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雲雙拳鬆開變爲掌,雙眼掃動,觀察着兩人的一舉一動。
就在兩人靠近之時,封雲突然出手。踏空而上,一腳踢向一人,手刀劈向另一人。
兩人微驚,迅速想一邊閃避。
可是兩人都沒避開,因爲他倆把封雲這一擊想的太簡單了。
他倆避開後,就以爲萬事大吉了。可不曾想封雲這兩擊各暗藏殺機,突然一擊強勁的腿罡擊出,手刀也激射出一柄刀芒。
兩人承受再想避開,已經來不及,也就被擊中了。兩人身上都留下了傷,一個是內傷,一個是外傷。
被刀芒擊中的中年人,肋骨處出現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染紅了半塊衣裳,但很快他就止住血流了。
另一箇中年人更不好受,腹部一震具痛,丹田差點被擊破。
兩人怒啊!簡直就是怒火沖天。
“殺!”如狼似的嚎叫着衝殺向封雲。
封雲臉色露出淡淡微笑,腳踩星辰步法,跟他們戰在了一起。
空中響聲不斷,光芒也不時的閃爍着。
封雲並沒有立刻擊殺他倆的意思,他是在利用他倆磨練自己。從剛纔一開戰,封雲他就是這樣做的。
先是利用他倆來印證他肉體的強悍程度,再就是利用他倆來檢測自己的步法和身法,現在則是利用他倆來提升自己的戰鬥驚訝。
因此,封雲是見招拆招,只守不攻。任由他倆攻擊,他都照單全收,一一化解掉。
他倆的攻擊根本就傷不到封雲,如果封雲碰到一時無法破解的招式,他就用星辰步法活着流星趕月避開之。
另外四處戰場,戰鬥異常激烈,因爲大家的對手實力都跟自己相當。當然這血炎另作他算,因爲他可以使用秘法提升修爲。
擎天一杆黑槍,槍法層出不窮,儘管他的對手實力稍比他強,但是卻還是無法奈何他。
魔影就不用說了,碰到自己不能一擊擊殺的對手。他就會跟你比速度,用消耗戰,拖垮你,最後將其滅殺之。
血劍周身血光閃爍,頭頂血光沖天,如同一血煞降臨一般。就算修爲比他高一階的君元,在他手中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血炎手握一柄血煞芒劍,加上他豐富的戰經驗,硬是讓他們中修爲最高達玉元后期頂峰的老者討不到半點好。
在說封雲這邊,兩中年跟他激戰了一段時間,他倆也算是看明白了。封雲根本就是在利用他倆,昨晚提升他實力的墊腳石。
憋屈啊!士可殺,不可辱啊!他倆經歷大大小小的戰鬥不計其數,可此刻卻被別人當做磨刀石,這感覺真不好受,有種想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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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突然退走,其中一人道:“你爲什麼只守不攻,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倆嗎?”
封雲道:“沒有看不起你們的意思!我想想看看我的防禦力。難道你們攻擊不好嗎?有誰會像我這樣,任由你們進攻的。”
封雲這話說的是一點都沒錯,生死之戰,那有人任由敵人攻擊自己的啊!這分明就是在找死嗎?
可是封雲卻仰仗這自己的速度和詭異難測的步法,讓他倆的攻擊毫無用處,簡直就是視如無物。
“小子!你欺人太甚!我倆就是拼的一死,也要讓你知道我們倆不是好欺負的。”
兩人的怒氣是直衝天際,爆發出的的氣勢,也比剛纔強了許多。這一刻兩人已豁出命了,讓他倆如此的只應爲士可殺不可辱,封雲欺人太甚了。
兩人綠光耀耀,就好像是被綠色燃料染過一樣,光芒閃爍,怒衝而來。
封雲也不敢大意,變得謹慎起來,星雨神劍已握在手中。
“鐺!”長劍相撞,火星濺出,光芒四射。
另一人也極刺而來,封雲左手擊出一道掌芒。可是卻被這中年人一劍破開,一如既往的直刺而來。
封雲壓着長劍一猛地揮,一道劍芒從星雨神劍中射出,想將先上來這中年人擊退。
可封雲的怎麼也想不到,這中年人就不閃不避,冒這被貫穿的危險,竟舉劍向着自己的頭顱劈來。而此時,另一箇中年的攻擊,也到眼前了。
這一下,封雲鬱悶了。縱然他有超快的速度和詭異的步法,但在這一刻毫無用處。
“鐺!”長劍刺在封雲的胸口出,但長劍並沒有刺入皮膚,而是被星元罡抵擋在外。另一人的那一劍,也是一樣被抵擋在外。
被劍芒貫穿肋骨的那中年,不顧自己的傷勢,極速飛到另一人身後。
封雲大驚,極速退走,並同時還用星雨神劍抵擋。可是卻還是晚了一步,這中年人雙掌擊在刺劍這人背上。電光火石間,長劍刺破了星元罡,貫穿了他的胸膛。
“啊!”封雲猛地一聲大吼,頓時全身銀芒爆射,銀色的光芒如鋒利的利箭樣。
兩中年人還沒來得及退走,就被則爆射出的銀光來了個透心涼,身體多出被貫穿,出現一小洞,鮮血在的滴落。
“砰!”兩人掉落在地上,毫無氣息。可謂死的悽慘,頭顱和眼睛,都被銀芒貫穿了。
封雲在空中搖晃了幾下,就穩住身形了,一把將長劍抽了出來,看着劍上銀紅色的血液,突然自嘲的笑着。
此刻他算是明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了。一個人如果連命都不要了,那他將比任何人,甚至魔鬼更可怕。
封雲內視一番後,發現剛纔還真是驚險,如果他不是在劍刺如的那一剎那,硬是將自己的身體移動了幾分,恐怕他就命隕了。
因爲這一劍與他的心臟磨蹭而過,他那堅硬如鐵的心臟皮,竟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劍痕。如果他不移動那幾分的話,那麼這劍就正好穿透他的心臟。
這傷也算沒白受,因爲它教會了封雲一個道理,就是碰到那種不要命的人,須得及早滅殺,免得把自己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