沒有查找出來。
“不知,這是不是駙馬收藏的殘本上的一些詞語?”
額,這解釋好強大,找不到,那就是殘本了,或許,就是楊喬從哪裡尋找的一根竹簡呢,都可以解釋的通,看看,作爲古董收藏,不讓看,也是正常的,知道這六個字就成了麼。
那個,楊喬都不需要解釋,就有人給解釋明白了。
楊喬也樂得如此,技術,還好說,可是,這些類似聖人言一類的言論,自然,人們就不會相信這是楊喬說的,果然,就不是楊喬說的,而是抄襲了後世人的詞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