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巫芸和血虎二人,早在蕭易發現他們之前,兩人就已經發現了蕭易,巫芸的雙眉小幅度微微上挑,面紗下的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還在空中就大聲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沒事,虧姨娘還怕你出事就去搬救兵了呢。”
巫芸一邊說着,目光一邊飄向了幽紫,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疑惑,隨後面紗下的嘴角勾出一個優美的笑容,神色間頗爲曖昧,不過還沒等她調侃一番,站在她身後的血虎突然上前一步,眯着眼睛盯着蕭易,充滿野性氣息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抹恭敬,咧嘴笑道:“沒想到少主已經成功晉級爲大羅金仙了,恭喜!”
蕭易雙眉微皺,顯然對於“少主”這個稱呼很反感,但是這表情卻僅僅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上前淡淡一笑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雖然對於這個稱呼不滿,但是蕭易絕對不像是那些衝動的年輕人一般,給了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了,畢竟他現在可是寄人籬下,還要受到逆仙界勢力的庇護,雖然蕭易對於自己那個教主父親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卻不會做出出格的舉動。
更何況,在蕭易看來,面前這個醜漢的身上隱隱有着一股威壓,絕對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高手,在蕭易看來,這個傢伙,最起碼是一個仙君級別的強者!
血虎目光直視蕭易,笑了笑,語氣恭敬的回道:“我是蚩神教左護法血虎,也是負責接應少主的人,死境六重是逆仙界的勢力範圍,所以不必擔心星遁仙帝有什麼花招。”
對於大漢的恭敬,蕭易泰然處之,他心中清楚,這個大漢的恭敬,並不是針對他的。而是來源於他的那個所謂的親身父親。
既然如此,蕭易自然不會像那些叛逆青年一樣擺個臉色給血虎看,淡淡笑了笑,說道:“多謝血虎前輩,只是逆仙界爲何將勢力範圍設在死境第六重,而不是死境第九重?”
對於這點。蕭易疑惑倒是挺多的,畢竟死境中是個人都知道死境分爲九重,而如果收集齊了復活神碑想要離開死境,那麼只有通過死境第九重地“門”,所以,像是逆仙界這樣已經擁有復活神碑的勢力,無疑選擇第九重作爲根據地要好的多,畢竟隨時都可以通過“門”來離開死境,就算是仙界三方勢力妄圖聯合起來共同對抗逆仙界勢力。那麼只要帶着復活神碑直接通過“門”,那麼就根本不需要懼怕了。
但是,逆仙界的勢力卻偏偏將根據地選在了死境第六重。早在之前蕭易就聽伊禮子說了關於幾大勢力所在的範圍,仙界三大勢力,基本上都在死境第八重和第九重,可以說,只要仙界三大勢力聯合起來,那麼完全可以在第八重通往第九重的門口來阻攔逆仙界勢力,這樣絕對是得不償失地。
看了看沉思中的蕭易,血虎淡淡一笑道:“選在死境第六重,主要是因爲這裡擁有死境當中仙元力最爲濃郁的地方。而且,就算仙界三大勢力聯合起來,我們逆仙界也絕對不會懼怕,更何況,仙界的三大勢力,又可是那麼好聯合的?只要我們逆仙界不主動出手,那三方勢力寧願自相殘殺也絕對不會妄圖來對付我們。”
血虎說完。臉上流露出一絲自信地笑容。淡淡說道:“少主。這裡畢竟是死境第六重地入口。不是談話地地方。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蕭易微微一笑。點頭道:“好。請帶路。”
血虎點了點頭。心中暗道這少主倒是挺和他口味地。但是血虎同樣也清楚。看人絕對不能僅僅只看表面。特別像是蕭易。還有……那個男人……
死境第六重。迷月湖。
這是一個風景極其優美地地方。湖面恍如明鏡一般。沒有任何地波浪。陽光照耀在湖面上。將一層金光覆蓋在湖面上。而周圍地水霧更是在陽光地照耀下顯得五彩斑斕。遠遠望去就像是進入了幻境一般。
而迷月湖地上方。一些身着奇裝異服地仙人或是匆匆飛過。或是三五成羣地停留在湖面地上方滿臉笑容地望着湖水輕聲談論着。或是乾脆直接降落在迷月湖旁。坐在草堆。一面享受着美景。一面靜心修煉。
就在此時,六道人影忽然破空而來,緩緩停留在了迷月湖的上方。
爲首的高大丑漢忽然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說道:“少主,這裡便是逆仙界的根據地了。”他一邊說着,一邊擡手指向了不遠處地高出樹林的欄杆說道:“那便是我們的目的地。”
順着血虎指着的方向望去,蕭易的臉上忽然多出了一抹疑惑之色,因爲血虎手指的方向,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村寨!
木製的圍欄,圍欄地頭部被削得尖尖的,彷彿是爲了專門防範野獸,而村寨中更是充滿了遠古的氣息——獸皮製作的帳篷,熙熙攘攘的人羣,如果不是蕭易看到這些人羣中一些地毯上擺放着的五顏六色的仙器,恐怕他還以爲自己回到了古代地球的石器時代。
這一切,都幾乎讓蕭易驚呆了,要是這是其他星球上看到的村落,蕭易頂多會感嘆這個星球地落後,但是這個地方可不是別地地方,是唯有仙人才能夠到達的地方——死境。
看呆了地不僅僅是蕭易,就連傅桑傅立二人,也不禁呆呆地望着不遠處,只不過他們的體會更加深刻,一眼望去,只要看到的“人”,實力幾乎都是他們看不透的,也就是說,這些生活在村寨中彷彿野人般的傢伙們,基本上都是羅上天仙以上的強者,哪怕就連一向淡然的傅桑,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絲見鬼了的神色,更別說傅立了。
“蕭哥,我沒看錯吧?別和我說這就是逆仙界的根據地……”
傅立使勁擦了擦眼睛,隨後狠狠眨了眨,似乎想證明這一切都如同迷月湖上的七彩水霧一般。實際上都是幻覺,但是直到傅立將眼睛擦得通紅之後,依舊沒有證明這一點,他突然張大了嘴巴,因爲他看到一個年級輕輕的小丫頭,竟然一蹦一跳地在一旁玩耍。而那個看上去只有七八歲大的小丫頭片子地實力,他竟然根本看不透……
這一幕自然被血虎看在眼中,他咧嘴笑了笑,似乎對於這一些畫面已經習以爲常了,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些許的惆悵,幾乎每一個第一次來這裡的人都會像傅立這般,根本就不相信這裡是逆仙界的勢力,畢竟在大多數仙人看來。逆仙界這個完全由妖組成的勢力,可以說是完全由野獸組成地,這些野獸根本就是烏合之衆。別說組織紀律性了,就算生活的聚集地,也充斥着**裸的叢林法則。
但是誰又想的道,逆仙界中妖魔之間的相處,只能用和睦淳樸來形容,而像是仙人種的勾心鬥角,在非決策者的妖魔身上基本很少看到,而平級妖魔之間相處的和睦程度可以說比仙界人類之間要好上千倍百倍。
輕輕嘆了口氣,血虎率先走向木製圍欄。笑着說道:“雖然仙界總是將逆仙界傳的非常不堪,但是真正地逆仙界,卻不是你們想象中那樣的,少主,請。”
說着,血虎直接朝着圍欄飛去,而那圍欄本就是擺設,當血虎飛躍圍欄之後,便直接降落到了地面上。
蕭易等人自然也隨之落下。當他們六人踩在地上之後,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畢竟蕭易四人不管是穿着服飾,都明顯表明了他們地身份——仙人,而對於逆仙界的大多妖族來說,基本上這裡是沒有什麼仙人會來的,所以他們看向蕭易的目光中,除了一點點警惕之外,還多了一絲好奇和不解。
不過當他們的目光凝聚在血虎身上之後,人羣中突然一陣騷動。
這一刻。全場鴉雀無聲。血虎的出現,頓時讓周圍的人感到一陣暈眩。
“天啊。是血虎大人。”
“好久沒見到血虎大人了,上次見他,還是他跟着那位大人一起來的時候呢。”
“真是充滿野性啊,我喜歡。”
“跟着血虎大人的那些仙人是誰?”
一陣陣議論聲在人羣中響起,不過顯而易見地是,那些人望向血虎的目光,都帶着濃濃的崇敬之色。
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着血虎差不多衣服的中年漢子推開人羣,上前一步說道:“血虎大人,您帶來的是……”
血虎笑着點了點頭,左右望了望,雙眉微微一皺,低聲問道:“教主不在麼?”
那中年漢子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說道:“因爲現在死境很不太平,而且據說死境第八重出了點事情,所以教主和幾個長老都已經趕過去了。”
血虎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道:“既然這樣,你先去安排少主他們休息的地方吧,我先帶少主參觀一下。”
中年漢子點了點頭,對着蕭易恭敬地鞠了一躬,隨後轉身離去。
而跟着血虎的蕭易,自然對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而聽到教主不在這的時候,他地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對於蕭易來說,見不見那個人他根本就一點都不在意,雖然經過他的觀察,巫芸所說的話很可能都不盡副實,但是就算巫芸說的都是假的,他會原諒那個人麼?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對於蕭易來說,他的父親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蕭林翰,不管那個男人當初是不是故意丟棄他和母親兩人,他都不會原諒,更別說什麼親情了。
一邊這樣想着,蕭易一邊淡淡說道:“看來你在這裡很受歡迎。”
血虎搖了搖頭,淡淡回道:“不是我受歡迎,而是教主受歡迎,我只是沾了教主的光罷了。”
再次聽到血虎談及他那個所謂的父親,蕭易地眉頭不可抑止地微微一皺,不過臉上依舊保持着淡淡地笑容,只是禮貌性地回了一個子:“哦?”
血虎自然看出了蕭易的想法,但是他表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地說道:“說起來,當初教主也是一個天才。年僅三十五歲便修煉成仙,五十歲地時候便達到了羅上天仙級別,不到百歲便繼承蚩神教的教主之位,當初教主初來死境的時候,逆仙界的勢力中並沒有如此和諧,不過當教主來後不久。決定讓這裡地妖族學習仙人的禮儀、生活習慣,這裡的環境才變得逐漸安定了下來。”
“哦?是麼。”蕭易隨口應道,只是心中卻暗道:自己那所謂的老爸,倒是有點意思,至少相當有手段。
就在這時,蕭易忽然聽見身旁傳來一聲冷哼,只見巫芸臉色陰沉地走在一旁,一雙美眸子裡滿是不忿,甚至有些陰戾。輕聲冷笑道:“血虎,我倒是沒發現你這話倒是挺多的,是不是想給未來少主留個好印象。以便攀上新主人的大腿?”
“恩,這是教主地私事,我是多嘴了。”
令巫芸詫異的是,血虎聽到這話神色一點不變,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彷彿巫芸說的和他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一般,在走到一座獸皮帳篷面前之後,血虎頓時停住了,微微一笑道:“少主。接下來幾天你便住在這裡吧,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死境第六重雖然是逆仙界的勢力範圍,但是目前死境中幾大勢力關係極爲緊張,所以希望少主別擅自外出。”
蕭易點了點頭,淡然地望着望那座帳篷,臉上露出一絲謝意。
血虎將蕭易的表情看在眼中,雙眼微微眯起,心中暗道:“這少主的神態和處事。但是非常像主上,估計主上看到也會非常滿意吧?”
這想法僅僅在血虎的腦中盤旋了一圈就消失不見,他頗有深意地望了蕭易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就在血虎前腳剛走,巫芸便偏過頭,一臉幽怨地望着蕭易說道:“你這孩子心眼可真多,好了,姨娘也去忙去了,不打擾你們了。”
巫芸一邊說着。一邊神情曖昧地瞥了蕭易和幽紫一眼。隨後跟着血虎朝着北方飛去。
想起巫芸離去時的神情,蕭易心中總是有些不安和鬱悶。從巫芸離開時的神情,他竟然感覺到一股濃烈地醋味,弄得他是一頭霧水。
蕭易望着巫芸和血虎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露出一絲冷笑,自言自語道:“看來這蚩神教內部,也不太穩定啊。”
死境第八重的天空今天顯得額外陰沉,在略微溫和地陽光下,淅淅瀝瀝的雨點連綿不斷地下着,使得水汽不斷地蒸發起來,不過不同於迷月湖,這裡的水汽,則沉澱在空中,讓整個空氣中都瀰漫着霧氣,若是通風效應差的谷地,此時已經大霧瀰漫無法看清楚周圍了。
而就在這片霧氣中,一個身着標着紅色火焰花紋服飾的老人一邊打着哈欠,一邊緩慢行走着,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傢伙,雖然他搖搖晃晃的身形,還有昏昏欲睡的雙眼無不證明着這一點,但是如果真的這麼想,那麼就大錯特錯了,因爲這裡是死境。
而這個老頭,則是天火仙尊坐下地一個九天玄仙,元苦子。
只見老頭左右望了望,隨後輕輕咳嗽了兩聲,身上一股微小的神識朝着四面八方擴散出去,直到沒有發現異常狀況,這才小心翼翼地蹲下身,隨後從儲物戒中忽然拿出一具屍體來。
這個屍體的身上,雖然穿着和老頭不一樣的穿着,但是這屍體的背後,擁有一個和老者一模一樣的紅色火焰花紋,這花紋,正是天火仙尊坐下勢力的標誌。
當元苦子將屍體翻過身來之後,露出了這具屍體的面容,赫然是當初星遁仙帝身旁,因報告猿鹿仙君之死,而被殺的那個人!
而放下屍體地元苦子,在屍體的周圍稍微弄出了一點痕跡,隨後那張梅乾子般的老臉上露出一絲陰測測的笑容,自言自語道:“看來仙帝終於開始動手了,不過像是你這樣沒用的傢伙,只能被當成被拋出去的餌了。”
說完,元苦子再也不看屍體一眼。迅速離開,只是那離開時矯健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之前老邁地痕跡。
清晨的迷月湖,已經變得有些寒冷地空氣中,蕭易靜靜地望着坐在迷月湖旁地幽紫,只見一身淡紫色長袍的幽紫將長袍輕輕掀起。露出了嫩白如蔥地一雙小腿,在湖水中輕輕踢踏着,一條極其可愛地小魚,圍繞在幽紫那雙白嫩的小腿旁不停的轉着,彷彿被吸引了般。
事實上幽紫的這雙冰肌玉骨般的美足,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件藝術品,足以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眼球。
而此時,坐在幽紫旁邊的蕭易,自然也是被吸引中的一個。
“這幾天。逆仙界的高層一個沒出來,莫非他們不在意你身上地復活神碑?”
正在戲水的幽紫忽然偏過頭,低聲問道。雖然她不想太關心這方面的事情,但是蕭易畢竟是她地男人,在等了三四天之後,幽紫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在說出來的同時,她又輕輕低下了頭。
蕭易微微一笑,伸手將幽紫攬在懷中,他忽然發現,自己一直沒有看清幽紫的真實面貌。或許是因爲幽紫的經歷,養成了她那種高傲冷豔彷彿玫瑰一般的性格,但是真實的幽紫,卻在這段時間真真切切地展現了出來。
想到了以前在地球上和幽紫的糾葛,蕭易不禁搖頭苦笑,隨後輕輕撫摸着幽紫柔順的長髮,嘆了口氣說道:“你不是挺喜歡這裡的麼?而且現在死境中地局勢本來就非常危險,或許是逆仙界也遇到一些麻煩了吧。”
蕭易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他微微縮起的瞳孔。顯然代表着他並不是這樣想的,這幾天來,蕭易只有在第一天見過血虎,而且這僅僅算是蚩神教的高層,至於血虎在逆仙界的地位,蕭易並不清楚。
雙眉微皺,蕭易的目光逐漸變得深邃,他有些弄不懂他那個教主父親到底在想什麼,一直將他扔在這裡不管。若是想圖謀他身上的復活神碑。也根本沒必要做出這樣多此一舉的決定。
現在想來,蕭易更加覺得。應該是死境中的局勢發生了一些意想不到地變化,或許正是這樣的變化,使得逆仙界的勢力無暇來管他吧。
或者是,那個傢伙根本不敢來見自己?
蕭易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有些不切實際,畢竟在他看來,一個能夠爲了地位不折手段的傢伙,若是真的這樣,足以讓人笑掉大牙。
緊了緊摟着幽紫的手臂,蕭易忽然嘆了口氣,他想到了在地球上的父母,現在的傅叶音,估計也已經三四個月了吧……
蕭易依稀記得,當初傅叶音第一次懷孕地時候,那脾氣地暴躁讓蕭林翰彷彿一個僕人一般伺候左右。
“估計老爸現在,也在哀嘆了吧。”
蕭易搖頭笑了笑,想到蕭林翰和傅叶音,他的心不禁飄到了蘭馨地身上,那個傻女孩,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重新投胎,若是下輩子還是女孩子的話,等他完成星帝試煉之境,或許還能去找找她,這輩子欠她的,只能到她下輩子想辦法彌補了。
“蕭易……”
正沈浸在幻想中的蕭易,忽然被幽紫的驚醒,當他回過神,正好就正對着幽紫擔憂的面容,而幽紫的一雙小手,正貼在蕭易的額頭,兩人的臉,貼的非常的近。
“不管如何,至少我會珍惜現在所擁有的。”
蕭易低下頭,一隻手忽然靈巧地出現在兩人的中間,輕輕板住了幽紫的下顎,在幽紫的一聲嚶嚀聲中輕輕覆蓋上了她的薄脣,另一隻手卻沒有做出其他過分的舉動,僅僅環過幽紫的細腰,將幽紫整個人拉在了他的懷中。
兩人靜靜地擁吻着,彷彿要將所有的愛意都在這一吻中釋放,幽紫俏臉變得通紅,但是她身上的冰冷,彷彿早已經被蕭易所融化。
兩人並沒發現,就在兩人不遠處的一個樹林裡,蒙着黑紗的巫芸,冰冷地望着這一切,忽然,她彷彿想起了什麼,銀牙緊咬,眼中閃爍着瘋狂和嫉妒。
而就在巫芸的不遠處,一個和蕭易有些六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冷冷地注視着巫芸,那雙深邃的眼眸子裡一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