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扉上的紫羅蘭
倆人都沒有理會風清泉的白癡舉動,風清泉正要再次發問,就聽見臺上韋廷先生的聲音傳來,“我現在宣佈今天宴會的第一個內容,就是--”
正要抱怨的風清泉,聽聞韋廷先生的話,頓時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一副“好吧,我是有點白癡”表情!
韋廷先生頓了頓,雖然看不見下面大家的表情,但是他知道,每一個人都很好奇,所以,他特地停頓了一下,爲了能夠將大家的好奇心調到最高!
然後,韋廷先生很是滿意的解着說道,“這一件事就是,我要向大家介紹一個人,這個相信有人或認識,但是,今天,他則是以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身份站在這裡,這個人就是--喬治。韋廷--我的長子!”
韋廷先生的話一落,舞臺上那唯一的一束光突然一滅,接着,再次亮起一束淡藍色的光芒,而這道光芒的方向則是直直的打在了那弧形的樓梯上。而此刻,在樓梯的盡頭處,正站着一個男子,男子有着挺拔而修長的身形,身着一襲深藍色西裝,淡藍色襯衫,與外套一色的領帶,整個人給人一種嚴肅而冷冽的感覺。因爲距離太遠,所以男子的長相有些模糊看不清。
但是,不代表所有的人都看不清,不認識男子。
臺下,在男子的身影出現的瞬間,阿瑟的身形一頓,天藍色的雙眸危險的一眯,心間一沉,原來他還有這樣一個身份,還真是出乎意料啊,呵。
而阿瑟身旁的夏侯羽身形亦是一僵,眸中的刺痛一閃而過,似失望,似自嘲。原來,他還有着這樣的一個身份,原來,自己並不曾真真的瞭解過他,他,亦不曾真真的,信任過他。
隨着宇文溪一步步的走進人們的視野中,一些在去過中國,或者對於中國不叫關注的人們,齊齊的發出輕微的抽氣聲--這個人,他們認識,這個人,就是國內非常有名的最成功,最年輕的集團ceo--宇文溪--那個曾經說過,不喜歡國外,更不會去國外投資的年輕男子!
當時,聽到這話的人都感到疑惑不解,不明白他爲什麼放着大好的商機不投資,反而只在國內發展,今天看來,肯定是和韋廷家有關了,不過,看樣子,韋廷先似乎並不像告訴大家着其中的內幕。在韋廷先生看來,大家只要知道,韋廷家的未來繼承人是誰,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重要,或者說,與外人無關!
宇文溪站在臺上,脣瓣抿成了一條直線,神色冷漠,看不出一絲喜悅,冰涼的視線將舞臺下方掃視了一圈,然後接過韋廷先生遞過來的話筒,音色淡漠的說道,“我是喬治。韋廷。”只是簡簡單單的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宇文溪便不再多言,將話筒再次交到了韋廷先生的手中,行爲非常的無禮。然而韋廷先生卻是笑容滿面的看了一眼宇文溪,似是非常滿意。
臺下衆人本來見宇文溪的行爲很無力,心中有些不高興,但是見人家韋廷先生不但不生氣,反而滿眼寵溺的看了自家兒子一眼,衆人心中的那桿秤,頓時有了一些分量。一衆人等立馬開始了恭維,不去管那恭維是否言不由衷。
對於衆人的恭維,韋廷先生通通笑納,點着頭,不時的飄向那個讓他極爲滿意的兒子,宇文溪。
而宇文溪此刻雖然面上一片平靜,但是心中卻不禁有些着急,視線時不時的瞟向樓上其中的一個房間,眸中閃過喜悅,焦急,不安,還有緊張。
而在燈光外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裡,一道有些瘋狂的愛戀和佔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宇文溪的背影,只是,在看到宇文溪的目光不時的看向樓上,她的目光也隨着宇文溪看向那一處,當知道宇文溪的目光的落腳點時,那愛戀的目光頓時化作一道陰狠的視線,死死的盯着那一處,突然,她有笑了,笑的好猙獰,滿眼瘋狂。
哈哈,你看看吧,你再看看吧,一會兒,你就再也看不到她了!哈哈,那個女人,很快就會消失!
你,馬上就會屬於我!
宇文溪等的有些焦急,視線不停的在樓上和韋廷先生只見轉變,看向韋廷先生的目光有些急切,只是韋廷先生卻似沒看見一般,非常愉悅的和周圍的人們踐行交談。
而阿瑟幾人站在人羣外,並沒有和任何人攀談,因爲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來恭喜韋廷先生的。
“真沒想到,原來宇文溪是韋廷老鬼的兒子,想必又是一樁悲情的跨過戀!”風清泉充滿嘲諷意味的說着,
流浪的英雄全文閱讀
目光中滿是不屑。
阿瑟聞言沒有搭話,只是看向站在自己身邊有些落寞的夏侯羽,關心的說道,“羽,你沒事吧?”右手臂在說話間,放在了夏侯羽的肩上,靜靜的傳遞着關心。
夏侯羽聞言,擡起頭看向阿瑟,脣角帶來一絲苦澀,笑了笑,道,“沒什麼,早該知道了的,只是仍然忍不住有些失落罷了。”
“你還有我!”阿瑟拍了拍夏侯羽的肩膀,聲音很低,卻很鄭重且堅定是說道。
夏侯羽就看着阿瑟堅定而透着絲絲關心的目光,脣邊的笑容變暖,沒有多說,只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風清泉有些受不了的搓了搓胳膊,怪叫道,“喂,你們倆個大男人,在這裡走什麼溫馨路線啊,真是受不了!”
夏侯羽和阿瑟聞言,皆是回頭瞪了風清泉一眼,沒有理會他,夏侯羽的視線看向阿瑟的身後,眉毛一挑,看了一眼四周,然後低低的對阿瑟問道,“阿瑟,希爾呢?”
風清泉也在阿瑟的身邊看了一下,沒有了剛纔的細小,神色嚴肅的說道,“阿瑟,不會是去幹那個了吧?”
阿瑟眉毛一挑,脣邊勾起一抹邪笑,狀似不解的回問道,“哪個?”
風清泉皺眉,“不要和我打啞謎。”
阿瑟聞言,收起了脣角的笑容,神色冷漠的說道,“我派他去看影月了。”說着,頓了頓,沒有蹙起,“最近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總覺的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我不放心她。”
夏侯羽和風清泉同時皺眉,神色凝重的看着阿瑟,“怎麼回事?你接到什麼消息了嗎?”
“沒有確切是消息,不過,”阿瑟突然收住了話腳,轉過頭,視線穿過人羣,看向一側。夏侯羽和風清泉順着阿瑟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人羣中,站着巧笑嫣然的艾薇兒,艾薇兒似乎感覺到了阿瑟他們的視線,對阿瑟回以一笑,對夏侯羽和風清泉微笑點頭示意,然後便接着和身邊的人聊了起來,看起來,氣氛非常融洽。
“她?”風清泉看了一眼艾薇兒,收回視線,向阿瑟問道。
阿瑟轉回視線,看着風清泉和夏侯羽凝重的說道,“這個女人,最近有些不尋常。”風清泉和夏侯羽沒有急着打斷阿瑟的話,而是耐心的等着阿瑟,繼續說,“我派出去的人發現,這個女人,最近有些異常舉動,而且和韋廷家的家庭醫生走的有些近,我擔心他們會對影月不利,所以剛剛讓希爾去找我在這裡的人接應。”
阿瑟的話剛落,還不待夏侯羽和風清泉二人發問,便見希爾幾步走來,由於希爾抵着頭,所以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卻能夠看出他的步伐有些慌亂。
阿瑟三人見狀,原本不安的心,頓時都揪了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三人的心頭蔓延。
希爾快步走到阿瑟他們的面前,神色間有些慌張,聲音中也帶着些許的慌張,低聲的覆在阿瑟的耳邊一陣低語。風清泉和夏侯羽二人,見阿瑟在希爾說完後,臉色驟變,身形隱隱一晃,其他三人頓時有些着急的低喊道,
“阿瑟!”
“殿下!”
阿瑟的目光猛然的看向韋廷先生和宇文溪那邊,只見韋廷先生的管家,覆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他的臉色突然就變了,而原本在他身旁的宇文溪,一見他那難看的臉色,頓時拔起腳步,就向樓上疾奔而去。
阿瑟看了一眼韋廷先生,便將目光收回,卻猛然偏見原本和人談話的艾薇兒漸漸的隱向黑暗之中,而在她的身影即將消失之際,阿瑟銳利的目光卻捕捉到了艾薇兒脣角那一抹陰狠的笑容。
這件事情,一定和她有關。
而這時,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接隨着韋廷先生望向舞臺,只見韋廷先生雖然脣角帶着淡淡的笑容,眸子卻是異常的冰冷,只聞他冷漠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遍真個大廳,“各位很抱歉,家裡臨時出了一些事情,無法再繼續招待各位了,請各位見諒。”韋廷先生說完,便匆匆離開了舞臺,一旁的管家指揮者男女侍者,一次將大家帶離宴會廳。
而阿瑟私四人 ,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滿心疑惑,而是在韋廷先生話落,就快速的對着另外三人說道,“走。”然後疾步的向大廳外走去。
三人緊跟着阿瑟離開了大廳,直到上了車之後,阿瑟才面色凝重的開口,“影月再次被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