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豔萍知道跟李強來硬的不行,他一個小女孩根本搞不過李強,所以他就轉換了思路。對你講好麻痹對方,讓對方以爲兩個人可以真心實意的過下去,所以馬豔萍就加倍的對李強好最終瓦解了對方的戒心。
“10月28號那天,她跑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麻痹,李強逐漸對馬豔萍放棄了信心,把他收起來的手機也還給了馬豔萍。
一直鎖上的院子大門也把鎖頭收了回來,因爲馬豔萍出去買過兩次菜,但是都正常回來了。
實際上馬豔萍出去買菜都是李強故意放他出去的,在他出去的過程當中,李強實際上一直都在他身後跟蹤他。
李強覺得對方沒有發現他,但是馬豔萍實際上是知道的。
“我故意讓他出去買菜,然後在後面跟蹤他,我以爲他不知道,實際上他肯定是發現了,他只是故意麻痹我去出去買兩次菜都正常的,回來了還給我帶了兩瓶酒。”
悲劇發生的時間就在十月二十八號下午。
“那天早上我帶着馬豔萍去市場買了點菜,然後還給他買了一雙新鞋子,回來的時候馬豔萍順手買了一瓶白酒,然後還買了一隻燒雞,說晚上的時候要跟我喝兩杯。”
馬豔萍喜歡喝啤酒,但是從來都不喝白酒,李。強喜歡喝白酒,可是馬豔萍平時都不陪他喝,那一天聽到馬豔萍想要喝白酒,這讓李強很開心。
而且馬豔萍年輕漂亮也很放得開,喝點酒之後更能夠討離強歡心。
這也是李強爲什麼遲遲不想鬆手,不想讓馬豔萍離開的最重要原因,這麼多年來馬豔萍是李強碰到過的最能讓他開心的女朋友。
對於馬豔萍李強有一種特別癡迷的感覺。
交待到這裡的時候,李強臉上甚至露出了追憶的笑容。
“你們不知道,馬豔萍有多騷,她特別玩的開,什麼地方都行,怎麼弄都行。”
馬豔萍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嗓音甚至都吸引着李強癡迷着對方。
而且讓李強更放心的是,馬豔萍在重新拿到自己的手機之後,並沒有跟外界聯繫,也沒想着去慢搖吧,更沒想着跟那天的寶馬男有過聯繫。
“一次那天下午我們買了菜,買了酒,買了燒雞,回去做完晚飯之後就開始喝了起來。”
“那天我們吃飯吃的特別開心,我就喝了不少酒,一不小心就有點多了,然後就躺在炕上眯了一會兒。”
實際上那天李強並沒有喝多,他只是有點暈,因爲想着等會兒還要運動,所以他想稍微緩一緩,但是馬豔萍以爲他喝多了。
“吃完飯之後,馬豔萍以爲我喝多躺在炕上睡着了,她過來拍了我兩下,實際上我是知道的,但是並沒有理她,我想着先休息一會兒,結果她以爲我喝多了睡得特別死,就暴露了本來的面目!”
“窮鬼!終於上當了!”
“真以爲老孃愛上你了,真以爲我他媽要跟你過一輩子,你就是一個。人的窮鬼,一分錢沒有,靠着女人養活吃軟飯,這輩子也就這個逼樣了,以爲讓我出去買菜,你在後面跟着我,我不知道,就你那點小心思!”
馬豔萍當時以爲李強已經徹底喝多了,所以就把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怨氣全部都發泄了出來。
這才讓李強知道原來馬豔萍那這段時間對她如此之好,其實都是裝出來的,就是想。麻痹李強,就是想讓他放鬆警惕。
10月28號那天下午,她以爲李強喝多了,馬豔萍以爲自己的機會來了,所以開始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數落李強。
但是他沒想到李強其實並沒有喝多,他只是累了想休息一會兒而已。
於是。
馬豔萍看到李強突然從炕上站起來,差點嚇死。
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情況,馬豔萍也不打算再裝下去了,她徹底跟李強攤牌了。
“她說她想離開我,我當然不同意,結果我們兩個就吵起來了,然後她說要打電話給一個男的說讓那邊人來接他,就是那天晚上那個寶馬車裡邊那個男的,我一聽這個大腦頓時就上頭了,就一把掐住馬豔萍的脖子,我說你要敢打電話我就掐死你。”
“馬豔萍打電話了嗎?”
李強點點頭:“打了,我看着她撥通了一個號碼。”
“接着我就用力掐她,她那邊還是想動,我就一直掐她,結果沒一會兒她就不動了。”
實際上李強那天確實有一些喝多了,只是還沒有達到最久的程度,根據陳江他們調查的結果顯示馬豔萍在10月28日那天只撥打過一個電話出去,而那個電話是打給他母親的。
她母親當時並沒有接通電話,因爲在家裡邊幹農活,10月份的時候正是秋收的時候,沒想到就這麼一個事情就要了馬豔萍的命。
否則的話,如果馬豔萍真是給那個寶馬男打的電話,那麼警方肯定會第一時間找到那個寶馬男瞭解情況。
“之後呢,說說殺死馬豔萍之後的事情。”
李強深吸一口氣。
“我當時害怕極了,也特別後悔當時殺死馬豔萍,實際上就是一時衝動,但是人已經殺了也沒有辦法,我就在廚房裡把他的屍體給直接掉了。”
李強當時怕別人發現他的事兒,就想着把馬豔萍的屍體儘快處理掉,本來想着直接就埋在院子裡邊,但是他怕屍體腐爛之後散發出臭味被人家給發現。
所以他在肢解完屍體之後,去鎮子上買了兩個大酒缸回來。
李強尋思着把屍體密封在酒缸裡面,就像存酒一樣,然後再把屍體埋到院子裡邊,這樣的話永遠都不會有人發現。
於是李強在買完酒缸之後,把馬豔萍的屍體分割成了8塊,每一一個酒缸裡邊塞進去4塊埋到了院子的角落裡。
弄完這一切之後,李強在院子裡邊又住了一天的時間,他把廚房裡的血跡什麼的全部都清理。乾淨,不僅用水洗了,甚至還用洗潔精把地面都擦乾淨了,確保什麼異常情況都沒有,他才獨自離開那個院子。
“趙海濤呢,你之後再也沒有聯繫他?”