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走後不久,那名尖嘴的官兵想了想,道:“哎,不對呀!徐老漢在說謊。 ”
圓頭官兵道:“什麼意思?”
“昨天晚,我還見到了徐大橋家的長工王雄。王雄說他今天要幫徐大橋把夜香送出城外,王雄怎麼沒來?真是怪,還有那個阿翔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說不定他有問題。”
圓頭官兵道:“看來這個徐大橋在說謊,走!我們趕緊向樑公子彙報。”
“哎哎哎……等等!”
圓頭官兵道:“什麼事?”
“你這樣去彙報,說徐大橋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把許仙給帶走了,那你說公子會怎麼處罰我們?”
“公子不把我們的眼睛挖了都是輕的。”
“所以這件事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何必多事呢?”
圓頭官兵點點頭,道:“有道理。”
樑連帶着一羣官兵來到了城門口,他瞪着守城門兩名四名官兵,道:“你們當是誰放走了徐大橋?”
圓頭官兵戰戰兢兢道:“回,回公子的話,徐大橋不在抓捕的範圍之內,他也沒有什麼可疑的,我們把他放了。”
“混賬!”樑連一劍刺到了圓頭官兵的胸口道:“你竟敢放走了許仙,真是該死。”
樑連對身邊的一名百姓說道:“王雄,你說徐大橋叫那個人爲許大夫,還答應要幫他送出臨安城是不是?”
王雄點頭道:“正是。”
樑連把長劍從圓頭官兵的胸口拔出來道:“你們都聽好了,誰要是敢玩忽職守下場和他一樣,追!”
樑連在王雄的帶領下,騎着快馬,很快找到了徐大橋,徐大橋當時正在向樹林外面走去。
樑連騎在馬,用長劍指着徐大橋的咽喉,道:“許仙在哪裡?”
“不知道!我不認識什麼許仙。”
“徐大橋,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來人,把王雄帶來。”
王雄走到徐大橋的面前,道:“東家,我說你認了吧,我知道你今天爲什麼不讓我跟着你去倒夜香,是因爲你想幫他逃出臨安城,對不對?”
徐大橋瞪着王雄道:“好你個白眼狼,我給你開工錢,給你吃,給你喝,你竟然出賣我。”
樑連怒道:“徐大橋,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哼!我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樑連道:“哈哈哈……有志氣,徐大橋,告訴我,許仙去了哪裡?”
“不知道,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樑連冷冷道:“你以爲你不告訴本公子,本公子拿你沒辦法了嗎?來人,把徐曉燕帶來。”
有兩名官兵押着徐曉燕走到了徐大橋的面前,徐曉燕還是瘋瘋癲癲的,道:“爹,你怎麼在這裡?我要回家,我不想和他們玩,他們都不好。”
徐大橋瞪着樑連道:“樑連,你想幹什麼?”
“本公子再問你,許仙去了哪裡?”
“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本公子可以等,本公子問你一次,你不說,你女兒的衣服會少一件,最後,如果她身一件衣服都沒有了,那本公子問一次,你的女兒會被一個人做一次,做到你說爲止。”
徐大橋在原地跺着腳,道:“樑連,你這個王八蛋,是你把我女兒害成這樣的,你現在又要害她。”
“是你自找的。”
樑連問了三句,徐大橋都沒有回答,最後樑連命人脫了徐曉燕三件衣服。
徐大橋痛苦的說道:“住手,你這混蛋,我說,我說許仙回鎮江了。”
樑連一劍把徐大橋的腦袋砍了下來,道:“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說,不殺你殺誰?”
樑連命人把徐曉燕的衣服全扒了,把她推到了徐大橋的屍體邊,他們纔回到臨安城。
樑連回去把許仙的行蹤說了以後,樑相國以爲只要許仙不京告御狀,對他們造不成什麼威脅,此事可以緩一緩,讓樑連催促法海快點把那兩條蛇妖給收了。
樑連也沒有意見,按他父親的話去做了。
白素貞守護了小青和白福七天七夜,最後,小青和白福的傷都好了。
小青在白素貞的旁邊說道:“姐姐,我的傷已經好了,現在是不是去找樑連算賬?”
白素貞道:“我聽白福說陳倫判官人發配鎮江,官人卻不服去了臨安城告御狀,樑連肯定不會同意他告御狀,說不定還會殺了他,我們現在要趕到臨安城一趟。”
小青道:“我怕見了樑連會忍不住殺了他。”
白素貞搖搖頭道:“算了青兒,冤仇宜解不宜結,這件事樑連若是肯罷手,官人被髮配到鎮江也沒關係,反正那些地方都不是官人的家。”
小青強壓心的憤怒道:“那好吧,姐姐,既然你這麼說,我聽你的。”
白素貞帶着小青和五鬼來到了臨安城,在相國府門前說有事求見樑相國,看守大門的兩個人知道白素貞的利害,他們不敢怠慢,立刻去給樑相國說了這件事。
當時樑連也在樑相國的身邊,樑連眼睛眯着,道:“爹,這個白素貞和小青這時候來我們府,只怕是爲了許仙而來,你看我們該怎麼做?”
樑相國想了想,道:“目前還不是收拾這兩條蛇妖的時候,你不是說許仙已經逃出了臨安城去鎮江了嗎?”
“據探子彙報,這個消息已經得到了證實,許仙的確是去鎮江了,不過現在還沒有到達。”
“只要許仙不告御狀,他對我們樑府造不成什麼威脅,我們恰好可以給白素貞這個人情,並讓白素貞保證,不能讓許仙京告御狀,他們可以在鎮江過太平日子。”
樑連點頭,道:“那好,孩兒這請白素貞進來。”
白素貞和小青讓五鬼在樑王府外面等待,她和小青去了樑相國的客廳。
樑相國正襟危坐,正在品茶,看到白素貞來了,他把茶放到桌子,道:“白素貞,小青,不知道你們兩個今天來我的相國府有什麼事?”
白素貞也不客氣,雖然樑相國沒有讓她坐下,她還是找了椅子自己坐下了,道:“相國大人的臉色不錯,喝茶喝的也是津津有味,想必自從那次昏迷以後,這日子過得更加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