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葉子,你能和我說說你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兩人對視一眼,嬌姐忽然問道,對於葉星所表現出來的天賦,她一直都很是震驚和疑惑,以他那樣的天賦,就算是在大家族中,也是堪稱絕頂天才了,可他卻偏偏被人叫了這麼多年的廢物,這樣的事,無論是誰,都會感到非常好奇,嬌姐也同樣如此,以前他也問過這個問題,可葉星卻是馬虎的應付了過去,但現在兩人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也是讓德她想要更多的瞭解葉星,所以,自然便是問了出來。
聞言,葉星陷入了沉默當中,他自己身上的事自己可是非常清楚,他並沒有什麼受虐傾向,願意受那麼多年的羞辱,而是這一切,都是在近段時間內那場其餘所改變的,不說那是太過匪夷所思,那流星石也是不得不讓他小心謹慎。
半響之後,葉星忽然點了點頭,神秘一笑,道:“嬌姐,在這之前,我要給你一個驚喜,尼克要保持鎮定哦!”
不錯,葉星準備將自己的一切都向嬌姐交代,原因無他,經過了這次的生死考驗,她相信嬌姐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況且,兩人現在的關係也是這般曖昧,想要嬌姐真正的接受自己,那這些事情遲早是要讓她知道的,故,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哦,要給我一個驚喜,神神秘秘的,看來還是有些門道啊,油皮就快放吧,什麼大風大浪的我沒有見過。”心中好奇,但嬌姐臉上卻是毫不在意,不屑的說道。
“呵呵,小星,咱們有多出了一個自己人,你可以出來了。”輕笑一聲,葉星呼喚道。
“聞言,嬌姐俏臉微寒:“難道還有其他人在這裡,那我和他之前發生的的事不是被”
心中暗襯了一句,嬌姐的目光迅速的在四周掃視了一圈,並未見到什麼可疑,旋即便是將目光投向葉星,便是見到了一副怪異的畫面只見此時的葉星突然伸出雙手,平放在胸前,一隻通體如水晶般的透明小蠶,慢悠悠的順着他的手臂,來到了手掌心,靈動的小眼睛滴溜溜的旋轉,疑惑的看向葉星,不知葉星爲何會將它喚出來。
“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那個驚喜:小星?”見到小星出來,嬌姐古怪的問道,不明葉星身上怎麼會帶着這樣一隻古怪的生物。
“呵呵小星,以後嬌姐也是我們自己人了,不用擔心他知道我們的秘密,跟嬌姐打個招呼吧。”葉星淡淡的笑道。
聞言,嬌姐心中更加狐疑了,葉星和這古怪生物說話怎麼像是在和人說話一般。
“嬌姐好,偶就是可愛的天蠶寶寶,小星啦!”就在嬌姐疑惑的時候,一聲臭屁的聲音,突然從小星的嘴裡冒了出來,可是吧嬌姐嚇了一跳。
“呀!小葉子,剛纔是這東西在和我說話?”聽到小星開口說話。嬌姐接連忙後退一步,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葉星手中的奇特生物,不可思議的驚呼道。
“偶纔不是東西呢,你和大壞蛋纔是東西,而且還不是好東西。”聽到嬌姐也同葉星第一次見到自己一般叫自己東西,小星鬱悶的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人性化的表情,讓得嬌姐雙眼發亮,緊緊的盯着小星。
“真的是它在和我說話,小葉子,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很快,嬌姐便是接受了是小星在和他說話的事實,但就是這樣才讓得她心裡一陣天翻地覆,波不急待的問道。
能說話的水晶小蠶,這對於嬌姐來說的確是太哦過匪夷所思了,要不是這小東西是葉星喚出來的,恐怕她現在早就被嚇跑了。
“呵呵,嬌姐,你放心吧,這小傢伙是我的夥伴,並沒有什麼攻擊力,你不用害怕。”葉星輕笑一聲,對嬌姐招收道。
“真的?”嬌姐半信半疑的說道,雙眼更加好奇的盯着小星,腳步也是開始輕微的向葉星移動。
將掌心的小星放到了交投,葉星拉着嬌姐的小手,來到了一個角落,兩人緊緊地挨着坐下之後,葉星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嬌姐,那我就好好跟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恩!”見者葉星臉上浮現出來的一抹傷感,嬌姐任由葉星握住自己的小手,認真的點了點頭。
突出一口氣之後,葉星方纔說道:“其實我以前的確是一個廢材,一個完全不能修煉的廢材,但這一切,都是在三個多月前的一場奇遇之後,發生了改變”
“什麼?”聽到這話,交接心頭震驚,眼中全是無法相信,想要開口詢問,但葉星卻是搖了搖頭,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接下來,葉星將自己的一生經歷都仔細的敘說了一遍,當聽到葉星在十四歲以前不能修煉,遭受到家族衆人的嘲笑鄙夷之時,交接出了震驚和不敢相信以外,還生起了一抹無情的悲涼;當聽到葉星得到流星石,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希望;當聽到葉星第一次修煉出現意外,險些喪命時,他心中升起了焦急的擔憂,緊張的落下了眼淚;當聽到小型的來歷時,她盯着小星的雙眼閃閃發亮,好似見到一個極其有趣的玩具了一般;當聽到葉星每次修煉都要經受那常人難以忍耐的痛苦時,她那被葉星握住的小手也緊緊的反握了起來,那代表的是她的關心;良久之後,當葉星說道和他們相識之時,便是停了下來,而此時,嬌姐的一張俏臉上,已經是淚痕滿面。
葉星的經歷可以說是非常的簡短,但就是這樣,也不知道將嬌姐的心臟給揪起來幾回,將她震撼了幾次十四歲無法修煉,驚人的奇遇,三個多月的非人修煉,驚世的修煉速度,哪一樣,都將嬌姐震驚的無以復加,讓的他都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在葉星說的時候,她沒有插一句嘴,因爲,她眼神中的色彩,已是清晰地反映出了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她知道,身邊的這個少年時多麼的不容易,是多麼的不簡單,不說別的,就是那經脈斷裂的痛苦,就足以讓得世人膽寒,可這個少年卻是硬生生的堅持了三個多月,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
少年的講訴同時也是一種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