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說我們都還沒到,你們就想着要開吃了,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呀。”雲昌德剛進屋子就聽道徐元說要吃來的,就開口說道。
“呵呵,老雲,你這老頭耳朵真是賊靈呀,我就這麼說一聲,你就聽到了。”徐元笑笑地說道,這個雲昌達別看年齡挺大的,耳朵靈光的很呀。
“沒辦法,今天來這裡的都是爲了吃咱們二狗娃做的菜餚來的,你一說吃,我要不反應快的話,還不被你吃完了呀。”雲昌德說道。
“這道是什麼菜呀?”吳權對端着菜餚出來的王雪問道。
“紅燒鯽魚。”
王雪說道,說完就把這道“紅燒鯽魚”擺到桌子上,就往廚房裡去了,王雪現在覺得看雲濤做菜真的是一種享受。
“這個女孩子是誰呀,好漂亮呀。”
雲昌德問道,畢竟雲昌德可是從來沒有在雲濤家見過這位漂亮的女孩子呀,畢竟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只要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的,這就是美女的魅力呀。
“是巖山村王武家的閨女,那個被別人稱爲咱們這裡十里八鄉第一美女的王雪。”
吳權說道,在農村裡像吳權他們這個年齡段的人來說,可能不認識小字輩的人,但對本村和附近村的比自己大,或小几歲的的人,大部分都應該認識,畢竟在他們那個時代,還是集體公社制,大家經常在一起勞動,彼此都認識的多。
再加上那時候的人,沒有什麼需要,基本上都不會出遠門,大家都是在附近十里八鄉活動,那時候除了找人聊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娛樂設備,人們間的交流就多很多了,認識的人也多很多。十里八鄉那些人大家都基本上認識。
不像現在這樣,人們有了網絡。有了智能手機後,人與人間交流越來越少了,現在的年輕人,無論到哪裡都會帶上自己的智能手機,一有空閒時間就拿出手機玩,基本上不怎麼願意跟人聊天,人與人間關係也越來越冷漠了。
現在網上流傳着一句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我們坐在一起,你卻在玩手機。”
當這句話成爲現實時,多少會讓人們有一些悲涼。著名的哲學家馬丁.海德格爾,在面臨人類的技術和技術所創造的層出不窮的新產品時,一直有一個很大的困惑:“在技術化千篇一律的文明時代,人們是否和如何擁有家園。”
畢竟在手機、電腦、互聯網、微博、ipad等技術在創造財富和文明的同時,也可能會毀掉我們的親情。甚至生活。
當技術的另一面機械、不近情理、不通人性、不解人意、呆板、冰冷和冷漠等缺陷展現時,技術毀掉人們的生活和親情是在所難免。
在尖端的技術和豐富的技術產品面前,人們的生活會因爲產品的豐富、精彩和整齊劃一而變得單調,甚至被格式化。
例如,只是對手機和電腦交流。玩遊戲、寫作、設計和聊天,這無疑讓活生生的生命變得枯萎,人與人更爲豐富的面對面情感交流減少或不復存在,這實際上是機器和技術在征服我們,而不是我們在利用和征服機器。
家庭是一個人身體和精神最能依託的地方,也是最能表達和體現情感的港灣,因爲,我們所有的關心、牽掛、祝福都是最先送給親人;我們所有的喜訊、快樂和成功都是最先想與親人分享。
我們受到傷害,出現傷痛,受到打擊和挫折,甚至人生失意,都需要親人的鼓勵和療傷才能康復;我們所有的知識、經驗、教訓和技能都是首先通過前輩親人的傳授而傳承下來;我們所有的面具都只有在家庭纔會脫去,所有心裡話也才能在家庭的庇廕之下才能吐露。
但是,在技術面前,在一個小小的智能手機面前,我們便輕易地放棄了這種親情。我們在手機和電腦上與素不相識的人相談甚歡,卻吝於與親人面對面交談幾句話,這是技術時代最大的不幸。
在手機和電腦爲代表的數字化時代,一個更大的不幸是,人類會喪失經過多年進化而獲得的一種能力,即理解他人表情、語義的能力。
米國的一項研究發現,人們每在電腦前度過一小時,面對面與他人的溝通和交流就減少近30分鐘。這就讓研究人員擔心,控制人類面對面交流的神經迴路會產生退化,大腦的神經遞質也會減少,甚至失去功能。
隨之而來的後果是,人們的社交技巧將變得笨拙不堪,我們會很難與他人交流和溝通,甚至經常曲解、忽略微妙的非語言信息,如肢體語言、音調的高低所傳達的特殊信息。
如果這樣的功能繼續退化,有時我們就可能誤解親友好們的信息,大腦的社交能力會進一步退化。
而在日生活中爲何有那麼多的暴力,如地鐵和公交車上的大打出手,原因之一也是現代人不會面對面地交流和溝通,而走極端。
“王雪,就是在鄉中學教書的那個王武的女兒?”
雲昌德問道,畢竟雲昌德沒有見過王雪,倒是聽人說過巖山村王武家有一位非常漂亮的閨女,在鄉中學教書來的。
“對,就是她。”吳權說道。
“難道那些傳言是真的?”徐元說道。
“老徐,什麼傳言呀?”
雲昌德好奇地問道,畢竟雲昌德可沒有聽過什麼,關於這個漂亮姑娘王雪的傳言呀。
“聽很多人說,這個王武家的閨女王雪,給咱們這位二狗當‘小老婆’來的。”徐元說道。
“呵呵,老徐開玩笑吧,現在什麼時代了,還‘小老婆’呢,你還當是前些年呀。”
雲昌德笑笑地說道,雲昌德可不相信徐元說的這個話,畢竟現在不是九四年以前,那時候婚姻管理不嚴,農村裡有極個別人,有兩個老婆來的,現在可是不行的,現在這樣算犯法的,好像是犯什麼重婚罪吧。
“我也不是清楚,反正外面都是這麼傳的。”
徐元說道,畢竟只是聽別人說起,雖然是有模有樣的,但徐元也有些不敢相信,畢竟這個事情聽起來真的有些兒戲,王武家怎麼地也不應該拿自己家漂亮閨女,做什麼賭注來的呀。
“我也聽到這樣的傳言,所謂的‘無風不起浪’,既然有這樣的傳言,這個事情肯定有些關係的,不然這個王雪現在就不會待在二狗這了。”村書記吳權說道。
“一定是當什麼‘小老婆’嗎?就不能王雪跟二狗在處朋友嗎?”雲昌德說道。
“對啊,這也很有可能呀,怎麼說像王雪那樣漂亮的女孩子,追求她的男孩子肯定很多,怎麼可能會去給人做什麼‘小老婆’呢。”
徐元想想說道,畢竟傳言說王雪要做雲濤的“小老婆”,怎麼聽,怎麼讓人不能相信。
畢竟王雪那麼漂亮的女孩子,想娶她的人多的去了,怎麼可能會給這個雲濤當什麼“小老婆”呀,肯定跟雲昌德說的那樣,王雪和雲濤在處朋友,被別人誤傳了。
“但是前些天,聽村裡人說二狗帶了兩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回家了,那又是怎麼回事呀?”村書記吳權有些疑惑地問道。
“算了,等會兒直接問問二狗娃不就可以了。”雲昌德說道。
不管這三位在小聲議論的村幹部,王雪又進了廚房,站在廚房門邊,隨着一陣熟油的噼啪炸響聲,一道雖不濃郁但卻不絕如縷的清香嫋嫋升起。
王雪深吸了幾口氣,也香味讓王雪深深地陶醉,如果閉上眼睛嗅着這縷香氣的話,能讓人想象得到春暖花開時的草原景緻,全身似乎都懶洋洋的鬆散開了一樣受用。
而且這縷清香的功用還不止如此,它在讓人心神開敞之外,還更能勾出人的三尺饞蟲,這已經是一種境界了,一種讓人淪陷其中的不可自拔的境界。
“濤哥這道是什麼菜呀,味道比剛纔的那道‘宮保雞丁’還香好多呀。”王雪深吸了幾口香味後,好奇地問道。
“青炒豆角。”
雲濤說道,就用鍋鏟翻飛兩下後,點了一點點精鹽,沒有放其它任何調料就盛了出來。
畢竟這道菜考校的就是刀工、炒功和火候的掌握,火候過了則焦、輕了則生,而且只有鍋中油溫剛好的時候下料,才能真正激出豆角的清香味。
如果刀工不好,不能讓每一條豆角都粗細相同,那麼就註定要有一部分或生或焦;如果炒功不好,不能讓每一跟豆角都受熱相同的話,也同樣會有一部分或焦或生。
所以別看這道菜似乎簡單,但卻極其考驗功夫,也就是擁有‘宗師級’廚藝的張勁,不然的話恐怕就算那些有着各種特級高級頭銜的大酒店頂級大廚們也做不了這麼至臻完美。看着盛出來的豆角根根蔥翠、油光瑩然,一條條就像是用上好的碧玉翡翠雕琢而成一般。
嗅到鼻子裡的氣味更是清新潤腑,令人陶醉、垂涎。雖然還不知道吃到嘴裡後的味道如何,但是就憑這賣相憑着香味,在王雪的心裡,菜餚的“色、香、味”三大要素,至少有兩個已經滿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