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朋友是想管我們的事嗎?”之前一直沒動手的三個大漢見陳飛宇突然就出現在了自己老大身前,已然知曉只是老大一人萬萬不是其對手。不自覺的就圍了上來,正好將陳飛宇困在四人中間。
陳飛宇眼神沒有在四人身上停留,只是看了看老人屍體,來到小孩身前,托起小孩手臂一道銀色真氣發出,並進入小孩體內,只是一瞬間便完成了一個周天的運行,小孩的傷勢也好了一大半。
“先天高手?前輩是先天強者,我們兄弟四人自問不是對手,以後前輩走過這片山裡我等四人自當以貴賓相待不敢有任何阻攔,今天我等就先請了”被稱之爲老大的大漢發現陳飛宇是一先天高手,抱拳行禮,便想開溜。
這個世界實完全可以根據真氣的顏色看出一個人的實力,三級到九級武者真氣顏色分別是紅橙黃綠青藍紫,接着先天高手便是銀色真氣,聖級高手黑色真氣,至於神級則是金色。所以見到陳飛宇的真氣顏色,大漢瞬間看出其實力。
“殺了人就想這樣走了嗎?哼,幾個畜生,再也沒有必要存在於世了”
話音剛落,只見陳寒的父親陳飛宇身體一下子變得虛無起來,肉眼看上去就剩下一成淡淡的影子,以極快的速度在四人之間來回穿梭。
而幾位大漢則是滿臉驚恐,完全不知所措,就連陳飛宇的一絲影子都難以捕捉,沒過多久陳飛宇便再次回到原位,彷彿不曾動過,而那四個大漢則是雙雙倒地,也沒有半點血液流出。
完成這一切,只不過用了十來個呼吸時間。
“這是什麼功法?居然強悍如斯”陳寒開始意識到這個世界的功法也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差。
“父親原來這麼厲害?即使我們不去神武學院也可以和父親學習武技。如果我以後有父親這麼厲害就滿足了”二哥陳廣茂興有點手舞足蹈,顯然是太興奮的原因,同時也有着強烈的激動感和震撼。
可想而知,平時一副普通商人模樣,突然間變成大陸上人人都崇拜的強大武士。這樣的精神衝擊可是不小的,何況還是自己最親近的父親。
“對,這次如果測試出沒有高級天賦,我也跟着父親學習這種強大的武技,將來也一定可以成爲父親一樣強大的武士”大哥陳宏也附和着。
只有陳寒沉默着,他知道,自己父親在外不願意以本來面目示人,在小鎮上又要裝出一副平凡
的商人模樣,這其中定有隱情。
或許自己父親就是一個隱士的高人。
“哈哈,兄臺真是好功夫,只是不知兄臺和那個人有什麼關係?只要你說出他們的下落,或許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幾位大漢剛倒下,一位手持長劍的中年人從林子裡走了出來。顯然此人早已藏在此處,只不過沒有現身而已。
不過中年人所說的‘那個人’卻引起了陳寒的注意,從陳寒所瞭解到的人物裡面可沒有聽說有什麼神奇的人物。
“閣下應該纔是這幾人的老大吧,閣下堂堂先天高手卻在這山頭做起這種讓人不齒的事,實在不應該啊,不過看來今天又要多造殺戮了。”
陳飛宇早已發現了中年人的存在,所以對這剛纔那四個大漢才以最快的速度將其解決,如果當時再慢上半拍,這中年人定然會出手組饒,一旦幾人連手陳飛宇可不敢保證能鬥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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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要以爲學了一點那個人的功夫就可以囂張,今天先將你拿下,交由天下武林同道,到時候還不怕你不說出和那個人的關係。”
說完,中年人順手就向陳飛宇胸前刺出一劍。發出五尺長的銀色劍芒,同時劍芒中還略帶一絲黑色。
“先天頂峰,即將突破到聖級”
陳飛宇略感驚訝,萬萬沒想到對方比自己功力還要高出一線。不過陳飛宇也並不害怕。雖然對方比自己功力高出一點,不過要擊殺對方也不是不可能。
“邪影神功”
陳飛宇大喝一聲,身體再次變爲了一層淡淡的影子,在中年人身邊快速的移動着。
中年人眉頭微微鄒了鄒,手裡長劍揮舞得更加圓潤,幾乎形成了一個圈。一時間兩人居然就這樣僵持着,陳飛宇所化的影子繞着中年人的劍氣圈快速移動着,想攻破他的防禦,而中年人則是舞動着劍圈,全力的防禦着陳飛宇那詭異的攻擊。
“這人的劍法好高明,在防禦上簡直就是無懈可擊”大哥陳宏羨慕到,彷彿併爲自己父親而感到緊張。
“大哥,你擔心父親也就是了,你還羨慕敵人的劍法。我瞧不起你。”二哥陳廣袤略顯不滿,不過從說話語氣來看也沒覺得他自己有多擔心父親,自從剛纔見識到自己父親那神奇的功夫,看來人對自己父親倒是自信得很。
“看來再這樣鬥下去,輸的一定是父親”
只有陳寒這個經歷過幾百年生活的‘老人’纔看出,如果陳飛宇和那中年人繼續這樣鬥下去自己父親定會輸,兩者的攻防幾乎處在同樣高度,但中年人的功力卻要高於陳飛宇一線,在持久上定然也佔便宜。
“對,飛刀絕技”
在自己兩個哥哥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陳寒取出一枚銀幣,暗運體內那微弱的真氣,聚於二指。
“嗖”又是一道白光閃過,沒入了那劍氣圈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轟’兩股內力的相撞聲在幾個呼吸後才響起,這時陳飛宇和中年人都出現在了視線中。
‘嗤’中年人吐出一口鮮血,死死的盯着陳飛宇。顯然是受到了重傷,體內真氣就像是奔騰的黃河水,不受控制,在體內亂串。
“呼”
中年人強提一口氣,壓下了體內動盪的真氣,略顯有些疲憊。
“閣下好功夫,今天在下是沒有能力留下你,不過我定會將你的消息公佈於武林,你就等着江湖所有人的追擊吧,哈哈”說完不待陳飛宇有任何反映便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幾人視線中。
待得那人確實離去,只聽的‘璞’的一聲,陳飛宇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淤血。
在兩者相拼之下陳飛宇也深受重傷。
吐出胸中淤積的血液,筋脈也順暢了許多,再也沒有精力理會其他人,盤腿就在原地開始療傷。
轉眼間,已是黃昏時分。
這時陳飛宇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伸了伸手臂,站了起來,再也看不出一點受過傷的樣子。
‘你就和我們一起去神武學院學習吧’看着還很虛弱的斯福豐,在療傷過程中,陳飛宇早已知道自己就下的小孩名叫斯福豐,本是打算去神武學院學習武技。
“多謝大叔相救之恩,以後我定當攜報。”說玩還向着陳飛宇深深的鞠了一躬。
幾人眼見天色已晚也沒有繼續趕路,就在當晚,陳飛宇不惜消耗功力,爲斯福治好了內傷,還將老人掩埋好。做完這一切以是半夜。幾人做了簡單的休息就繼續趕路,對於陳飛宇這個先天告訴一兩天不睡覺完全沒問題,至於四個小孩則可以隨時躺在馬車裡睡覺。
又是經過一週的趕路,陳飛宇帶着四人終於來到了南帝國國都,南城。也是神武學院所在的城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