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老媽媽平時橫慣了,仗着樑連的勢在臨安城可以說是沒有把任何人放到眼,今日她親眼看到許仙抖動一下身子把她手下的四名打手打的吐血,她哪裡還敢說謊話,道:“大……大爺,有什麼話,你儘管問,我說實話。 ”
“樑連在什麼地方?”
“二樓,凝香閣。”那名老媽媽也只能自保,老老實實的說出了樑連的下落。
▪тTkan▪C〇
許仙把手鬆動一下,一股強大的靈力把那名豬還重的老媽媽震得飛了起來,當他落到桌子的時候,那張朱漆杉木桌子“咔嚓”一聲便被砸的粉碎。
有四名女子立刻去把那名老媽媽扶了起來。
她的嘴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半條命差點都沒了。
那些平時橫行霸道慣了的人,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許仙了二樓。
許仙不是一步一步走去的,他是飛去的。
因爲他知道樑連的爲人,只要抓住了女人,他會迫不及待。
這個敗類難道真的不怕死?
一次,許仙已經教訓了他,他磕頭求饒,最後許仙才給了他一次機會。
可是樑連被放了以後,他都幹了什麼事?
他給自己穿了鎖骨,逼白素貞水漫金山,最後還挖了許仙的眼珠子。
現在他又在禍害別的女人了。
惡人始終是惡人,如果你相信一個作惡做慣的人會改邪歸正,那除非母豬會爬樹。
許仙不相信母豬會爬樹,所以他不會給樑連第二次機會。
“啊!美人,讓你久等了。”
樑連看着青紗帳裡面被捆綁的美女,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那名女子身穿綠色長裙,她的雙腳被白布捆綁,雙手揹着也被白布捆了個嚴嚴實實。
那女子一雙杏眼裡面,眼淚在不停的打轉,她的眼睛溼潤,看着樑連,道:“公子,你放了我吧!我父親臥牀不起,還需要我照看呢。”
樑連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道:“如果你乖乖的順從了本公子,本公子可以給你一百兩銀子,這樣你可以給你的父親看病了。如果你不順從本公子,本公子現在派人把你的父親給殺了。我樑連是誰?是臨安城相國大人的公子,殺個人好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那名女子蜷縮着身子道:“樑公子,你放了我吧,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現在把你的繩子解開,你快點自己脫衣服,本公子數十下,十下以後,如果你的衣服有一件,我殺死你一個親人。”
樑連抽出掛在牆的寶劍,揮動兩下,那名女子手和腳的布條斷了。
那女子聽到樑連數到三的時候,她含羞脫下了第一件長裙。
當樑連數到九的時候,她的身還有兩件衣服。
“十”
樑連數完了,那女子正要脫最後一件衣服,突然有一個人把凝香閣的門給踢開了,從踢開的門外面飛進來兩名官兵。
那兩名官兵都是屁股向後,被人扔進來的。
樑連憤怒的說道:“什麼人?難道你不想活了?竟敢闖本公子的房間?”
許仙又走了兩步,停下腳步,緩緩轉身,他的眼睛雖然瞎了,可是他用靈力波看人,看的什麼都清楚。
正常人是通過眼睛來感受外界的情況的,讓後把光所感受到的信息傳遞給大腦,大腦再繪製成圖案,這是人們用眼睛感受到的世界。
許仙的靈力波也有這樣的功能,他的靈力波能夠準確的探測出外界的一切,甚至眼睛看的還輕輕,他能夠感受到對方每一根頭髮的顫動,還能夠用靈力波探測出對方心跳的速度,這一點是正常人用眼睛看不到的。
許仙站在那裡,一句話都沒有說,竟然把樑連嚇得面色蒼白,道:“你……你還沒有死?”
“你還沒有死,我怎麼能死。”
“不死又能怎樣?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瞎子罷了。”
“瞎了的人不瞎的人更容易看清楚人心。倘若我次知道你是不知悔改的種,在那一次,我會廢了你。”
“哼!一個瞎子也敢在這裡猖狂,你真的以爲我這裡是有這麼好進?”
“你有什麼能耐最後快點施展,否則,你死了會閉不眼睛的。”
樑連一拍手,從這個房間的四周衝進來四名身法靈活的男子,看他們的動作,靈力在金丹後期,這四個人好像四條影子一樣,圍繞着許仙轉了幾圈,把許仙的全身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樑連大笑道:“哈哈哈……許仙,怎麼樣?現在你被捆仙繩捆着,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活着離開。把他宰了!”
樑連冷冷的說了一句,有一名臂膀寬大的男子,變化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了許仙的咽喉。
那把匕首鋒利無,寒光如冰,傻子都看得出那把匕首不是普通的匕首,算是金丹期的人被這匕首刺咽喉也必死無疑。
可是許仙不是金丹期的,他是神尊期的。
神尊期的靈力豈是這些金丹期的修行者能夠揣測的?
那把匕首被許仙的兩根手指折斷成了四節,那四節匕首化成四道寒光,幾乎是同時飛向那四人的咽喉的。
四個金丹期的修行者聯手所達到的靈力足以讓化神期的修行者顫抖,可是,他們四人在許仙的面前,好像四片樹葉被許仙秒殺了。
樑連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都沒有看清楚許仙是如何震斷了捆仙索的,那四名金丹期強者竟然倒在了地。
許仙踩着其一人的屍體走了過去,在他快走到樑連身邊的時候,樑連害怕了,他拿出匕首把躺在牀的那名女子拉了起來,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道:“許仙你敢過來,我殺死他。”
那名女子,道:“好漢,不要管我,只要你能殺死他,我死了也值得。”
“你不會死,死的人是他。”
許仙用吸靈神功,吸掉了樑連手的匕首,把他的身子吸到了自己的手,卡着他的咽喉,道:“死到臨頭還想垂死掙扎。倘若你剛纔不拿那名女子的性命做要挾,我說不定還會饒你一命,現在你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