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一邊拿出來一瓶竹葉青,一邊說道:“我家今年只有我和娘子兩個人,這雄黃酒的,喝不喝都行。”
郝江化一邊給酒壺裡面放雄黃一邊說道:“我說許老弟,你這保安堂可是有九個人,平時沒有病人的時候都熱鬧的很,今天過節的怎麼剩你和弟妹了?”
郝江化一邊搖着竹葉青,一邊聽許仙回答。
許仙有點傷感,道:“嗨,說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家裡剩下我和娘子了。曹掌櫃的,家裡有妻子孩子,這端午節,大團圓的,自然是回家過節。”
郝江化晃了晃竹葉青,又聞了聞,道:“味兒還是不夠,我再加兩勺。哎,對了,許老弟,那小青和白福,白壽他們呢?”
“小青被我氣走了,白福他們也跟着小青走了,所以這家裡走了七個人,可不剩我和娘子了。”
“以我說,許老弟,你這麼好的脾氣,怎麼可能把小青給氣走呢?”
這原因,許仙但現在還覺得自己沒有做錯,道:“嗨,還是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郝江化在給許仙的竹葉青裡面加雄黃的時候,又聽着許仙說話,不知不覺之,他竟然加了五勺,最後他自己聞了聞,道:“是這個味道,有勁!許老弟,我不打攪你和你娘子過溫馨的二人世界了。不過這雄黃酒有點烈,你讓你娘子少喝一點,喝多了對胎兒不好。”
楊小玲立刻說道:“怎麼會呢?這雄黃酒自然是喝的越多越好,喝多了能夠舒筋活絡,氣血暢通,這對小孩的發育是很好的,將來生出來的小孩,肯定能夠考狀元。”
“對對對,我喜歡能夠考狀元的兒子,你這話說到我的心坎兒了,我要讓我的娘子多喝幾杯,多喝幾杯。”
郝江化道:“好了,好了,許老弟,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你去多陪陪弟妹。”
楊小玲和郝江化走出去以後,許仙還在後面說道:“楊姑娘,郝大哥,你們慢走,謝謝你們告訴我用雄黃辟邪的習俗。”
許仙把保安堂的大門關以後,自己拿着那瓶雄黃酒,晃動着去找白素貞了。
楊小玲看到郝江化走了以後,她變化成了楊婧。
茅山道士滿臉笑容,拍了一下楊婧的肩膀,道:“怎麼樣?雄黃酒的事……”
“放心吧,道長,這雄黃酒我已經讓許仙兌好了,許仙肯定有辦法讓白素貞喝下的。”
“算白素貞不喝雄黃酒,他房頂的靈符都夠她受了。走,我們也趕緊離開,這裡的天地陽氣越來越多了,再不走,我們會在這裡現出原形的。”
茅山道士和楊婧化成兩股黑煙便消失了。
白素貞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穿的非常少,她的身體似乎都能夠隔着衣服看穿。
這樣白素貞還感覺熱的受不了,她用扇子不停的扇着風,心想,今年的端午怎麼如此的難熬?我都達到化神期了,難道還會現出原型?
許仙抱着一瓶加了雄黃酒的竹葉青,經過了一路的搖晃,現在竹葉青和雄黃已經充分的融合了。
“娘子,娘子,我來了。”
許仙高興的走到門前的時候,還很怪的說道:“這都熱的快成蒸籠了,娘子怎麼連門都不開?門不開也算了,怎麼連窗戶都關着?”
“哎!真是的!我娘子昨天還熱的燙手,今天可能更嚴重,我得趕緊進去看看。”
許仙猛的把門推開,走進去看,白素貞用袖子遮擋着臉,道:“哎呀!官人。”
許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很擔心的說,道:“娘子,你怎麼了?”
“我沒事。”白素貞把袖子放下來,增加一點靈力,道:“官人,沒事,我是在屋裡面時間長了,你猛的一開門,我的眼睛有點刺痛,官人你還是把門關吧!”
許仙熱的直喘氣了,道:“娘子,這天氣這麼熱,你不怕熱嗎?”
白素貞搖搖頭道:“官人,你這不懂了吧?這屋子裡面雖然熱,可是起外面來,還是涼快的。外面雖然有風,可是那全是熱風,熱風進來以後把我們房間裡面的冷風都變熱了,所以,所以我們要把窗戶關起來,這樣我們的屋內才涼快呀!”
“關門會涼快嗎?”許仙半信半疑的說道,雖然他不認爲關門,家裡會涼快,可是他還是答應了白素貞的請求,把門給關了。
許仙把門關之後,白素貞在他的身後用靈力吹出來一陣冷風,吹到許仙身的時候,許仙感覺非常舒服,道:“哇!娘子,你說的太對了,這門關以後確實涼快。”
白素貞又把屋內的溫度降低一點,拉着許仙的手,忍着身的痛苦,笑得有點不自然,道:“俗話不是說,聽妻勸,吃飽飯,聽我的不會錯的。”
“娘子,你說的好有道理!”
“我說的肯定有道理了。你看,之前你在蘇州一無所有,還要寄人籬下,可是爲妻我來了之後,我們有了自己的保安堂,你也有了兒子,當爹了,你說對不對?”
許仙抱着那瓶竹葉青,點點頭,道:“娘子說的對極了,要不是娘子我現在什麼都不是。所以我要感謝娘子。來,娘子,今天我們好好的喝一杯。”
白素貞心裡難受,道:“官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哎,這每年過端午節都要吃糉子,喝酒的,今年,雖然他們不在這裡,可我們也要好好的慶賀一下,讓老天保佑我們夫妻二人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
“官人,我看,這酒不用喝了吧!”
“喝!一定要喝的,這酒要是不喝,我們一年的黴運不會除去,說不定我還有牢獄之災。”
“官人,你說什麼呢?”白素貞有點內疚,畢竟這許仙的官司是自己給他帶來的,道:“官人,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可以陪你喝一點,可是,我已經有了身孕,這酒是不能多喝的,所以,官人,你自己多喝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