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關切的說道:“我姐夫還沒有回來嗎?”
許嬌容道:“哎呀,這可急死人了,平時這個時候,你姐夫都睡着了,可是現在,他還沒有回來。 ”
許仙安慰許嬌容道:“姐,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我姐夫是公差,公差本來事情多,臨時有事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漢呀!最近你姐夫對付的可是蛤蟆精,他怎麼是蛤蟆精的對手,我都想給他說,要他不要當這個受氣又危險的差。”
“哎呀,我說姐姐,你不要埋怨我姐夫了。我姐夫這樣做是爲了誰?還不是爲了你和孩子,他本來夠累了,要是在聽到你抱怨他的話,他更難受了。”
“可是……可是,漢,我真的很擔心他。”
“姐姐你再想想,如果我姐夫不當這個捕頭了,那他能做什麼?將來你沒錢花了,是不是更費心?”
許嬌容低着頭道:“說的也是,可是……”
白素貞從屋內走了出來,他挺着大肚子,道:“姐,你不用爲我姐夫擔心了,我和許仙出去找找。”
許嬌容拉着白素貞的手,很感激的說道:“弟妹,這真的不好意思,你還挺着大肚子……”
“姐姐,你這樣說見外了。我們是一家人,你不用說這樣的話了,我姐夫有危險我也很擔心,好了,我好許仙去看看,如果姐夫真的和那蛤蟆精交手了,我也好幫個忙。”
“姐姐,我也要去。”
小青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白素貞很擔心的說道:“青兒,你怎麼出來了?”
“姐姐,你不用爲我擔心,我已經沒事了。我身有靈力,再加姐夫的靈丹妙藥,我的傷已經好了八成。”
白素貞給她號了號脈,臉露出了喜色,道:“嗯,你的傷恢復的不錯,好吧,今晚帶着你。”
小青吩咐五鬼要好好的看門,倘若有強人來了,白福要安排一個人出去給她報信。
小青安排好一切之後,跟着白素貞和許仙出去了。
錢塘縣雖然是個小縣,可是晚還是有很多像茶樓會開門的。
小青看到前方那個茶棚以後,指着那個茶棚,道:“姐姐,姐夫,我們過去喝杯茶再去找李捕頭,怎麼樣?”
許仙看着在昏暗的燈光下飄搖的棋子,覺得這個地方好像是鬼市一般,可是他看到在茶棚裡面的客人時,心裡覺得他們還算是活人。
許仙點頭道:“沒關係,我們過去先喝杯茶吧!”
三個人看到兩名帶着刀的男子離開以後,他們坐在了那張桌子邊。
許仙感覺這個茶棚的人怪怪的,他們的臉都沒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是在執行什麼任務。
這些人表面看去沒什麼,可是從整體看,這些人不是一般人。
店小二的肩膀搭着一條白色的毛巾,走到許仙的桌子邊,一邊擦桌子,一邊說道:“三位,要點什麼茶?”
許仙道:“哦,你們這裡有什麼茶?”
“我們有龍井,碧螺春,鐵觀心。”
“什麼?鐵觀心?這是什麼茶?”小青看着動作非常生疏的店小二,道:“你是店小二嗎?怎麼擦個桌子,你的手都是顫抖的?”
店小二的手把桌子的茶杯都弄顫抖了,道:“有,有嗎?”
許仙道:“你自己看,桌子都快抖垮了。”
“哦,我……我是新來的,不熟練,不熟練。”
許仙道:“不熟練也不至於抖手吧?”
“我……我的手天生是抖的,你管的着嗎?幾位要是喝茶的話,請點茶,要是不喝,可別妨礙我們做生意。”
許仙道:“我們來,自然是喝茶的,你的手抖不抖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快三杯龍井。”
“好嘞,客官稍等,你們要的茶馬來。”
茶來以後,許仙摸了摸腰間,道:“糟了,出來的急,沒有帶錢。”
白素貞也沒有帶錢,她看着小青道:“青兒,你帶銀子了嗎?”
小青搖搖頭道:“沒有,我以爲姐夫會帶錢。”
白素貞着急道:“那現在怎麼辦?沒有錢,我們走不了,小青不如你回家拿着錢過來?”
小青四處看了看,道:“姐,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小青走到大街,觀察一下那些人,想找一隻肥羊揩點油,最後她把眼光落到了一名手拿摺扇的公子身。
那名公子扇着扇子,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看去非常的瀟灑。
小青一看知道他是富家子弟,便前故意和他撞了一個滿懷,然後她趁機把那名公子腰間的錢袋給摘了下來。
小青還沒有給那名公子道歉,那名公子竟然低着頭,把扇子合,不停的向她道歉。
小青自己也轉過身,一低頭,竟然和那名公子的頭碰在了一起,那名公子更加覺得不好意思了,他又給小青道了謙。
小青道:“公子,沒關係,沒關係。”
小青給那名公子一個微笑以後,抓着錢袋離開了,而那名公子還沉醉在小青的髮香當。
那名公子把手放到自己的鼻子邊聞了聞,心想,這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怎麼長得如此水靈呢?
那名公子用扇子拍打着自己的腦袋,道:“哎呀,張玉堂呀張玉堂,平時別人都說你機靈聰明,可是到了正事面,你怎麼糊塗了呢?那姑娘如此的美麗,你竟然連名字都不問,讓她走了?”
張玉堂回頭再看的時候,他除了看到很多陌生人以外,再也看不到那個身穿青色衣服的女子了。
張玉堂很失望的搖搖頭,低着頭向前走去。
他剛走了三步,突然又像興奮的大公雞,他用扇子拍打着自己的手掌,道:“我怎麼如此的笨呢?這女子夜裡出現在錢塘縣的大街,這說明她不是在錢塘住,是有事要做,既然是夜間出來,那她肯定在短時間內不會離開,等到明天的時候,我讓風叔幫我找找,說不定能找到那名女子了。對,這樣,我先去觀景樓看看今晚的戲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