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在禁地之外,羅甫不解的看着趙盟主問道:“盟主,你爲什麼要答應霍峰兄弟這個要求啊,萬一他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趙盟主擡頭看向天空,旋即說道:“以前爲了你們,爲了天下蒼生,我一直保持着制約他們三大勢力的觀念,但是現在霍峰打破了這個局面,二維碼也站出來打算扶持新的爲大家着想的勢力,那我們就要做好豁出去的準備。”
說完趙盟主又低下了頭,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沒想到這段歡竟然這般陰險邪惡,簡直該死,但是我們卻是也奈何不了他了,只有依賴霍峰這次閉關了,否則等那段歡回來必然生靈塗炭。”
“可是既然這樣,那我們還答應霍峰兄弟不管他?”羅甫是越聽越糊塗。
趙盟主拍了拍羅甫的肩膀,有些責怪的說道:“你就是這麼直性子,你的大腦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你想想啊,如果我們不暫時答應他,他能夠安心的閉關修煉嗎?”
羅甫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原來如此,盟主用的是緩兵之計啊,那就是說我們不會拋下霍峰兄弟,一旦段歡在霍峰兄弟先出來,我們會與他一戰對嗎?”
趙盟主白了羅甫一眼,飛身掠上了這逍遙堡第十層的屋頂上,在這裡技能注意到第十一層禁地內的動向,同時也能觀察到大半個逍遙堡。
而羅甫就好像完全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一般,對着屋頂上的趙盟主大吼着,說道:“到時候我要做先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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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等就是過去了二十多天的時間,但是霍峰和段歡都是沒有任何動靜,現在的逍遙堡已經徹底的沒有了逍遙堡的人了,在這裡的都是自由聯盟的人,大家都在這裡靜靜的等待着,二十多天的安靜生活,讓的好多人都忘記了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大敵一般,大家都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喝酒胡侃,而羅甫也在其中。
其實他們並不是忘記了這茬,而是知道,這只是大戰前夕的寧靜,誰都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夠活下來,所以在這前夕就盡情歡唱,把酒言歡。
羅甫突然走出人羣,來到這第十層之上,對着屋頂上的趙盟主說道:“盟主,我給你拿了些酒來,要不要喝點。”
“不用了,你們繼續吧,不過切記,千萬別喝過了。”趙盟主的聲音從上面飄了過來。
羅甫覺得趙盟主是不是太緊張了,於是說道:“盟主,你說這段歡是不是沒能成功,最後自己爆體而亡了啊,這都過去二十七天了,居然還沒有來。”
“凡事無絕對,越是危險的事情月不能夠太過於樂觀。”趙盟主淡定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時羅甫也飛上屋頂,來到趙盟主身邊坐下,拿着酒罈子猛灌了一口,然後說道:“這些我們都知道,我就是看盟主你一個人在這裡坐了將近一個月,怕你是太過緊張了。”
“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爲了自由聯盟徹底的爆發,徹底的與三大勢力展開鬥爭,就連爲兒子報仇的事情都放下了,但是今天帶着你們在這裡面對大敵,誰都有可能會犧牲,有可能會全軍覆沒,我只是希望在這個時候讓大家盡情的去宣泄,去享受。”
趙盟主說完,瞬間將目光轉向了在這逍遙堡內盡情喝酒胡侃的年輕人們,而這時羅甫已經聽得雙眼溼潤了,他不是個心思縝密的人,當了解到趙盟主的想法之後,羅甫才知道趙盟主是自己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來爲着所有人去爭取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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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第二十九天到來之時,突然一股恐怖的氣息瀰漫着整個逍遙堡,趙盟主頓時警覺的站了起來,而羅甫和那些正在喝酒的自由聯盟的人也是紛紛丟下了手中的酒罈子,木然的朝着四周看去。
“霍峰,給老子滾出來,老子知道你還在,老子要將你這混蛋碎屍萬段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一個悠遠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根本看不到人影,這聲音極其暴戾和張狂,根本聽不出來是誰了,不過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那段歡來了,只是還沒現身而已。
而此時整個在這逍遙堡裡的自由聯盟的人都是痛苦的抱着頭在地上打滾,這段歡果然變強了不少,人未至聲先到,而且這龐大的氣勢和這聲音之中居然帶有元力攻擊,就連羅甫也是痛苦地捂着耳朵,半跪在地上,臉上滿是汗水。
趙盟主此時也感覺到有些被壓制,但是看到自由聯盟其他人那般的慘狀,只得飛上天空,儘可能的拖住段歡,現在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霍峰身上了,現在趙盟主可是賭上了整個自由聯盟了。
這時趙盟主在空中高聲說道:“區區賊子不敢露面了嗎?你可記得當年你們三個混蛋圍着我的兒子,是你一掌打在我兒子的心臟處,今天我就要讓你也體驗一下那種滋味。”
這時一個人影居然從虛空中這麼走了出來,看上去就讓人慎得慌,這人就是段歡,不過要不是還有着段歡的氣息絕對是認不出這人就是段歡的。
只見他此時就像是被什麼撐着一般,體形暴漲,整個人變大了一倍,身上的衣服皆已撐破,露出裡面像是要撐爆了一般的肌肉來,而且此時他的表情也是變得猙獰不已,同時他從頭到腳,左半邊外溢着恐怖的黑色元力,右半邊外溢着黃色元力,宛若兩種騰騰的火焰一般;這並不是故意弄出來嚇人的,而是因爲他身體裡的原理太恐怖,經脈根本容不下的緣故。
他在趙盟主不遠處的空中定下身形,看着趙盟主,突然發出張狂而又殘忍的笑容來,“哈哈哈······老傢伙,當初沒膽報仇,現在以爲有了哥霍峰就能奈何得了我嗎?那我倒是問問,他人呢?哼!可悲的老東西,兒子死了不敢報仇,好不容易苟活了這麼久了,眼看就要熬到自然死亡,你找罵就能被一個毛頭小子糊弄呢?也好,現在我拿你來練練手,最後送你去見你那寶貝兒子吧,哦!對了,不知道你是否有臉去見你那寶貝兒子不,哈哈哈······”
泥人也有三分怒氣,更何況是人,趙盟主本來心中就一直覺得對自己的兒子極其愧疚,這一刻徹底爆發了,身上元力上涌,仰天一聲怒吼,旋即低下頭,雙眼血紅的看着段歡。
而這時段歡則是笑了起來,說道:“對,就是這樣,你早該這樣了,你早這樣說不定還有殺我的機會,但是現在······沒可能了。”
不過緊接着,趙盟主又冷靜了下來,他想到那些還在下面痛苦地煎熬着的自由聯盟的人,想着這整個大陸的人們,最終還是放下了憤怒的仇恨,轉而看向段歡說道:“我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夠報仇。”
說着趙盟主雙眼上亮起了一層淡淡的綠光,同時手中綠色元力想歪延伸,演變成一根綠色的青木杖子,這時趙盟主舉起手中的青木杖子就快速的略向段歡,朝着段歡的腦袋砸去。
“青木炎爆”
段歡輕輕的一擡手就擋住了趙盟主的青木杖子,嘴裡不屑的說道:“你還真是老糊塗了,你以爲現在的我就是你這麼一棍子就能傷到的嗎?”
可就在這時,整個青木杖子變成了灰色,只有與段歡接觸的那一頭全部積壓着青木杖子中的綠色元力;頓時“轟”的一聲,綠色的光芒從那青木杖子和段歡的手上爆炸開來,而與此同時,趙盟主雙眼射出兩道綠色光芒,直指段歡的胸口處。
這一切完成後,趙盟主絲毫不做停留,快速退了回去,整個過程乾脆利落;而當光芒散去之後,段歡依舊出現在原地,腳下沒有移動分好,只是胸口上本來還殘留的一點不跳自也已經被炸沒了。
段歡隨意的拍了拍胸口,看都沒看趙盟主一眼,只是不屑的說道:“就這點本事嗎?我發現你不光是實力沒有什麼長進,而且你就連戰鬥一是都沒有了,剛纔如果你那出其不意的兩道攻擊打在我的眼睛上的話起碼還真的能傷到我。”
趙盟主本來也想那樣的,但是他現在主要是拖時間,等到霍峰出關,到時候就算霍峰一人不行,再加上他的話應該也能勉強應付了;如果趙盟主這麼快就傷到他必然會激怒他,到時候說不定就功虧一簣了。
而這時,段歡突然擡起頭,目光冷冽的看着趙盟主,冷冷地說道:“現在我沒心情跟你玩了,你就連拿來練手的資格都不夠。”
說話間就已經出現在了趙盟主的眼前,只見他左半邊那滿是黑色元力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探出。對着趙盟主的心口處一指,頓時趙盟主心口處瀰漫着濃濃的黑色元力,同時口中飆血,吵着地下墜去,直接將這逍遙堡的一座大樓給撞毀了。
這時段歡看都不看趙盟主一眼,而是聲音瀰漫四處的大喊着:“霍峰,你給老子滾出來,今天老子就是將這逍遙堡毀了,掘地三尺老子也要將你找出來,然後慢慢的蹂躪你,最後將你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