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兩人的下身,王革臉色愈加冰冷。∈↗,這兩個西服男子居然也都是脫了褲子的,反倒是一開始給自己開門的那傢伙是唯一一個穿了褲子的,難怪是他去開的門。
這豈不是等於說,這五個男子裡有四個都參與了對娜娜的蹂躪?難怪娜娜私密處會流血了……
媽的這羣畜生!
王革一手提起一個,把這兩個西服男子也照貓畫虎的給頭插在屏幕牆上,如此這四個賤人就排成了整齊的一排,光溜溜的四個屁股撅着彷彿在等待着臨幸,這個場面不要太邪惡。
“綠豆是吧?”王革從茶几上撿起一包也不知道是誰的香菸,隨手抽出一支來叼在嘴裡。
他對香菸屬於可有可無的態度,但爲了保護身體他一直都沒有吸菸。不過其實生命等級過了十級之後,香菸對人體的危害就已經近乎於被免疫了,只是王革一直沒有吸菸的習慣而已。
但是現在他非常想吸菸,因爲心裡真的很悶。如果是在黑城外面,或者他不是四大金剛,他的邪脾氣上來了絕對是要弄死這幾個人的。
可是他現在也只能做到這樣了,處在這個位置上,他必須保持着理性顧全大局,哪怕他已經憤怒到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轉過身用火機點燃了香菸,王革對綠豆道:“是男人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別弄死人就行,有什麼事大王哥給你扛!”
原本正無力的抱着娜娜哭的綠豆猛地擡起頭來,他淚流滿面。但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狂躁。
“啊”
綠豆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吼聲,他就好像發狂了的野獸。抄起一張玻璃茶几來,掄圓了拍向後面那兩個屁股沒流血的傢伙。
“呯呯呯……”
幾十斤重的玻璃茶几以前對綠豆而言也算得上是沉重。現在他卻彷彿忽略了這點兒重量,狂叫着一下又一下的拍去。
忽然“嘩啦”一陣響,鋼化玻璃茶几終於不堪重負而破碎了,一片片碎玻璃插入在那兩個傢伙的屁股上,鮮血直流,看起來十分悽慘。
“呼哧呼哧……”綠豆劇烈的喘息着,他心中的火氣已經發泄了出去,雖然王革說讓他別弄死人就行,但他知道進退。王革能爲他出頭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很義氣了,他不可能沒有分寸的把人弄死讓王革難做。
“噗通!”
綠豆跪在了王革的面前,流着淚喘息道:“大王哥,以後我綠豆這條命就是您的了!”
王革面對着牆壁默默的吸着煙,聽到綠豆的話,他緩緩轉過身來,隨手把菸蒂按滅在了一個光屁股上,頓時“嗤”的一聲青煙嫋娜,那個也不知道是誰的屁股劇烈的抽搐起來。
伸出一隻手把綠豆硬生生拽了起來。然後王革放開他,幫他整理了下領口的褶皺:“趕緊帶你馬子去醫院,這幾天就先別來了,在家裡陪陪她。等事情過去了。我會讓人通知你來繼續上班。”
“知道了大王哥!”綠豆用力點頭,他知道這是王革對他的保護。
“還有,”王革看了一眼娜娜。微微搖頭道:“如果你不想讓你馬子出來賣,最好就是別讓她來這裡上班。去外面隨便找個什麼工作都好。這裡不是什麼乾淨地方,我也不是每次都會正好趕上。”
“……是。”綠豆低下了頭。他本來是覺得自己也是黑城裡混的,應該能照看着他的女人,但今天事實告訴了他,他只不過是個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王革推他一把,擺擺手:“帶她走吧。”
“是大王哥。”綠豆過去抱起了娜娜,回頭又帶着點慌張帶着點期待的看着王革:“大王哥,我,我可以叫你老大嗎?”
在黑城裡,因爲王革四大金剛的地位,除了觀音、浪人和飛虎,其他所有人都得叫王革一聲“哥”。但是叫他“老大”的人並不多,因爲叫他老大,就等於承認了是他手下的人。
綠豆倒不是不願承認是王革手下的人,只不過他地位太低,根本沒資格給王革當小弟。
像陽光就有資格,但陽光卻是有時叫王革“老大”有時叫“大王哥”,這表明他尊敬王革的身份地位,也因爲被王革直管所以會聽王革的命令,卻並不是王革的心腹或者嫡系,至少心裡不是。
而螞蚱就是叫陽光做“老大”,說明他就是陽光的心腹或者嫡系。
綠豆因爲地位太低,心裡自卑,所以纔會問王革可以不可以,而且還很慌張。
“爲什麼不可以?”王革笑了下,他不會看不起這些地位卑微的人,儘管現在他的身份地位是完全俯視對方的,但他不會忘記,自己也曾經是個最底層的人肉沙包,還不如這綠豆呢。
“謝謝老大!”綠豆感激的帶着娜娜一起給王革鞠了一躬,然後心裡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他們走出了玻璃門。
聽到門響,站在門口的螞蚱和兩個服務生都是身形一震,當看清是綠豆架着娜娜走出來時,他們雖然心中都早就猜到了,還是不禁感動得胸口有熱火在燃燒。
尤其是看到王革的西服就綁在娜娜的腰間,遮蔽住了她的下身,螞蚱他們竟然有種眼淚要落下來的衝動。
能跟個這樣的老大,真是爲他死都值了!
“裡面什麼情況?客人怎麼樣了?”陽光陰惻惻的聲音響起,讓螞蚱他們都是心頭一寒。
難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先問問娜娜的情況嗎?就算不幫着送去醫務室,你哪怕假情假意的關懷一句呢!
在老大的心裡,我們這些當小弟的,到底算什麼?
綠豆終究還是不敢違抗陽光這位老大的問話,忍痛看着娜娜腿上一條血線在緩緩往下流淌,已經到了膝蓋處,他也只有先停下答道:“光哥,老大把客人都打了一頓,也讓我親手出了氣,我們都很感激老大……”
陽光皺着眉頭,不耐煩的打斷了綠豆:“好,我知道了,客人怎麼樣了?”
“老大,或許先讓綠豆把他馬子送去醫務室吧。”螞蚱這個時候終於是忍不住說話了:“娜娜血都流到腳脖子上了!”
冷冷的盯了螞蚱一眼,陽光也察覺到自己的言行有問題,所以他揉了把僵硬的臉,露出笑容道:“救出來了人就好,二黑、三輪,你們倆幫忙把人送醫務室去,費用先記賬,回頭找我去結單。”
“謝謝光哥。”綠豆鬆了口氣,然後在那兩個剛剛壓着他的服務生幫忙下帶着娜娜一起去了醫務室。
雖然陽光亡羊補牢的收買人心,但是誰也不是傻子,即便被他給糊弄住了,心裡也一樣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螞蚱就更是暗暗撇嘴,平時覺得陽光這個老大還是挺有能力的,也鎮得住場面,但是經過今天這事兒,有了對比,螞蚱陡然發現原來陽光也不過就是如此。還是大王哥更讓人服氣,可惜啊,自己跟的是陽光……
縮在牆角的幾個小姐和公主都是畏畏縮縮的看着王革,王革沒開口,她們都不敢亂動。
王革重新點燃了一根香菸,卻並沒有吸,而是專注的看着菸頭頂端的火紅燃燒:“爲什麼你們沒有阻止?”
幾個小姐和公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裡面有一個膽大潑辣的站出來答道:“誰說我們沒阻止?大王哥您看看我的臉!”
說着她撩起了長髮,露出被遮住一半的臉頰。果然那半邊臉頰高高的腫起,上面還有通紅的手印。
“大王哥,我們只不過是女人。”潑辣的丫頭流着淚叫道:“外面那麼多男人他們都在幹什麼?他們就知道給客人賠笑臉!他們就知道賺小費!
“他們以前都是出來混的,被人砍一刀都不皺眉毛,現在他們就只知道跪舔!自己的女朋友被人上了,他恨不得還幫着掰大腿推屁股!
“不是每個出來賣的都是心甘情願的,老孃也是瞎了眼!跟的男人靠不住,居然配合客人給老孃下藥!操他個媽的!老孃也看開了,誰我也不跟,我就靠這破爛身子多賺點錢,好過年回家買房讓爹媽搬出那個鴿子籠似的破房子!
“剛纔我們也攔了,可是我們攔得住嗎?我讓人家一耳光給打醒了你知道嗎?娜娜她男朋友都在外面不進來,我他媽給誰賣命啊?
“操!男人沒他媽一個靠得住的……”說到這裡,這丫頭抹了把淚,忽然想起來了剛剛王革的行爲,對王革豎起個大拇指:“不過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大王哥你絕對是條漢子,純爺們兒!
“我就恨以前沒認識你,要不然我肯定把你追到手。不過現在,我也沒那個資格了……”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旋即抄起一瓶啤酒,也不用起子,直接往玻璃茶几上一磕。
“啪”的一聲瓶嘴兒都撞斷了,潑辣的丫頭舉着啤酒對王革一敬:“大王哥,謝謝你今天替娜娜出頭,我們姐妹雖然是出來賣的,心裡也知道什麼人值得佩服。多的話不說了,全在酒裡了,妹妹我敬你!”
說完這丫頭豪爽的直接就對着嘴往裡灌,鋒利的裂口處把她的嘴角割破了一點兒,有血滲出來,但是她卻毫不在意,嘴巴裹着瓶嘴兒,“咕咚咕咚”一口氣全乾了。
【今天王袍也會盡力爆發,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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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