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黑的夜晚也會有黎明到來的那一刻,這個開不了口的秘密藏在自己心裡頭已經數十年了,從來都未曾對任何人提起過,以爲這一生這個秘密會隨着自己帶入棺材,沒想不到現在竟然碰到多年未見的她,這一切難道是造化弄人,天底下難道就真的沒有永遠的秘密,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過。
錢富海光腳穿腳鐐,被兩名警員領着走、一步一步走在陰冷而黑暗的小路上,這莫非已經判刑了、準備帶着他前往槍斃的路上。
錢富海跪倒在行刑場面,雙面被黑布矇眼所爲何因?生在俗世中,你我皆凡人。黑布遮目,能給死刑犯一種黑暗的感覺,黑暗能給人以安全感,不一會兒執法人員走了出來,舉槍毫不囉嗦直接對準心臟給了錢富海一槍。
“砰”的一聲,錢富海倒地不起“正式死亡了”!但卻……卻……黑暗之中的監獄之內,錢富海突然一聲“啊”大叫驚醒了過來,原來這不過是錢富海自己做了一場噩夢。
錢富海連忙爬起了身滿頭大汗仍舊心有餘悸,錢富海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錢富海高興不已說:沒洞、沒洞,那就表示我還活着、活着真好,至少我還活着、還可以喘着一口氣。
不一會兒只見常志軍隊長帶着兩名警官走了過來,常志軍不屑對錢富海說:現在才發覺活下來的感覺真好未免太遲了,現在屬於你接受判決的時刻來臨的,乖乖跟我們去接受你的判決好與壞都是你的下場。
想不到自己剛剛纔從死亡的噩夢中清醒過來,現實的噩夢還是繼續上演着,而且這是一場想醒過來卻醒不過來的夢。也罷,“是禍躲不過”錢富海直接站了起來乖乖接受命運的安排!
“把牢門打開,把人押出來!”常隊長對聲旁的警員下達命令,警員就打開牢門兩名警員走了進去把錢富海押出來而後跟着常志軍準備前往法院接受錢富海第二次的審判。
法庭內,臺上坐着是法官、臺下站着是錢富海,後面坐着一些觀摩成員最主要振揚竟然也前來了,振揚認爲這一次大好機會絕對要親眼目睹錢富海被判刑,徹底失去自由無法繼續出來做盡壞事。
最高法院裁決錢富海,敲擊宣判全員起立:錢富海販毒老大影響社會風紀,罪無可赦;教唆殺人害人不淺罪證確鑿,一案並處被判決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剝奪人身自由終身,不得假釋、不得抵抗、不得翻供,若不加以改過、好好懺悔,一關關到底。
錢富海得知自己被判無期徒刑,一時難以接受,大鬧法庭說:不,我是無辜的,所以的過錯都是丁世淵造成的,你們怎麼不去判他、抓我幹嘛?
“罪證確鑿就算你想辯解也無法開口,休想在此胡言亂語,給我還押大牢不得違抗終身監禁。若不改過一關關到底!”
而後錢富海就被重新還押進大牢,這回他的命運終身沒有自由恐怖事實而無法改變了,他這一生壞事做多隻懂得爲利益傷害人,卻不懂自救最後只會落得這樣下場只能說是時候已到、惡有惡報。
常隊長和振揚也一起前來監獄來準備嘲笑錢富海,蘇振揚不屑對錢富海說:錢富海你也有今天,壞事做盡卻不知悔改你的人生正在走下坡路你還不明白,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要怪就怪你自己。
錢富海裝瘋賣笑站了起來不屑看着振揚並說:對,是我的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怪我自己太不知好歹、一心只想達到目的卻忽視了做人最重要的良心,是我自作自受。
突然看到錢富海一副自我覺醒、自我悔悟的模樣,讓振揚和常隊長互相看着對方都想不到錢富海會這樣做,是裝出來的吧!倆人都有這種感覺,畢竟在大家眼裡如此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怎麼可能會覺悟。
常志軍不屑對錢富海說:錢富海,看你能有這種自知之明,曾經的過錯如今的醒悟,無論你是真心的還是虛僞的但是我都希望你可以及時懸崖勒馬,不能再錯下去了否則只怕你這個人連最後回頭的機會都會跟着失去。
常隊長說完不屑繼續理會錢富海就與振揚離開了,錢富海擡着頭親眼看着兩人離開等看不到背影突然站了起來,這張臉突然又變了樣還是原本那心狠手辣那種臉色。
錢富海不屑一笑說:要我改過自新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除非黃河水從渾濁變清,但是我知道這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所以對我而言我絕對會壞得更徹底,壞得更讓你們想不到。
錢富海說完露出奸惡的笑容,只怕他這種人不達目的不罷休、不到黃河心不死,要等到他大徹大悟時唯有生命走到盡頭時。
世淵的媽媽彩芸上街買菜準備從集市離開,但是因爲今天買菜過了多,超乎了重量突然在途中掉了一地,彩芸連忙蹲下來一樣一樣撿了起來,這時候從身後走來一婦女幫忙撿然後交放在彩芸手中。
彩芸連忙從婦女手中接過自己所買的菜,並對婦女表示感謝,但就在這時兩人面對面看着對方,“不看不要緊,一看便出事”彩芸和那婦女一看到對方同時驚嚇一跳,好似看到多年不見還想見上一面的她,而這婦女便是錢富海的前妻程瑛。
程瑛連忙指着彩芸問說:嘿,你不是……那個她,想不到竟然可以在這裡看到你。
丁彩芸連忙轉過身搖了搖頭說:我什麼都不是,我跟你只有今天才剛見面而已,我們根本就是兩個陌生人,對我們就是陌生人而已。
彩芸說完害怕提着菜籃趕緊離開,腳步走得越慌亂、心裡也害怕不已,似乎有一件不爲人知的秘密即將發生。程瑛看到彩芸慌慌張張離開心裡也產生了懷疑!
程瑛頓生疑惑說:不對,我和她絕對見過面,而且上一次見面都已經是數十年前的一次偶然相遇,而且看到她慌慌張張模樣想必她也還記得我,想必那件事依稀記在她的心裡,所以我得跟上去,看她住在哪。
程瑛說完趕緊跟着加快腳步追了上去,想要追上彩芸、想要看看彩芸住在哪,畢竟兩人之間在過去曾經發生過一件不爲人知的事,此時數十年後兩人又見上一面似乎那件事即將揭曉。
當程瑛悄悄跟在彩芸身後不遠處拐了幾個彎就跟着彩芸回到了家,彩芸此時心頭仍舊害怕不已,雖然回到了家但是仍舊小心翼翼東張西望看了幾眼才走回家裡趕緊把門關上,藏身在外的程瑛連忙走了出來確認了彩芸所住之處。
程瑛微微一笑說:既然知道你就住在這,早晚有一天我還會來找你的,相信那件事藏在你我心中已經數十年了,你應該也絕對不可能忘記纔對。
程瑛說完放心轉身離開了,心裡頭甜滋滋的曾一度放棄卻又重燃希望。而裡頭的彩芸身體靠着門邊心裡仍舊擔驚受怕、難以心安。
丁彩芸在屋裡頭慌亂不安走來走去,皺着眉頭着急說:怎麼辦、這可怎麼辦纔好啊,我竟然和她碰面了,這下想瞞也瞞不過了,她絕對是爲了那件事而來的,可她爲什麼會知道我搬來這了,事情未免發生得太巧合了吧。
丁彩芸自我安慰說:別自己嚇自己,反正我已經逃離她了,她怎麼可能跟過來我還是可以平平安安過着我的日子,只要別讓她找到這裡,一切都可以像沒發生似的照樣過下去。
彩芸說完把菜籃提到廚房放,然後轉身往房間走去打開門走了進去,從抽屜裡頭拿出一個木盒子打開來一看裡頭便是一張嬰兒照片還有一塊包布,連忙兩手把兩樣東西拿起來看了幾眼,心裡卻有種“睹物傷情”而流下了不捨的眼淚。
“是不是時候到了,或許不屬於自己的到頭來都會離開自己,但是自己怎麼捨得放手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邊,他對自己而言是那麼的重要!”彩芸心裡莫名想着這一切,仍舊慌亂不已,不捨的心使得自己想放放不開、想說說不出口。
丁彩芸看着嬰兒照片說:再黑的夜晚也會有黎明到來的那一刻,這個開不了口的秘密藏在自己心裡頭已經數十年了,從來都未曾對任何人提起過,以爲這一生這個秘密會隨着自己帶入棺材,沒想不到現在竟然碰到多年未見的她,這一切難道是造化弄人,天底下難道就真的沒有永遠的秘密,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過。
丁彩芸說完怒目而視把照片放在桌上站了起來並說:不會的,我絕不認命,他是我的唯一我不會讓他離開自己的,任何人都別想從我身邊把他搶走,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彩芸說完握緊了拳頭,似乎有種只要有人敢從她自己身邊把重要而珍貴的寶貝搶走,她絕對誓死保護,就算失去自己這條命也會保護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