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蕭二少贏了的安朵則是心情不錯的去了浴室,泡了個澡。
而門外的蕭遠渢被噎得夠嗆,盯着緊閉的門板很有種想要暫時忽略兄妹關係,進去教訓一頓她的衝動。這丫頭平時溫溫和和的看不出來嘴這麼厲害啊,和蕭玥鬥他能佔據上風,和安朵鬥,他只有憋屈的份兒。蕭二少眼看現在進去不了,磨着牙岔岔然的上了樓,正撥通了電話要打出去,就見安衡坐在三樓的樓梯口等着他,見到他後直接道:“我也要去。”
蕭遠渢沒好氣的踹他一腳:“你去個屁,今晚在家裡住一天,明天乖乖去學校。”
安衡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呵呵冷笑的道:“二哥,我看你才應該乖乖的,免得智障兒童歡樂多。”
從這個對話中明顯看出這小子之前就躲在三樓這邊把他和安朵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蕭遠渢捏着手機又踢了他一腳,罵道:“沒大沒小的小子,小心揍死你。”
安衡淡定繼續拍灰:“求之不得,來戰。”
來戰!!!
戰毛線啊戰!他要是能打贏這小子纔怪。
繼幾分鐘前被面前這小子的親姐姐氣得夠嗆後他再次被這小子氣得差點吐血。憋了憋後,冷哼一聲,踢了他一腳:“想要去也行,先起來。”
剛纔還坐定不動的安衡飛快的站起神來跟着蕭遠渢往房間走,見蕭遠渢一直賣關子,忍不住追問:“能不能直接一些,別拐彎抹角。”
“喲呵!”蕭遠渢挑眉拍了安衡腦門一下:膽肥了啊,敢這麼對我說話。”
安衡暗暗翻了個白眼,承受了蕭二少這會兒怨氣深重的攻擊,最後才道:“現在行了吧。”
蕭遠渢撇嘴,撥了個電話吩咐下去之後,才掛斷電話對安衡道:“想去也行,不過記得別給我亂來,跟在我身邊。”
夜色漸深,一輛毫不起眼的出租車緩緩開到機場。一分鐘後副駕駛座走出來一個身材矮小的年輕男人,他對司機友好的打了招呼後悠閒自得的取出自己的行李箱,推着車子悠閒隨性的進了機場。
他看着輕鬆愉快,和每一個準備去度假的人比都毫無區別。等安全的走進機場換了登機牌且將行李託運後,看着手機上的時間暗暗鬆了口氣。心中隨之升起的則是得意,誰能想到他回來辦事還能遇到這種好戲。嘖……只不過時間太短,佈置不夠妥當。那個小子也太蠢,竟然在大庭廣衆下就給潑了,否則這次要真的是潑到安朵身上,自己能得到的好處就太多了。
可惜啊……
他靠在椅子上嘖嘖感慨的時候,翹着二郎腿閉眼哼歌。居然功虧於潰,不過嚇唬了安朵一番,那人知道了也會給自己點好處吧?
如此想着,他越發的愉快下來,根本沒有發現危險的臨近。直到察覺到有人坐在了身邊,自己的大腿被一把刀子杵着,他才猛然驚醒,驚駭欲絕的扭過頭,看着來人,慌亂中連忙保持着鎮定,做出一副錯愕驚嚇的樣子:“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哪知道面前這個帶着鴨舌帽的年輕人根本不按套路來,對方只是諷刺一笑。下一秒他左大腿尖銳的疼起來,他臉色剎那扭曲,不需要看就知道自己的腹部被人紮了一刀。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這可是機場,大庭廣衆下還有無數的攝像頭,他怎麼敢當場行兇?
但不等他想更多,那把扎進自己大腿的刀子慢慢的去再繼續往裡面戳。男人臉色發白,正要痛呼出聲。卻聽旁邊傳來年輕人悠閒冷淡的聲音:“詹姆斯.林,美籍華僑,32歲。明面上的身份是羅特斯公司部門經理,此次來c國也是以出差的名義。父母都在m國西雅圖,聽說你還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女兒。我想你的家人肯定不知道你除了這個工作以外還有另外一個特殊職業,布拉格家族的走狗,嗯,你信不信你只要叫一聲,你那個可愛的女兒就會遭到恐怖的折磨。”
詹姆斯.林臉色的臉色瞬間煞白,恐懼的顫抖着嘴脣,低聲嘶吼:“你們不能這麼做,她還是個孩子。”此時的威脅和心理上的恐懼遠比正在自己腹部肆虐的那把刀子更讓人來的恐懼。他原本想要通過慘叫吸引地勤人員的打算落空,臉色蒼白額頭更是答滴答滴的掉着冷汗,甚至他還隱隱約約的聞到了自己體內滲出的鮮血的味道。
“那換一個,給你妻子潑硫酸怎麼樣?”安衡冷幽幽的啓脣。
詹姆斯.林心臟咯噔一頓,原本還懷揣着的一絲期盼瞬間消散。他明白自己這次是栽了,硫酸的事情已經曝光。他的牙齒在打着寒戰、咯吱咯吱的作響,渾身上下在控制不住的發抖,明明恐懼又疼痛到了極致,身體和心理的壓力快讓他瀕臨崩潰,卻因爲安衡的威脅一個字也不敢多說,半響後才臉色煞白的頹唐道:“我跟你走,你別動我的家人。”
安衡冷笑:“這可由不得你。”說完懶得再理會他,直接把那把刀子抽出來,丟進口袋裡面,站起身來雙手插兜往裡外走。在詹姆斯.林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幾個之前在不遠處扮演路人的人快速上前將他攙扶着往外走。
詹姆斯.林根本是動彈不得的任由人拖着走,他額頭一陣陣的冷汗直冒。在被拖着往外走的時候,腦中瘋狂的轉動起來,想要求救、想要逃出昇天。
終於,幾個地勤人員從他們身邊經過。詹姆斯.林臉色煞白的使着眼色,但對方卻當他是空氣一樣的無視了,甚至於他一路被拖着往外走時,大腿往外滲出的血跡也很快的被人擦拭掉,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完了……
詹姆斯.林絕望的想着,在機場帶走他,竟然能讓看到的人都無視他,蕭家到底有多大的來頭。他忽然想到的是來c國前,和自己接頭的那個人隱晦的告訴自己辦好事情不要招惹蕭家的那句話,當時他對此嗤之以鼻。誰不知道c國的國情,怎麼可能會出現那種能一手遮天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