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當頭棒喝
裙子被撕開的瞬間,葉琳琳的大腦立刻當機了,之前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裙子隨着撕裂聲綻放的瞬間,身後一陣微涼,葉琳琳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在腦子裡盤旋着,“我就這樣失去處女之身了麼?”
這時候的楊遠之,大腦也進入了一片混亂的狀態,面前誘人的臀部幻化成一張表情嬌媚且誘惑的臉,向自己做着勾引的動作,施放着誘惑的目光。
心底的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大聲疾呼,“上啊,傻鳥,送上門的妞,不上白不上啊。上啊,上了她,就將獲得人世間最美妙的感受。”
體內那股神秘的熱流,這時候也跑出來搗亂了,在身體裡完全沒有章法的橫衝直撞,好似一輛跑車在城市裡高速飛馳,狂闖紅燈,一路狂飆最後熱流衝進大腦裡。楊遠之就覺得耳邊嗡的一聲,整個世界立刻陷入了死寂,只有眼睛裡看見的一副已經沒剩下多少布片的美妙軀體。
粗暴的手指扎進雙腿之間,由原來的撫mo演變成了一種曠野的摩擦,雙股間那份溫熱讓楊遠之的大腦更加的混亂了。
這時候楊遠之腦子裡浮現一副圖案,獨自一人置身於一間漆黑的地方,前面是無盡的黑暗構築的一堵高牆,突然高牆背後出現了光,楊遠之像黑夜中看見了火光的飛蛾,不顧一切的想翻越高牆,投身於火熱之中。
就在牀上的楊遠之和葉琳琳腦子都混亂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葉琳娜看見屋子裡發生的一切,吃驚的用手悟着小嘴巴。此刻的楊遠之將葉琳琳壓在身下當馬來騎,雙目通紅,目光中只看見曠野的楊遠之,此刻正雙手揮舞着,將葉琳琳很能誘惑男人的女僕裝撕成了碎片,葉琳琳身上只剩下了可憐的小褲和胸罩,正絕望的閉着眼睛,淚水泉涌而下,一副完全放棄的表情。
“阿遠!住手!”看見楊遠之的手揪住葉琳琳最後的遮羞布的時候,葉琳娜忍不住的驚呼起來了,可惜這時候的楊遠之根本充耳不聞。
“吧嗒!”一聲,內褲的鬆緊帶很輕易的被扯斷了,葉琳琳最保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葉琳娜急了,快速的衝上前來推搡楊遠之,沒曾想楊遠之一回頭手一揮,葉琳娜被直接甩到了門口。
這時候楊遠之的手拽住了胸罩的帶子,輕輕的一拽又是一聲清脆的斷裂,狗急跳牆的葉琳娜扭頭看見門邊一根不知道哪來的棒球棍,操起棒子衝來上來,對準楊遠之的後腦就是一下。
“邦!”的一聲,楊遠之被擊中,瘋狂的動作立刻停止了,緩緩的扭頭看了一眼葉琳娜,白眼一翻,身子往邊上一倒。
“姐!”感覺到身上一輕鬆,在雙股間騷動的手也沒了,睜開眼睛一看葉琳娜手上的棒子在噹啷掉地上,楊遠之口吐白沫的倒在邊上,心中的委屈一下都冒了出來。
“沒事了!沒事了!”葉琳娜趕緊摟住已經全身赤裸的妹妹,安慰了一番後,找條枕巾給葉琳琳圍上,打算先把她扶回房間。
葉琳琳從牀上站起來,卻回頭指了指楊遠之說:“他怎麼辦?”
“怎麼辦?竟然想強姦你,等下把他分屍了,拖出去喂狗。”葉琳娜惡狠狠的話聽的葉琳琳渾身打了個冷戰,想到今天的事情是自己挑出來的,多少有點內疚的說:“還是不要了吧,殺人是重罪啊。”
“哼!”葉琳娜瞬間就換了張臉,看着葉琳琳冷笑着說:“還算你有良心,阿遠這孩子,根本就不是一個隨便人,事情不是你挑出來的,纔怪了。”
葉琳琳被說的不敢頂嘴,紅着臉頰低聲嘀咕:“他隨便起來不是人。”
“好了,別說了。自己能回去吧,我看看阿遠怎樣了。”葉琳娜苦笑了一下,扭頭走到牀前探視楊遠之。
葉琳琳也沒走,跟過來伸手摸了摸楊遠之的後腦勺,一摸之下不由驚呼:“有血啊。”
葉琳娜心中一陣緊張,急忙伸手在楊遠之的鼻子上探了一下,發現呼吸和脈搏都還平和,不由的放心了,語氣也變的輕鬆起來說:“不出血纔怪了,那麼大一根棒子砸的。”
“去弄點熱水來,我給他洗一洗包紮好。”交代葉琳琳去做事,葉琳娜坐在牀邊,一臉痛惜的給楊遠之收拾起來,當看見楊遠之臉上被熱水燙出的水泡時,不由的一陣怒火,扭頭衝着衛生間裡的葉琳琳吼道:“琳琳!你這個渾球。”
葉琳琳在衛生間裡面聽見這聲怒吼,不由的手一抖,臉盆差點沒掉地上。
………
昏迷中的楊遠之,大腦深處此刻呈現出一副無比情緒的畫面,畫面的中間是一幢兩層的小樓在黑暗中燈火通明,小樓的客廳裡不斷的傳出歡快的笑聲。緊接着這個畫面消失了,浮現出另外一副畫面,一個表情鎮定的女人,用溫柔的慈愛的目光注視着楊遠之,目光中愛憐無限。女人將一根手指伸到嘴裡咬了一口,在牆角隱蔽處寫了幾個字,楊遠之正打算看清楚時,面前一片模糊,又回覆到每次惡夢的最後那一幅畫面,兩顆頭顱在冰冷的地板上搖晃着,兩對絕望的目光注視着楊遠之。
“不要啊!”
“別走啊!”
昏迷中的楊遠之時不時的發出哀鳴,聲音之悽切,讓在邊上的姐妹倆爲之動容,昏迷中的楊遠之抱着杯子,緊緊的縮成一團,口中不時的低聲呢喃着:“媽媽!媽媽!”兩行熱淚在呢喃聲中無聲的滑落。
葉琳娜看着心中一陣生疼,有秘密的男人,往往是最能吸引女性的,更別說是一個有秘密的大男孩了。就連葉琳琳這個曾經的對手,也對楊遠之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他在夢境裡看見了什麼呢?”這個問題,在葉琳琳的腦子裡縈繞不去的同時,葉琳琳想起了剛纔發生的那一幕,當楊遠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雙腿之間時,爲什麼渾身的毛孔都在收縮,惶恐不安的心底深處,似乎還在期望着手指更加的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