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科露露嫁入皇室,又深受寵愛的話,可以得到一些特殊照顧,或許,兩三百年後,吉姆家族也能進入二線。
他當真是愉快萬分,沒有枉費一翻手腳啊,總算找到一個可以幫忙的牛人了。
此時,登鵬聽說血王獸逃走,心痛得滴血,但他臉上沒有絲毫表露,還能擠出笑容,朗聲道:“多謝閣下援手之恩,救援了幾千條人命。等回到華瑞星,在下一定重重感謝閣下。”
馮星辰一笑:“呵呵。這些話回頭再說吧。各位沒有飛行器了嗎?”
“沒有了。一路逃亡,幾乎是依靠彈射飛行器引開血王獸。剛纔,我們已經把每個人收藏的飛行器與機甲彈射出去了。”
“呃……好在這裡距離首都星很近,擠一擠的話,在下的飛船勉強搭乘三千人左右,閣下的手下有多少?”
“呵呵。還有2900人的樣子。”
“還行,大家上船吧,我們邊走邊說。”
事情到了這一步,誰也不會客氣,陸陸續續登船,足足一個半小時,小三千人終於擠了進去,雖然是緊緊地擠在一起,總好過留這顆環境惡劣的星球上兩天,等待救援吧?
馮星辰與登鵬,加上幾位十四級以上高手到了駕駛艙,飛船很快啓動,突破大氣層,校準航向,直接跳躍出去。
與其他高等級文明一樣,首都星周圍,基本上都要搞到七八顆最漂亮的行政星組成首都圈。
而格蘭尼的首都星,是由八顆圍爲半月形的星球組成。
距離防禦圈三十光秒的地方,一艘銀白色蘭星級跳躍出來,恢復到0.9倍亞光速,慢慢往防禦圈駛去。
駕駛艙裡,馮星辰忽然問道:“登鵬閣下。據我所知,格蘭尼範圍內到處都有艦隊駐紮,按道理,不會出現星獸。你們怎麼會被星獸追殺呢?”
登鵬微微遲疑了一下,終於實話實說道:“其實,這頭星獸在原莽地帶被人發現,而後,我組織了一次行動,動用很大的人力物力設置陷阱,好不容易將之逮到。可惜,運回來的路上出了問題,血王獸擺脫束縛,將我下屬的四艘船屠殺一空,連宗師級高手也死亡兩人。要不是遇上你,我也完蛋了。”
馮星辰點點頭:“那麼,你們被一路追殺的途中,應當能夠向地方艦隊求助啊?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登鵬苦笑一聲:“我不能求助,否則,我抓捕變異血王獸的事情敗露,會出大問題。”
馮星辰微微頷首,沒有再去發問,他知道,再問下去,會涉及到別人家的機密,那時候,不但得不到朋友,很可能連命也要搭上去。
不過,他隱隱約約察覺到,在格蘭尼,抓捕活着的星獸,肯定是違反某種規定,同時,這些事應該涉及到家族博弈,甚至是政治鬥爭,纔會將登鵬這種身份的人逼得走投無路。
看到馮星辰沒有再追問,登鵬暗自鬆了一口氣,問道:“閣下,不知道你到華瑞星是辦事還是遊玩?”
他嬸嬸的,總算問出老子關心的事了,等得真辛苦!
馮星辰暗自腹誹一句,淡淡一笑:“當然是辦事。”
“呵呵。在下在首都圈內還有幾個過得去的朋友,如果閣下需要幫忙,儘管說出來。”
“其實,本人只是到神聖仲裁所領取銀河系裁決者認證碼。”
登鵬大感驚訝:“哦?閣下是裁決者?”
馮星辰苦笑一聲:“我這個裁決者是在戰雲河系五級文明杜伊斯註冊,原本,回到銀河系,打算在奧吉雅領取認證碼,不想,與奧吉雅的仲裁所發生了衝突。”
登鵬越發驚訝:“還有這等事?”
馮星辰笑了笑,將利斯星的事說了一遍。
他不需要藏着掖着,他說出來的事,以登鵬的背景,可以在幾小時之內查得一清二楚。
聽完馮星辰的講訴,登鵬非常輕鬆地笑了:“沒想到,閣下是戰雲河系的人啊。”
“不!我不是戰雲河系的人,而是銀河系一個旮旯裡還未達到三級文明程度的小地方出來的。當初,跳躍之前被攻擊,掉落次空間,被拋到了戰雲河系,幾經周折,終於回到銀河系。”
這一回,登鵬不只是驚訝,而是震驚了。
他是聰明人,又是那種傳承幾萬年的大家族出來的精英弟子,絕不會像某些暴發戶那樣,狗眼看人低。
因此,他不但沒有小看馮星辰的背景,反而認定馮星辰經過無法想象的艱苦才走到這一步,這樣的人值得尊重。
他微微頓了一下,忽然問道:“這麼說,閣下達到了雙系十五?”
馮星辰害羞地撓撓頭皮:“不好意思,實力還略顯不夠,到現在,只是精神力十五級高段,武力十四級巔峰……”
登鵬腦子轉得快,笑道:“原來是這樣。呵呵,需不需要格蘭尼公民身份?”
喵的!老子就是爲這件事來的,傻子纔不要呢!
馮星辰故作矜持地想了一下:“正因爲實力低了一點點,我還想着,到格蘭尼想辦法,花一筆錢搞一個身份。難道,閣下有其他辦法?”
“哈哈!這件事包在我身上!”登鵬高興地笑道。
他當然有辦法,因爲,管理着國家戶籍的大臣,正是他們家族的族叔,如果,能得到一位裁決者的友誼,比招攬兩位十七級大宗師有用多了。
“那麼。麻煩閣下了。”
“唉,我覺得,我們之間以閣下的稱呼太彆扭,要不,你叫我兄弟,我叫你馮大哥?”
馮星辰汗都出來了,老子一個半月前剛滿二十八歲好不好?能當你的大哥?
微微遲疑了一下,他老老實實說道:“呃……其實,在下剛滿二十八歲。”
“什麼?28歲?我沒聽錯吧?”不只是登鵬,在周圍的幾個家族高手全部嚇了一跳,怎麼可能在三十歲不到進階雙系十四以上?
馮星辰聳聳肩:“這是事實。”
“噹啷!”
一位巔峰三星大師手裡拿着的合金杯子掉在地上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